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很吃了一惊,上下打量对方好几眼:“我说,你到底是哪个?绑了本公子图点啥?”
女子妩媚一笑,纤长的手指在江凡脸上划过,让他感觉麻酥酥的。
“我吗?你不需要知道,只要明白是别人请我来的就好了。”
“别人?哪个别人?”
“不用心急,迟早你会知道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打算把你交给他们呢。”
江凡警惕的看着他:“你有什么企图?”
“咯咯……”女子的声音仿佛靡靡之音,笑声也似乎带着某种魔性。
“江凡,为了对付你,我可没少下功夫啊。不过不调查不知道,一查起来,倒是被你吓了一跳呢。”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江凡:“诗仙、词圣、救驾功臣、《三国》作者、执掌神秘杀器,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江凡愣了愣:“你要是想求诗,我写给你便是,没必要绑人啊。”
女子笑的越发妖媚:“诗文?我读了,你那诗文确实旷绝天下,说古来文坛风流你独占八分也不为过。不过,对于我来说,更感兴趣的是另外一样东西……”
“宝葫芦?”江凡眉头一皱说道。
“葫芦?”女子摇摇头:“听说过,那东西虽然惊人,说到底不过是阵法,但凡修为高深的阵法大家都能炼制。只不过你那个有点强的离谱而已。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震天雷?”江凡试探着问道。
“震天雷?”女子一愣:“那是什么东西?”
原来她并不知道此事。也难怪,当时在场的寥寥无几,而且这等秘密他们也未必会传扬出去。
“哦,也是一种阵法,可以爆炸的那种,跟葫芦差不多。”
“没意思。”女子摇头:“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江凡皱皱眉头。
女子盯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听好,我要易容术。”
“啥?”江凡愣了。
女子眯眼看着他:“不错,我就要你在极乐城金玉楼施展的易容术。”
我特么……江凡忽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就为了这?”
女子也一愣:“是啊,别人请我可能是为了啥我不管,但我就要这个。”
江凡无力吐槽:“我说,你那易容术比我高明一千倍好吧。”
“不,不。”女子摇摇头:“我那更多是幻术,再附以真气控制筋肉骨骼,或者是人皮面具,和你这完全不同。我从没听说过……能以简单胭脂水粉就能瞬间换脸的本事,这个对我很重要。”
江凡叹了口气:“这不叫易容术,这叫化妆术,只是小手段。”
“小手段?”女子笑道:“对我而言,这不是小手段,这是大道。怎么样,你肯不肯?”
江凡皱了皱眉,还没等说话,女子妖媚的笑着:“若是你不同意,我可有的是办法哦。”
江凡想了想道:“这简单,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告诉我究竟是谁请你来对付我?”
女子道:“这个可不能说,你不是自诩聪明吗?自己猜吧。”
江凡道:“好吧!那我问个别的问题:真正的曹缨在哪?”
“呦?看不出来,还真是个情种,那么关心她?”
江凡叹口气:“我有东西还在她那,不关心不行啊。”..
女子眯眼勾起他的下颌:“小郎君不实在,本姑娘阅男人无数,看不走眼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乖乖的,她就没事。”
“绑架魏国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女子扭动一下妖娆的身躯:“公主?连逍遥王我都绑架了,一个公主又算的了什么?”
江凡看着她:“亏你还知道我是谁,那位你也敢惹,说真的,我倒是挺佩服你。他们给了你什么条件,居然让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女子唇角勾起:“惹不起,那位我可不敢惹,天上地下敢惹她的都没几个,不过又有谁知道呢?你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真面目什么样子,她又能怎样?至于雇主的条件……自然是足够。你也不用套话了,赶快传授吧。”
江凡似是无奈的叹口气:“好吧,最后一个问题:我那金甲兄呢?”
女子道:“他?我可不想和一个武圣正面刚,你自己给打发一边去了我才有机会得手。至于这会儿在哪谁知道。不过你放心,姐姐我没那么轻易被人追踪到,何况你那个兄弟为人单纯。”
江凡叹口气:“行,解开吧,不然咋教?”
“不行,你这人据说狡猾的很哦,我可不敢冒险,你口述。”
江凡哼了一声:“那玩意儿你觉得口述能行?你要不学也没办法,学,只能让我动手演示。我又不会武,身上的零碎儿估计也让你搜刮干净了,怕啥?”
女子媚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说的也是,不过……不能在这儿,咱们得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
“在这点上你和我很一致。”
江凡很有赞同感的道:“青楼,是个好地方。”
女子道:“江公子爱逛青楼,极乐城独揽四钗,谁不知道?我也算投君所好嘛。”
“哈哈,姑娘堪称知己,既然到了这地方,胭脂水粉都不缺了。”
女子直接将一个大箩筐放在桌上:“瞧瞧,你要的都齐了。开始吧?”
说完,她就把江公子剥光了。
可怜的江公子只剩下一个小裤头,还被里里外外捏了好几遍。
无语问天。
“嗯嗯,这样不错,干干净净的,免得你耍花招。”女子很满意的拍拍手。
“不过……”她略有疑惑:“这短裤上画只小鸡是什么意思?”
江凡白了她一眼:“记得,千万不要得罪裤衩上画小鸡的男人……”
——
江公子不管怎么说,也是当过老师的男人。教学还是很有一套的,尽管这次教的是女人活儿。
第一堂课足足三个时辰才算停下。
女子大感惊艳:“真是意料不到,寥寥几趣÷阁勾勒便面目全非,好技法。话说……”她不免好奇道:“你一个大男人如何懂得女子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