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涟还未来得及弄清白子瑜为什么会在这,还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就被楚言熠猛地拽了进去。
那名佣人则是把门轻轻关上,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离去。
卧室里的大床上,双手被捆在身后的白子瑜和谭怀承蜷缩着,脸上泛着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上下除了条内裤,几乎是光裸着。
被药物折磨得痛苦不堪的两人,像只蚯蚓一样拱来拱去,嘴里时不时的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如果不是都被捆着双手,恐怕现在已经大干特干了起来。
白涟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住了,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来,颤抖着声音厉声问:“子瑜和谭少怎么了?”
楚言熠嘴角习惯性地勾起,露出戏谑又懒散的笑容:“他们怎么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把你们原本打算用在我身上的东西,用在你们身上而已。至于那东西是什么,你最有发言权。毕竟是你让周鼎花大价钱找来的。”
白涟望着他的眼神闪烁不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楚言熠捏了捏自己指关节,咔咔两声后,倏地一脚踹了过去。
“咣当”一声响,白涟被踹出几米远,后背狠狠撞在沙发腿上,一阵头晕眼花。
“小白莲,你少在这里装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楚言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淬着寒冰:“谭怀承看上了你,白忠旭舍不得送出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可又不想放弃谭怀承给出的利益。恰巧宋砚西告诉了他我的身份,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在了与你长得有五六分相像的我身上。把我接回白家,纵容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放低我的戒备心,等待时机把我送上谭怀承的床。”
他步伐优雅地走过去,俯身捏住白涟的下颌:“白忠旭一直寻不到对我下手的机会后,只好以公开我的身份为由举办宴会,打算在宴会上安排人给我和谭怀承下药。你们提前在房间装下监控,拍下视频好方便以后用来拿捏我。”
楚言熠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白涟的下颌捏出了一片青红,白涟感觉下颌骨快要被捏碎了,痛得身体直颤抖。
体内的药物还没完全产生效应,身体里却像是有火球在灼烧,血管里像是有蚂蚁在啃咬,他极力让自己头脑保持着清明。
以为给楚言熠下药,让他和谭怀承滚到一起,宋砚西会因此嫌弃他,甚至厌恶他,却没想到如今反而被楚言熠算计了。
这事只有自己和父亲知道,两人谋划的时候是在书房,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楚言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在什么时候收买了白家佣人,给自己、子瑜和谭怀承下的药?
“只可惜你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楚言熠放开他的下颌:“作恶多端的人终会自食恶果。”
被折磨得徒留最后一丝清明的谭怀承,恶狠狠威胁:“楚言熠,我是谭家继承人,你赶紧放了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楚言熠丝毫不惧他的威胁:“谭家继承人如何?今日一过,你这谭家继承人的位置能否坐得稳还不一定呢。”
说着,他抓起白涟的脚踝将人往床边拖。
白涟奋力地蹬踢双腿,却无济于事。
把人重重扔在床上后,楚言熠动作粗暴地剥他衣服。
白涟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望向楚言熠的眼神既惊恐又慌乱。
体内药物开始完全发挥效用,他逐渐没有力气再挣扎下去,喘息逐渐变得粗重,身体里的火球灼烧得越发厉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过脸颊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身体渴望被人碰触、抚摸,白涟突然害怕极了。
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发出白子瑜那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害怕自己此刻的丑态被楚言熠拍下来。
为了在楚言熠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他死死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保持着一丝清明。
通红的眼睛瞪着楚言熠,恨得咬牙切齿:“楚言熠,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着他毫无新意的威胁,楚言熠勾唇恶劣地笑了笑,三两下就把他剥得只剩下条丁字裤。
拍了拍白涟泛着潮红的脸蛋,他笑得魅惑人心:“白斩鸡似的身材虽然差了点,但我想谭少这种时候应该不会再挑三拣四了。何况,他本就对你有意。”
修长的手指向下划去,把白涟的丁字裤带子拉起,再猛地放开。
“啪”地一声,带子弹到皮肉,白涟痛得呲牙。
“哟,没想平日看着纯洁高贵的钢琴王子,私底下这么骚。穿这种会所才会穿的蕾丝丁字裤,打算勾引谁呢?是宋砚西吗?只可惜今晚你注定无法得偿所愿了,只能和你弟弟好好伺候谭少了。”
头晕脑胀的白涟此时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楚言熠将白子瑜和谭怀承被捆着的双手解开,抵抗不了强烈的药效来袭的三人,很快便滚作一团。
楚言熠走出房间,掏出手机按下一个电话:“五分钟之后,把房间里的监控和宴会厅的led显示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