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指不定人家以前生意很火爆呢。”
陆岑音说:“我进去看看她在不在,你们在外面守着吧。”
讲完之后。
她下车进咖啡馆了。
我们见到陆岑音进去点了一杯咖啡,跟服务员交谈了两句,然后端着咖啡,在书架上找了一本书,找一处位置坐了下来,喝着咖啡看着书。
小竹说:“姐姐看书的样子真好看。”
没一会儿陆岑音就出来了。
上车之后。
她对我们说:“这咖啡实在太难喝了呀,难怪没客人。”
我问:“付书花哪儿去了?”
陆岑音说:“服务员告诉我,付书花今天有事不会过来,咱们下午再去瑜伽馆碰碰她吧。”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上午十点半,离下午三点还有好几个小时,要保护付书花也得等三点见到了她人之后,就说干脆在瑜伽馆的附近找处地方休息一下,顺便等她。
谁知道。
陆岑音和小竹对视了一眼,两人格格直笑。
我问:“你们笑什么?”
陆岑音说:“休息什么休息!我们去逛街,你负责当司机、拎包!”
小竹说:“哥,辛苦了哈!”
我:“……”
她们要去逛。
我只得同意。
这一下把我折腾的够呛,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不仅后备箱装满了,连后座都堆了不少衣服,她们倒是挺高兴。
下午三点。
我们准时来到了瑜伽馆门口。
不一会儿。
戴眼镜、穿功夫衫、背大水壶的付书花果然出现了。
她径直进了瑜伽馆。
陆岑音见状,笑着对我们说:“我去练瑜伽、交闺蜜!”
她赶紧下车进了瑜伽馆。
我转头问小竹:“你觉得岑音能搞定付书花吗?”
小竹回道:“能啊!而且我觉得会很快,这次任务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了!”
我们两人一直在车上等。
六点十几分。
我们见到付书花和陆岑音两人同时出来了,她们边走边聊,似乎还比较愉快,互相打了招呼告别。
陆岑音上车之后。
我问:“怎么样?”
陆岑音说:“一起做了一段时间的瑜伽,她也没刘会长讲的那么难相处啊,就是性格稍微固执了一些。不过,她说我衣服穿得花姿招展的,不像来练瑜伽的样子,建议我明天穿朴素一点,首饰、香水什么的都不要弄,只有这样才能享受瑜伽之美。”
我问:“练瑜伽不是有瑜伽服,跟你平时穿什么有啥关系?”
陆岑音解释:“她的意思是,瑜伽是心灵的朝圣,来朝圣的路上也不能太花哨。”
小竹闻言,看了看后面的一堆衣服:“那我去给你买功夫衫去!”
陆岑音笑道:“你们的任务是保护,衣服我自己去买,你们快跟着她吧,别跟丢了。”
她下车之后。
我和小竹开着车慢慢地跟着付书花。
付书花走了一段路,在一块牌子下面,跟别人一起等公交车。
小竹见状,只好下车,跟着她一起等,然后两人上了同一辆公交。
我开着车继续跟着。
可刚跟了两站。
付书花就气乎乎地下车了。
小竹也下了车,来到我车上,她对我说:“付书花在公交车上和别人打起来了!”
“啥?!”
“一个汉子坐她的边上,在车上扣脚趾甲,可臭了。付书花提醒他注意一点,说脚趾甲里面至少有上万种微生物和细菌,有些微生物肉眼根本看不见,可以通过气体传播,她与汉子靠得太近,会受到感染。”
“这话讲得没问题啊。”
“汉子嫌她多管闲事,回怼了她两句,还将脚故意架起来,靠近付书花去臭她。她见对方没素质,起身想换座位,结果当时公交车一刹车,她身子突然前倾,嘴巴竟然恰巧嘬到了汉子最肮脏的大脚趾头,汉子还哈哈大笑。付书花彻底怒了,对着汉子抬手就一顿猛扇,又抓头发又挠的。汉子都懵了,但大家都看着,他对女人又不敢还手,只能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付书花气得不行,公交车停靠后,她就下车了。”
“……”
这都叫什么事!
我见到付书花在前面一边走着,一边拿水漱口,还不断地作呕。
后来她来到了一栋四合院。
四合院住人挺多的,似乎还全是租户,而且以男人居多。
付书花进了一个屋子之后,关上了门。
我们一直在门外等到了九点。
刘会长和三黑子来接我们的班。
我问刘会长:“付书花没有工作,开着一个亏本的咖啡馆,她到底靠什么生活呢?”
刘会长指着眼前的四合院,笑道:“这四合院是付书花父母留给她的,人家靠租金就活得很滋润了,你没看到里面住了这么多租户么?”
“她开咖啡馆的目的不为了赚钱,就是免费给大家看书。但她看到别人在看书,常常走过去问人家对书中知识有什么独特的见解,大家以为她是神经病,有愿意搭理她的,她又经常长篇大论反驳人家的观点,再加上咖啡很难喝,所以没啥生意。”
原来如此。
翌日。
陆岑音换上了一套朴素的功夫衫,把自己的首饰全摘了,身上也没喷任何香水,功夫衫也掩饰不了她的靓丽,倒也别有一番清纯的韵味。M..
白天无事。
陆岑音照常陪着付书花练瑜伽。
她还逮了空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与她已经成为闺蜜了,她邀请我今晚去她家里一起冥想,你们不用管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预计明天我就能让她帮上忙啦。”
我有些兴奋。
可能还真如小竹所说。
这次任务算是最轻松的一个。
第二天晚上。
陆岑音再次来到付书花家里,陪她一起冥想。
我们在外面等着。
结果才半个小时不到。
陆岑音人出来了,神情讪讪的。
我问:“不是今天预计能让你闺蜜帮上忙么,你这表情不对啊。”
陆岑音说:“失败了!我被闺蜜给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