小狼妖一听若溪这么一说,顿时对未来多了一些盼头。

若溪和曲寻幽与小狼妖分开,继续向北而行。

两人来到了一个谷口,若溪只看了一眼石壁上‘葬崖谷’三个鲜红大字,不曾停留,继续向谷内深入。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遇上了警战司的四大神将,只是他们正在忙着布阵。

下了云头之后只有闲在一旁的宁珪与若溪两人问了声好。

若溪还没来得及同宁珪回话,于阳便在身后沉声打断道:“你们来这做什么?二殿下快带她们离开!”

若溪、曲寻幽、宁珪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于阳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

若溪和曲寻幽愣了会儿神,正想着要向于阳询问缘由。

于阳见二人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索性在胸前掏出了个银光闪闪的项圈将两人套了个紧实,单手便将两人丢雪球似的又丢上了云头。

别看两个生得不瘦不胖的,那分量可不低,被于阳这么一丢,连带云朵都晃了三晃。

宁珪一脸疑惑的驾着祥云,身后还带着被于阳法器束缚的若溪和曲寻幽,一路往谷外飞去。

若溪与曲寻幽背靠背地坐着,愣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二殿下,方才真的是于阳将我给捆成这样丢上来的吗?会不会是赤羽?”

宁珪听了若溪连问的两个问题,将手中的折扇抵住额头想了想。

“是的,是他,就是他!”

曲寻幽自打被丢上了云头,她就一直跟身上的法器斗智斗勇。

只是这法器奇怪得很,越是挣扎它越紧,试了几回已经缩小了整整一圈了。

曲寻幽放弃了挣扎后,却发现它还在继续缩小。

转头看向若溪才发现她上下嘴皮子在动,似乎是在念着咒语,只是每当念完后,法器就又缩小了一点,显然念的咒语是错的!

曲寻幽只好看向宁珪哀声道:“二殿下,你还是将我们放了吧,再这么下去,我堂堂幽冥司冥主,可真要被这个丑项圈给勒死了!”

宁珪闻言回身称好,蹲下研究了半响。

“并非是我不愿,只是这法器太过奇特,要是让我研究个两三日或许还可以研究出破解它的法子,只是这一时半会的我着实解不开!”

轰隆~

一声巨响从葬崖谷内传了出来,三人齐齐看向葬崖谷。

只见熊熊大火瞬间蔓延了整个崖谷,火光将方圆几十里都照得亮如白日。

那些尚未开灵智的飞禽走兽,被这一响震惊得往谷外四处逃窜。

若溪忧心于阳的安危,只是碍于还被这个项圈所困无法前去。

虽说这个法器早已认了于阳为主,但是也不该这么快就忘了究竟是谁将它给打造出来的。

既然念咒语的法子行不通,那就直接给它放点血来刺激刺激它!

若溪艰难的将手指伸到嘴边咬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滴在了项圈上。

只见它顿时跟筛糠似的抖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

若溪不信,又艰难地挤了挤,直到又在上边滴了三滴血,它终于放开两人,变成一个巴掌大的圈圈,落在了若溪的手中。

若溪心下感慨万千,原来这个法器还是需要一定的血量的,一滴不成得要三滴!

曲寻幽与宁珪交换了个不敢置信的眼神对若溪道:“你的血还能破法器?这可真是奇了!”

“因为这个丑项圈是我由我所造!”

若溪说完便起身向葬崖谷飞去。

曲寻幽看向宁珪道:“方才我是不是说她的那个项圈丑来着?”

宁珪手握折扇,一脸肯定地点头。

“完了,我得去帮她,感觉她好像挺在意的。”

曲寻幽追着若溪也飞向来葬崖谷。

宁珪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于阳方才对他的叮嘱。

他拿着手中的折扇拍了拍头,跺跺脚驾起祥云也追了上去

这个法器原本是若溪送给于阳的,她还从未见过于阳用过。

没想到头一次使用却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这可不就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宁珪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在崖谷口外追上两人,他脚踏祥云,十分霸气地横在了两人前头。

他抚胸顺了口气道:“你们莫急!莫急!他们可是名声在外的警战司四大神将!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

再说了,如今于阳的修为就连咱们的司主都打不过他,莫要担心,况且我也答应了于阳将你们带离此处的,你们若是就这么回去了我又该如何交待?”

话虽如此说,可是若溪想起于阳方才凝重的神情还有有些不放心,从未见过于阳为何事如此忧心忡忡的。

可是宁珪挡在了前头,要说打架嘛,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若溪定能打赢他。

只是宁珪的身份摆在那,就这么动手只怕是不妥,这倒是让若溪为难了起来。

曲寻幽忽然惊呼一声,递给宁珪一张帕子道:“我们来这之前在九重天遇见了宁玉公主,是她告诉我们你们来了妖界,并托我给你带了几句紧要的话,全写里边了,方才倒是我忘了,你快打开看看罢!”

宁珪瞧见手帕上所绣的花纹,对曲寻幽的话深信不疑,接过了帕子就立马打开了,只是他还不曾瞧清楚里边的半个字,便一头栽进了祥云里头。

曲寻幽被若溪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怵,连忙干笑着解释道:“帕子自然是假的,我是照着宁玉公主的样式变了一条,里头也没有宁玉公主的信,只有我撒的迷香。”

其实若溪打心里是感激曲寻幽的,因为她恰好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道了声谢后正欲飞入葬崖谷,却瞧见了一个身穿浅金色宽袖衣裙的女子,正躺在了谷口外的荆棘丛中。

若溪上前探了探她的气息,却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清新凛冽,是提神醒脑的好香。

她扯下女子腰间的香囊细细一闻,后又将香袋挂回女子的腰间。

原来是她!

看她满身的伤痕却不像是被荆棘所划,衣裙和伤口平整利落。

应当是被利器划伤,最为严重的应当是胸口那一道,那可是将她这个单薄的身子刺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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