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仲握着插在胸口的匕首,用力拔出

秦阳站在大殿中央,冷冷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

"原来还有人比我更想你死"

秦仲嗤笑,"我的好儿子,你以为我身后这个位子就这么好坐啊"

"这都是鲜血铸造的,你母妃是一个",秦仲一寸一寸抚摸着龙椅,目光涣散

秦阳背手而站,握紧,拳头,只觉得悲愤

"弱者才需要鲜血开路"

秦仲松开龙椅,缓慢坐上去,合上眼

秦阳转身,离开这个记忆中曾经温暖过他地方,每走一步,心就沉一分

大门关上,权利的欲望和空虚的龙椅永远留在了那里

南国政变,一夜间易主,南皇最小秦连赫的儿子继位,摄政王秦阳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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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白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陌生

"姑娘你醒啦",一位老妪佝偻着背,去倒杯水,"来,姑娘,喝口热水"

一白坐起来,这是那间屋子,她被救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换过

"婆婆,这是哪?",声音沙哑

老妪递过水,"这里是南国城郊"

外面太阳正当,程一白看着外面,"婆婆我睡几天了"

"哎呦,你了吓死我了,你睡两天两夜了,身上好些伤,一直烧,嘴里还喊,子卿,子卿的,好在我这靠山,最不缺的就是药材"

老妪接过一白喝空的水杯,放回茶几

两天了,程一白眼神空洞,已经两天了

"姑娘,你好生歇息,我去抓只鸡给你补补",老妪叮嘱

"好",程一白坐在床上运功疗伤,汗从额头留下

程一白睁开眼,落泪

桌上一汤一菜,程一白没有起筷,跪下,"多谢婆婆的救命之恩,一白没齿难忘"

老妪放下刚拿起的筷子,摇头,看着一白,如同看到当年的自己,都是可怜之人

"你可知你的伤"

程一白沉默

晚霞如画,红火,美丽

一白站在皇宫门口,目视前方,眼中无物

"我找秦王"

门口两侍卫看着这个粗布衣的绝色女子,"姑娘,秦王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他会见我的",程一白看向守卫的眼睛

侍卫被震慑住,"那你等会"

凌风匆匆进殿,单膝跪下,"王爷,程姑娘在宫门外,她要见你"

笔被折断,秦王抬头,冷面无情,"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诺"

宫门外,程一白在等,一步也不移

"你来做什么",凌雨从里走出来,面带讽刺,居然还活着

程一白不理会她

凌雨被忽视,恼羞成怒,拔剑,那么多人都没死,那今日就把命留下

程一白闪躲,不还手,躲闪不及,受了一剑

"受伤了?不轻啊",凌雨阴笑

"想来博同情?让王爷收留你?我家王爷大度,让你做个妾室也不是不可以",

凌雨围着她走,端祥手中剑,大婚当日被抛弃,很耻辱吧

水寒剑在一白手中缓慢出现,"妾室?",程一白轻笑

"强弩之末又如何,一样可以杀了你"

寒气迸发,凌雨被逼的败退,程一白发了狠,剑从手飞出,操纵,刺向凌雨喉咙

"哐",水寒剑被打下

"师父",程一白征征看向来人

卫云青站在凌雨旁边

程一白想要笑,像以前一样,可是她笑不出来,"师父,你不知道的,对不对"

凌雨不安,不能让人知道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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