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收拾的花勤听到他们楼下的互动,赶紧跑下来。
“老姐,你在干什么呀?”他扬着大笑脸问。
“种红薯呀。”
“那我帮你。”
花勤说着就想摘几根红薯藤,却被花灵阻止。
红薯是藤插植物,选粗壮的茎条插下泥地里即可。
但她只想自己亲自来。
“不不不,不用你,这是我的命根,我自己来。”
“可是你的脚……”
花勤指了指她打了石膏的脚。
花灵大手一挥,不在意地说,“你拿张矮板凳给我。”
“行。”
老姐吩咐,花勤乐意至极。
屁颠屁颠地往屋里跑。
这时,江夜离把那捆薄膜和铁锹拿了出来。
“你想怎么弄,我帮你。”他说。
花灵当然没问题。
她现在脚不方便,只能靠他们这两个男生了。
“将这些薄膜从头到尾盖在这垄地上。”
这小块泥地一共起了三垄短短的地。
这都是花灵之前弄好的。
“然后用泥往边上压一压,再在上面挖十个洞出来。”
“姐,板凳。”
花勤拿来板凳让她坐下。
“花勤你去那垄地整一整,挖几个口。”
左吩咐,右吩咐。
花灵挑了不少的粗状的茎条插上去,覆好泥,再浇上水。
她随之又在文件夹的纸张写写画画,做着记录。
这些红薯一垄覆膜,一垄不覆。
总之,她将这些种下的红薯藤分成了四组,每组都有不同的地方。
例如其中一垄,她早混合了一些发酵好的鸡屎粪。
至于长成怎么样,还得看后期的长势。
“弄好了,谢谢你们两个哈。”
花灵欢声一喊。
江夜离与花勤对望了眼。
“还以为你是什么公子哥,原来还会干点活的嘛。”花勤说。
“嗯。”
江夜离只有这个字。
随即将花灵扶回屋里,不让她再继续在太阳底下晒着。
这看得花勤有些没好气。
拜托,不要当他的空气不好不好。
啧,他就知道这个男的心怀鬼胎。
莫非,他要多个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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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勤回来,家里的气氛更热闹了。
两姐弟你吵我闹,你说我笑,好得不得了。
这看在江夜离的眼里,心里更多的不是滋味。
晚上,睡觉前,他拿着那些药膏,理所当然的走进花灵的房间。
“你,你干嘛?”
坐在床上的她有些愣然。
“替你的伤口擦药。”
他扬了扬手上拿着的那袋药膏。
“那你给我,我自己来吧。”
她伸手想要接过药膏,但他却没给。
反倒一手搂着她的脑袋,欺身上去,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个热吻。
“笨蛋,呼气。”
见她竟然傻傻地停止了呼吸,江夜离离开她不到五厘米,低着声音说。
他的气息灼热。
且就近在眼前。
瞬间回神的花灵脸颊爆红。
“你,你离我远点……”
她自动退后,一个枕头不爽地扔向他,“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算几个意思。”
唉,她的初吻呀。
她俏俏地偷看他,希望他能说出不一样的话。
例如,我喜欢。
又例如,我们在一起吧。
说真的,她还真的有些期望的。
这两天都在心里暗暗的猜想。
他是不是会喜欢她呢?
不然他不会在病房里抱着她说那些话。
还,亲她。
但是,她所有的想法并没有出现。
她的话似乎让他一僵。
低垂着眼眸,离开她一段距离。
“抱歉。”
只有这两个字?
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的花灵瞪大了杏眼。
恨不得挖开这猪头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玩意。
“没别的了?”她不死心的问。
不敢对上她那期望的眼睛,他低垂着眼眸,“我只是一时情不自禁。”M..
他低低的话,飘进花灵的耳朵里。
情不自禁?
似察觉到了她的失望,他幽幽地说,“我帮你擦药。”
他说着就找开袋子,拿出其中一管药膏。
“不用你。”
心生火气,花灵愤愤地抢过那袋子药,“出去,不用你。”
有几个女生受得了这样的话?
手里的东西顿然一空。
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心里失去了那样。
江夜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姓江的你给我滚出去!”
她用力推开他,生气地低吼。
“我不想看到你。”
意思很明显了。
她因为他的话,真的很生气。
满脸的黯然,他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默默的迈步离开房间。
没为自己刚才的话辩解半个字。
待他离开关上房门,花灵气得七窍生烟,直捶了下床。
“什么玩意,他妈的我再理你我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