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谁最不好惹?肯定是朱厚照!

大明谁最不能惹?那绝对是弘治帝!

惹了朱厚照,只要你有才华能入他的眼,他就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但是惹了皇位上的弘治帝,不但要承担欺君的罪名,还要招致朱厚照的报复。不管是什么原因得罪了弘治帝,身为独子的朱厚照绝对不可能原谅。

弘治帝心情极差进了南京。用传国玉玺做样子,祭拜太祖的孝陵以安天下人之心后,直接进南京皇宫。把在南京六部养老的官员、魏国公、守备太监傅容招到御前,说了双屿岛的事。

“那伙人在双屿岛逗留整整三年竟然无人察觉!”弘治帝怒火三丈,“囚牛商行不停的在双屿岛周围航线上来回行驶,竟从未发现那里有人走私。还有南京水师,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连锦衣卫、东厂没有察觉出这股暗中走私的势力!没有当地官府包庇,岂能做到这一步!”

此事背后反应出的现实极为严重。让弘治帝深深怀疑到朝廷对江南的掌控力度。

江南向来不服朝廷管束。从前任首辅徐溥暗中撺掇江南百姓暴动,逼迫朝廷降低江南的田赋开始,弘治帝或明或暗处理了一大批江南官员,现在三品之上的江南官员官员屈指可数。谢迁、王华、吴宽都是知道分寸的人。儿子又从经济上打压江南,扶持京畿的经济。弘治帝自认为在一系列的打压下江南老实了。

事实上有人想要在江南藏一点什么秘密,可以完美避开锦衣卫、东厂、囚牛商行的耳目。

“请皇爷息怒,保重龙体!”守备太监傅容颤颤巍巍请罪。在他管辖的地盘内竟然有与反贼勾结的势力!这是他的失职。司礼监肯定就会下达对他的处罚。

“走私的财物用来支持叛军,安化郡王是被他们推出来的傻子,叛军真正的背后之人至今没有查明。不罢免几个官员,朕是不会息怒的!立刻离去革去东宁伯焦俊南京水师操江一职。一个月后若你们查不出背后之人是谁,魏国公,傅容你们就等着归家养老!”

“发现有包屁者,革职查办!”这话是对着南京六部官员说的。

在南京任职的官员一般是来这里养老,品级又高又不干些什么事,只管管南直隶。宁波虽然隶属于浙江布政史司,却因为离南京极近,只手头有点银子和稀奇的货物,都是跑到南京这个销金屋来。到了南京,又怎么不会逃的了地头蛇南京六部官员的眼睛。

弘治帝目光扫视全场,尤其是在看向南京户部尚书熊翀时,眼神里丝毫没有遮掩对熊翀的不满。

熊翀在陕西任职期间发现了传国玉玺,被弥勒教夺走之后掩盖真相装着没有此事。要不是照哥儿聪明,弥勒教手里的传国玉玺得给朝廷添多少麻烦!因着“传国玉玺”已经回到了朝廷手里,朝廷不准备让这件事继续发酵,并没有处置熊翀。两年后的京察再让熊翀致仕,谁都不会联想到传国玉玺上去。

这次可以让东厂趁机查查熊翀,如果发现罪证直接罢免,不用等两年后。

脾气再好的人也是有脾气的!弘治帝自认为对扶持他上位的文官不薄,可文官的贪婪丝毫不亚于宗室和勋贵。

但就因为文官手里掌握着笔杆和舆论,尤其是多文人的江南,在繁华盛景之下掩盖了无数见不得光的龌龊事。禁海前的海商、盐商,那一个背后没几个被喂饱的江南官员!

弘治帝在皇位上坐了十几年,同样明白以上种种都是官员的通病。不仅限于文官,武官同样如此,甚至还会更可恶。

所以他的怒火三分是真的,另外七分是装的!

就为了舍下老脸,给家里的糟心孩子筹款!

想到这弘治帝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就算在民间,照哥儿的年龄也没到养家糊口的时候。是他这个做爹的没有本事!

“哎,是朕无能啊!没把天下治理好,连累照哥儿。”弘治帝泪撒当场。

“皇上息怒!”在场众人统统下跪请罪。

从心里涌起的恐慌在众人中蔓延。他们是官场上的老人,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两朝元老,看着弘治帝成亲、登基、生子。弘治帝朝百官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怕是宦官李广最得宠的时期,弘治帝也没有因为李广的谗言而迁怒官员。现在……

魏国公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在古里的嫡长孙有没有捞足功劳,顺利继承魏国公爵位的可能性有多大了!

太子殿下得知弘治帝被气哭,还不得扒了他们所有人的皮!

弘治帝骂完后把人全赶走。一个时辰不到,南京皇宫大门再次开启,数十位少监以上的老宦官统一被抄家下狱。

南京城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三年前江南水灾、玄武湖倒灌。南京黄册库被淹。天下各地的黄册、鱼鳞册全被泡在水里。一半天灾,一半人为。后朱厚照决定在京师建黄册库,原来负责黄册库的宦官一个都没要。这群人就留在南京皇宫。

东厂早就查清他们每人身上的贪污渎职的证据,只是清帐田亩进行的不顺利,没到收拾他们的时机。

抄了这些人的家,弘治帝超出计划外逗留南京过年的银子都有了。

朱厚照已经为自家爹考虑好了一切。弘治帝只要照办就行。

下令严惩的人是仁厚的弘治帝,给南京乃至江南地区造成的心理压力巨大。

当天夜里,守备太监傅容去南京囚牛商行找掌柜韦兴。

“韦公公这里可找到了证据?”傅容拿出朱厚照写给他的信。

韦兴点头,脸色阴沉,“几乎南京所有叫的出名的,都受过宁王的礼。京师的情况同样如此。”

宁王的人避着锦衣卫、东厂和囚牛商行,一直没被察觉。现在朱厚照圈定宁王有反心,倒推以后,很容易查出很多事情。

傅容头一耷拉:“咱家也受了。”三年里收了5000两。不算多,所以傅容在今天之前都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

韦兴瞟了他一眼:“办好太子爷交代的差事,保你平安退休,安度晚年。”

太子要借宁王的手给江南一地的有钱人压力,然后……方便低息筹款。

“太子爷手里有了银子,不会对大家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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