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说得越是精准,张大军脸上的表情就越是震撼。

手也不知不觉中放到了腰间。

没错,早年间,张大军因为执行一次人物,被弹片击中腰部。

子弹正好击中神经,所以就留下了这后遗症。

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受伤,以张大军的能力,现在说不定还留在军营。

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过去在军队里的生活。

或者是因为被这腰间的伤所困扰。

张大军的神情逐渐缓和下来,一脸愁容。

年龄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好多岁。

而张晓凡则继续开口道:“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的修为之所以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就是因为你腰间的伤。”

从张晓凡进门到现在,就刚才这句话吸引到了张大军的注意力。

后者眼睛顿时闪出一道精光,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此话当真?”

张大军现在已经四十多了,而修为还停留在二十多岁的实力。

几十年来,无论张大军想尽各种办法,都无计可施。

张大军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没有修行的天赋。

内行看门道,张晓凡简单一句话,直接让张大军提起了兴趣。

身体朝着张晓凡更近了几步,语气也比之前好了太多。

“既然你能看出问题,可有解决的办法?”

张晓凡并没有直接夸下海口。

委婉道:“能不能治,还得让我仔细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情况才行。”

有希望?

张大军一时高兴的直接撩起衣服,将旧伤暴露在张晓凡面前。

张晓凡看到张大军如此兴奋的样子,也知道这人是个性格耿直之人。

有些尴尬一笑,看了一眼宁幕尘。

示意这里还有异性在。

张大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粗鲁。

连忙冲着宁幕尘笑了笑。

“不好意思,姑娘,是老张唐突了。”

看到张大军忽然改变态度,宁幕尘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礼貌性的回应了一下。

冷静下来的张大军赶紧跑到门口,将洪老给拉了回来。

难以抑制自己兴奋的开口道:“老首长,别着急走,让我再和张老弟聊聊。”

洪老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张大军忽然改变了态度,就连对张晓凡的称呼也都换了。

不过还是借坡下驴,回到了沙发上。

“张大哥,方便的话,咱们就开始吧?”

张晓凡看着张大军急不可耐的样子率先开口道。

“行,行,这里不太方便,随我来。”

说完健步走到办公桌后面,也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

片刻之后,只听见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

办公椅后面那张屏风竟然自己打开了。

一道黑暗的通道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张大军赶紧领着张晓凡走了进去。

“这里存放着整个华中省的重要经济资料,除了行长之外,你还是第一个进来的外人。”

张大军一边走一边介绍道。

张晓凡也终于明白了,这么大一个五楼为什么就只有一个办公室。

原来是里面暗藏玄机。

说完打开了灯,只见一张晶莹剔透的小床出现在面前。

小床通体透明,上面还冒着若隐若现的气流。

“这是药床,我费劲心思寻来的,只要在床上铺上药膳,躺在上面就可以疗养。”

“没办法,谁叫我这是伤随时都会发作呢,这床也算是缓解了我不少的疼痛。”

张晓凡听闻,伸出手搭在床上,仔细的抚摸了以一阵。

“床不错,和田玉制成。”

“可惜对你的伤没有一点好处。”

“而且你之前用的药也对你没有任何帮助,之所以能够缓解疼痛,是因为麻醉了你的神经。”

“若是长久使用,恐怕会落得个瘫痪的下场。”

张晓凡这番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事实就是如此。

人的腰部是连接人整个身体的重要部位,出现一点问题都有可能瘫痪。

此时的张大军听得热汗直冒。

好险!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张晓凡,自己还真的有可能瘫痪?

想到这里,张大军赶紧开口道:“那就麻烦张老弟快些替我检查一下。”

说完直接趴在了床上。

张晓凡仔细检查了一下张大军的伤口。

这才发现情况远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之前子弹几乎已经完全贯穿了张大军的腰部神经。

一个大拇指一样的黑洞在张大军的腰上异常醒目。

张晓凡微微闭眼,手游走在张大军的腰间。

认真的感受着张大军的腰部还有哪些神经在起作用。

足足半个小时,张晓凡终于睁开了眼睛。

顺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张大哥,情况不是很乐观,你腰部的神经大多已经坏死。”

“如果你不是修行者的话,估计早就已经瘫痪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剩下的神经还会坏死得更快。”

张大军一听,顿时面如死灰。

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那还有办法可以治吗?”

张大军的情况虽然棘手,但还没有到绝境。

张晓凡自信点了点头。

“有,但过程可能有些痛苦。”

“因为要唤醒那些死去的神经。”

“你确定要治吗?”

张大军都是从战场上死过几次的人了,哪里会害怕一点疼痛。

根本没有过多考虑便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治,再痛都比瘫痪了强。”

张晓凡也没有再劝说。

让张大军躺好之后,举起右手。

只见一股白雾状的气流环绕在张晓凡的手上。

随后张晓凡将手用力的压在张大军的伤口位置。

气流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进了张大军的身体之中。

“嘶!”

张大军这边也瞬间有了反应。

一时间,张大军只感觉自己身体像是进入了几万条虫子一样。

这些虫子在里面肆无忌惮的乱钻。

特别是当这股气流触碰到死去的神经之时。

张大军这才感觉到张晓凡所说的痛苦是什么滋味。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剜你的肉。

然后再将新鲜的肉用针一阵一阵的缝合起来一般。

随着张晓凡的手每动一次,张大军的疼痛就更甚一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晓凡终于挺了下来。

剧烈的消耗让张晓凡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

而张大军就像死了一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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