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西今天穿了一身暗银色西装,衬得他气质冷然,身材比例非常好。手腕上的腕表是江诗丹顿限量版,价格比一辆超跑还贵。

楚言熠默默看了眼闭目养神的男人,眼睛遂即转向窗外,望着窗外飞掠的街道,心里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有些不可思议。

先是宋砚西因为他免了楚临的赔偿,然后又让陈淮去接他一起吃晚饭,现在又与他一同回华锦园……在白月光即将要回来的时候,宋砚西今天的行为着实让人费解。

两人回到华锦园,各自回了房间洗漱,楚言熠以为狗男人今晚铁定要做的,谁知洗完澡在床上躺了将近半小时,也没见对方过来。

他实在太困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时,宋砚西已经离开了。

不知为何,从搬进华锦园开始,宋砚西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以前宋砚西是每周传召他一次,现在却变成了天天来。

虽然不是每天都要做,但楚言熠还是不希望他来得太勤。

因为只要宋砚西晚上过来,他都得准备饭菜。

担心经常叫外卖被发现,在点外卖时只好要求店家把点的菜全加工成半成品,将每道菜的配料调好送过来,等到宋砚西来了后,他倒进锅里随便炒炒,也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楚言熠目前是大四在读,平时除了涉及到专业课的学习和考试,他几乎很少去学校

前几天和宋砚西谎称自己面试成功了,现在每天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出星熠大厦处理公司事务,而不用担心被怀疑。.BIQUGE.biz

宋砚西连续来了一周后,又是好几天没再过来。

楚言熠公司成立不到半年,正是忙碌的时候,每天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倒是无暇去想宋砚西为什么最近没来了。

这天下午,他刚从公司样板房出来,手机就响了,是陈淮打来的。

“楚少,您下班了吗?”

“还没有。”

“您几点下班?”

楚言熠看了眼腕表时间,现在是四点不到:“五点半。”

“可以提前下班吗?”

“有什么事?”

“宋总让您今晚陪他参加一场生日宴会。”

楚言熠微微愣了下,作为公司老板,他可以随时离开,但演戏要演全套:“我现在去和主管请假,看能不能提前下班。”

“好的,我等您电话。”

十多分钟后,楚言熠打电话告诉陈淮说主管同意自己提前下班了,陈淮马上开着车来到星熠大厦门口。

上车后,楚言熠问:“陈助理,离宴会开始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宋砚西除了带他去参加过两次私人聚会,可从来没带他参加商务宴请或者宴会,这次为什么会突然带他参加生日宴会?

最近宋砚西一些行为真的太过令人费解了,他想来想去都没想明白原因。

“我现在送您去做造型。”

陈淮透过反光镜看了眼后座皱眉的青年,同样也有些费解。

不是爱老板爱到骨子里吗?听到老板带他参加生日宴会的事,怎么脸上没有产生半点惊喜和激动的情绪,反而是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陈淮心想也许是宋总第一次要带他出现在大家面前,心里太过紧张才会这样吧。

车子在一家高端私人造型会所门口停下,陈淮领着他进去里面,造型会所的总监ji快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助手,一人提着化妆包,另一人捧着礼服,显然是陈淮早已让对方准备好,就等着他来了。

楚言熠长得好,根本不需要化妆,不过ji是给他化了简单的底妆,提升了下气色。

头发做完造型,助手捧着已经准备好的修身西服说道:“楚先生,这是宋总为您挑的今年高定最新秋款,请您去换上。

楚言熠目光一瞥,又是白色。

宋砚西的白月光就喜欢穿白色衣服,别墅里的衣柜全都是白色衣服。

楚言熠并不喜欢白色,宋砚西也没有开口要求他一定要穿,因而衣柜里的衣服他几乎没有动过。

等他换上礼服出来时,屋内的人包括陈淮都纷纷难掩惊艳之色。

此刻,楚言熠就像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高贵、优雅、漂亮,只待今晚宴会惊艳整个在场的人。

ji着眼前这张精致漂亮的脸,暗暗感叹:果然男人美起来,根本没女人什么事。

“这身礼服真的非常适合您,您今晚肯定会成为全场焦点,等会儿宋总见了估计都要看呆……”

楚言熠微笑着打断他:“谢谢。”

ji年为富豪圈子里的人服务,自然也听说了宋总养了个小情人的事。因而见到陈淮亲自领着人来,想起自己听到的传闻,他很快便猜到了楚言熠就是宋总包养的小情人。

富豪圈子里虽然没几人见过楚言熠,但对于他的评价可不少,且大多数都是充满恶意的,嘲讽他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竟为了钱愿意被另一个男人包养。

经过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接触,不说样貌,单单对方的谈吐和见闻就让ji目相看。

特别是他仿佛刻在骨子里的优雅比ji务过的那些豪门公子更像豪门公子。

ji得传闻不可信,楚言熠被宋总包养肯定是有什么苦衷,否则以他谈吐和涵养,以及国内名牌大学高材生的加持,在外头找份体面的工作完全不是难事,没必要接受包养从而被人笑话。

……

晚上六点半,陈淮载着楚言熠在宋氏集团门口停下。

很快被保镖簇拥着的宋砚西出来了,他英俊高大,身着一身浅黑色西装,气场冷硬又强悍。

因五官棱角分明,眉目略显深邃,他不说话时,显得沉而冷,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而威的王者风范,让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靠近。

车门被打开,宋砚西在旁边坐下,楚言熠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弯成半月牙儿:“宋先生。”

宋砚西看向他,眸光滞了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不露声色地收回视线后,他语气淡淡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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