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竟然拒绝我们老爷子的邀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张小凡刚拒绝,公孙家主身后的一个保镖不愿意了,开口骂张小凡。

公孙家主转身一个巴掌打在保镖脸上。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小兄弟要救人,自然是以救人为主,你一个下人多什么嘴。”

“对不起,老爷子。”那个保镖说着退到后面,老爷子目光转向张小凡。

“既然小兄弟有事,那我们以后再聚。”

公孙家主跟张小凡说话的时候非常客气,张小凡点头,让曹阳送安小丽回酒店,他去给农民的儿子治病。

半个小时后,张小凡就到了一家乡村医院,这家乡村医院的病人特别多。

却只有一个医生,两名护士,那医生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长得很漂亮,忙碌的样子更漂亮。

“房大伯,这家医院医生这么少,为什么病人这么多?”张小凡有点奇怪,就问那个农民道。

那个农民给张小凡做出回答。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看病的医生姓蔡,是老院长的孙女,老院长死后老院长的儿子已经不想再开医院了,但是老院长的孙女执意要将医院经营下去。”

“可是她又没多少钱,雇佣不起医生,就出现了这样的现象,病人多主要有两方面。”

“一方面是因为蔡医生的医术确实不错,另一方面是蔡医生看病收费非常低,对有些特别穷的人甚至免费。”

“我儿子就是免费的,想想也真是感谢蔡医生,我儿子没有妈妈,我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又没有钱,被大医院赶出来,要不是蔡医生收留我们,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

张小凡闻言,真的很惊讶,想不到今天还碰到了一个免费给病人看病的医生,真是不容易,对这个蔡医生就非常有好感,想好好了解一下蔡医生。

“房大伯,先带我去看一下你儿子。”

张小凡说完,跟着房大伯到一间病房,看到一个面色饥黄的儿童,看样子应该是非常严重的乙肝患者,这种病传染性比较强,那个蔡医生敢接,真的是很让人佩服。

在现代医学上,严重的乙肝患者,只能用中药调理,西医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你儿子的乙肝是先天性的?”

张小凡问出这句话,房大伯特别惊讶,想不到张小凡只看了一眼,就把他儿子的病情掌握清楚了,真是太神了。

“张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我儿子是先天性乙肝患者的。”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是通过了你儿子的气色看出来的,其实要治这种先天性乙肝病,也并不难,只要用大爱健身法和辟谷疗法,就能有很好的效果。”

张小凡正说着话,蔡医生从外面进来了,向房大伯道:“房大伯,你儿子的病如果让我看,只能是一直服药,控制病情恶化,根本没有完全治好的可能性。”

“他说的方法我在一个辟谷论坛上听说过,只可惜我不会,他如果懂得这两种疗法,你可以请他帮忙试试,说不定真的有奇效。”

一般西医听到辟谷疗法,第一反应就是害人的东西,中医胡说八道,没想到这个蔡医生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见识,真是让人很敬佩。

“蔡医生也觉得辟谷疗法可行?”张小凡转身看着蔡医生问蔡医生。

“我相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你说的办法可行,以后我的医院会大力推广。”

“如果不可行,那也没多大问题,房先生儿子的病现在已经那么糟糕了。”

“七天不吃饭还能糟糕到什么程度,再说在此期间,我们医院经常观察着,应该不会有任何风险。”

张小凡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我曾经用辟谷疗法,治好了好几位重病患者,这个是经得住考验的。”

张小凡说着,就给房先生的儿子发辟谷信息,张小凡现在意念强大,给一个七八岁的儿童发辟谷信息,很容易成功。

没过几分钟,那个儿童就开始打喷嚏,流眼泪,恶心不想吃饭,显然是进入辟谷状态的反应。

房先生看到儿子的反应,急得问张小凡什么情况,张小凡给房大伯解释了几分钟,房大伯才放松了一些。

“房大伯,正所谓气伤甘,你儿子得先天性乙肝,跟你有一定的关系。”

“你现在回想一下,你老婆活着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经常吵架,你老婆有没有出现过气晕的现象。”

房大伯闻言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还真是那样,他那时候刚结婚,跟村里的几个人打麻将,成天半夜才回家,打老婆更是常事情。

老婆好几次气得晕倒,最后生娃的时候直接死在了医院里,那时候他才醒悟过来。

想想都是他害了老婆孩子,他罪孽深重,应该得乙肝去死的人是他。

想到这些,房大伯跪在儿子的床前涛涛大哭,儿子也心里特比难受,不停的流眼泪。

蔡医生要劝房大伯,张小凡阻止蔡医生,让房大伯和儿子把内心的压力释放出来,这才是治病的关键。

“蔡医生想跟我谈论一下对辟谷的认识吗?”

蔡医生把她认识的辟谷说出来,张小凡摇摇头,说蔡医生的认识完全是错的。

蔡医生不服气。

“你说辟谷不是饿死病细胞,那为什么能让患者有明显的效果,难道辟谷疗法真的像部分人说的胡说八道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推广辟谷疗法。”

张小凡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相当好,他有必要给蔡医生详细说明一下。

“辟谷不治病,治病的是心态,给你说一下辟谷的真正目地,是通过辟谷,调整心态,找出自己生病的原因。”

“然后自我治愈,辟谷不治病,治病的是健康的生活方式,通过辟谷,改变自己的三观,三观正确了,病也就好了。”

蔡医生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自然知道心态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但要说心态变了,人的病自己能好,还是很难理解,但是她保留意见。

“我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先看看情况吧,如果七天之后房大伯的儿子能完全康复,我便相信你说的。”

蔡医生说着话,一个护士从外面跑进来,说是一个农工从楼上摔下来,一条腿要废了,让去大医院又没钱,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接受,我们作为医务工作者,怎么能因为没钱,把病人拒之门外。”

蔡医生说着已经和那个护士跑出去,张小凡跟上去,到了另一个病房。

几个工友已经将那个农民工抬到床上了,蔡医生开始给病人止血,疼得那个工友咬着牙齿。

过了半个小时,血止住了,但是蔡医生给那个农民工的意见是马上做手术,将那条腿切除掉,那个工友拉住蔡医生的衣服求蔡医生。

没过多久家属也到了,跪在地上求蔡医生,让蔡医生特别为难,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也知道失去一条腿对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尤其是一个体力劳动者,如果没有腿。”

“象征着什么也干不了,拿什么养活妻儿老小,但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蔡医生无奈的摇着头,看上去很心痛,这些年她看到了太多这样的例子。

这也是她为什么死死的坚持着,要把医院办下去的理由,因为穷人的生活太难了,她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就需要尽自己的努力去帮助穷人。

“我有办法保住那个大哥腿。”

张小凡这时候说出这句话,宛如一枚炸弹,让蔡医生和病人的家属都更加不平静。

病人的家属直接跑过去抱住张小凡,说只要能治好她丈夫的腿,她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张小凡。

张小凡把那个病人家属拉起来。

“我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看到病人受苦,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会全力以赴的为病人治病。”

张小凡说完,在蔡医生惊疑的目光下走到病人跟前,检查了病人的情况,伤的确实很严重。

不过再严重的问题,只要腿还在,他就能用绿色能量修复,当然这些不能让蔡医生看到,要不然一定会把他当怪物。

“病人的骨头已经断了,你真的能帮病人把骨头接上,让病人受损的神经恢复。”

“现在还有把握,但是时间拖长了,神经坏死,那就没办法了。”

张小凡说着,想要支开蔡医生,从袖口里面拿出一支灵芝,让蔡医生去用小火煎熬,而且熬药温度要一直保持在一个恒温之上,不则药就会失去药效。

张小凡这样安排,本来这事情可以让手下的护士去做,但是蔡医生不放心,就亲自去做。

张小凡看蔡医生出去了,拿出一枚银针,将病人刺晕,让病人的家属也出去。

就开始用绿色能量修复病人的腿,因为病人的腿伤的实在太重了。

张小凡足足修复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期间因为绿色能量消耗太严重,差点把张小凡整昏迷了。

“大功告成,现在可以用纱布将病人的腿包扎起来,七天之后再让蔡医生拆开纱布,要不然让蔡医生发现了,那还不觉得他是一个怪物。”

张小凡想着,开始绑沙布,这个过程很好做,几分钟就搞定了。

此时蔡医生正好把药端来,在病房外面敲门,张小凡将病人弄醒来,去给蔡医生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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