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的关健都标得清清楚楚。
这么清楚详细的笔录，杜子航不知道还要研究什么？
杜子航拿着文章问站在旁边的言墨。
“我们从哪开始？”
陆言墨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手，下意识的扶在杜子航后背椅上。同时弯腰、一手指着他的文件……。
似将杜子航圈在怀中的姿态。
“你看，这是卓越集团的老爷……”陆言墨温热的气息，透着淡淡的清香，吹拂在杜子航的耳边。
这个味道略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而且特别好闻。
莫名一下让杜子航耳根发红，身子一下紧绷了起来。
虽然他清楚言墨这么说话是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但这样的感觉让他默默的脸红。
杜子航强制让自己忽略这些，注意力集中的听言墨说。
“他聊天的时候说了，这个月末他孙子的满月酒。我已经跟他约好了到时候会去捧场，这是和卓越拉拢的好机会。”
“那我要准备什么？”杜子航茫然的问着。
“当然是准备送礼。”
“那我去预定一份千年人参送给他老人家。”
“噗~”陆言墨底笑：“你在想什么？人家是孙子满月，礼物自然是要送给孩子的。”
“……”杜子航尴尬得抓了下脸。
“礼物不在于贵，要逞心如意，一下让别人记住你。”
“那要不送长命锁。”
“别人都送你也送，谁还在乎你一坨金子？你觉得卓越集团缺这点东西？”
“……”这还真难住杜子航了。“那要怎么办？”
陆言墨淡笑：“到时候你带个年纪稍大点的剃头老师傅过去，让他给孩子剃胎头，然后把孩子的头发做成纪念品，镶入水晶里。”
“……”闻言，杜子航忽然睁大眼，崇拜的看向言墨。
他真的是什么都能想到，这样一个礼物一辈子都会保留着……。
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脸，杜子航是越来越崇拜他。
甚至都没察觉他们的距离近得，他呼吸都洒在陆言墨脸上。
只要陆言墨微微偏过头就能亲到杜子航了。
但陆言墨并没这么做，他很享受这样的气氛，继续指着文件讲。
“还有这个艾氏的艾晴，他女儿和萧氏的儿子在谈恋爱，两人关系很好，他们还在上大二，父母都在场也没说什么，很有可能两家联姻合并，所以要多留意。”
“恩！”杜子航认真的点了点头。
“……”
陆言墨将所有的文件分析完，然后让杜子航重新做成排表完成，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杜子航伸了个拦腰：“终于完成了。从来没有这么有成就感。”
陆言墨淡笑：“只要你找对了方向，也可以把事情做好不是吗？”
“谢谢你言墨，要不是你，今天我肯定又和往常一样，参加完宴会后还是一事无成。”
“我们不是朋友吗。别这么客气。”
说着，陆言墨抽走挂在杜子航椅子后的外套：“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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