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醒醒根本不知道离开之后,包间又发生些什么。

从酒店离开,外面已经十一月中旬,天气渐凉,易醒醒忍不住缩缩衣服,打开手机看向日历。

再是三天,三天时间,她就可以结束合约,她就完全自由。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正是易庭。

“爸爸,找我有什么事?”

“醒醒,爸爸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权少不会再给我们投资。”

“资金到账就好,我有些累,再见。”

易醒醒挂断电话,不愿意回到易家面对父母,爸妈虽然总是教育着她讨好权离亭,但是并非丝毫不关心她。

如果被爸妈知道,今天权离亭逼迫她去陪酒,一定非常难过。

仰望天空,易醒醒略微觉得眼眶酸涩,锦都很大,却好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兜兜转转,易醒醒听到权离亭说起不想见到自己,索性来到酒吧。

酒吧这种地方,说起来从前易醒醒没有来过,因为权离亭总会担心易醒醒被欺负,将她当做温室的花,小心保护起来。

现在恐怕不会,现在权离亭恨不得直接掐断这朵花儿。

酒吧内部,龙蛇混杂,易醒醒坐在吧台点上一杯鸡尾酒慢慢品尝。

“那位不是易醒醒吗?”

“雪琪说过,她是横在她与权少间的障碍。”

“没错,好像真的是她。”

“只不过易醒醒来到这边做什么?”

“难不成权少没有满足到她,也是过来找乐?”

两个已经喝成醉醺醺的女人笑着说道,语气之中满满都是对易醒醒的不屑。

以前她们可不敢这样说话,但是现在众所皆知,易醒醒不过就是权离亭的玩物而已。

“萱萱,要不我们帮着雪琪好好教训教训易醒醒,你说怎样?”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这是权少身边的,到时候报复,我们承担不起。”

“你怕什么,雪琪也是权少身边的,有她护着我们,而且不是怎么样,就是教教她不要和雪琪作对而已,不会连这,你都不敢?”

萱萱被好友一激,加上已经喝下不少洋酒,索性答应下来。

毕竟很早之前她们已经看不惯易醒醒,不过就是一个三流商贾之女,总是摆着高高在上的模样。

这样想着,她们两人一起上前,一左一右来到易醒醒面前。

易醒醒原本以为只是过搭讪的,直到手腕传来疼痛,直到整个人直接被拖在地上,她才发现不对。

“你们是谁?”

“你们想做什么?”

“啊,啊!”

对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狠狠一脚踹在她的小腹。

光是这样一脚,易醒醒已经彻底没有可以反抗力气。

“易醒醒说到底你现在不过就是被包养的,还装什么清高,整个锦都名流圈通通知道你的事情!”

“这次给你一点教训,是想警告着你,不要以为权少还肯要你,就能和雪琪争高低,给她提鞋你都不配!”

易醒醒不知道经历多长时间毒打,从小到大根本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她的身体都快散架,更加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她的小腹好像隐隐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所有一切结束,易醒醒早已失去知觉,昏死过去,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

易醒醒睁开双眼时,爸妈正在不停抹眼泪,微微一动手指,易醒醒感觉一阵刺痛,原来手背上面正在挂着点滴。

“醒醒,告诉妈妈,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这么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还有怎么怀孕的事瞒着我们?”

“权少究竟知不知道孩子的事?”

蔡雪兰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易醒醒完全就是懵的。

“醒醒刚刚清醒,非要这个时候问这种事情吗?”

“醒醒,当初我是想着你和权少结婚,找个爱你的,将来定会幸福美满,现在看来是我的错,已经摔碎的镜,怎么可能复原。”

“好好休息,权少那边不用管他。”

易庭说完这番话,感觉老了很多。

公司固然重要,但是醒醒是他唯一女儿!昨天明明就是和权少在一起,结果出这种事,易庭自然而然将所有锅扣在权离亭身上。

等到爸妈全部离开,易醒醒不敢置信的摸着小腹,这里曾经孕育过生命,只是来的这样不是时候,去的也是这样匆匆。

易醒醒虽然昨天喝酒,但是思绪非常清楚,昨天都是雪琪朋友搞鬼,她是一定要为孩子报仇的。

这样想着,易醒醒用尽全身力气,握住床头柜手机拨打权离亭电话。

一声一声数着,整整十声,电话终于接通。

“醒醒小姐,没有想到居然也会主动拨打权少电话。”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让权离亭过来。”

易醒醒几乎是用命令口吻,要求琳达做事。

“权少正在休息,只怕不能接听,如果是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我说说。”

“如果我说我是怀孕,这种事情只用和你说吗?”

琳达一向八面玲珑,任何难搞客户都能轻松解决,但是这次居然足足迟疑十几秒钟时间。

根据这段时间权少对待易醒醒的态度,琳达以为权离亭不爱,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根本不是这样。

如果权离亭不爱易醒醒,绝对不会让她怀孕,或者权离亭心中打定算盘,是想利用孩子永远绑住易醒醒。

琳达突然觉得好笑,她为权离亭付出多年青春,她曾陪他酒桌喝到胃出血,易醒醒为他做过什么?

易醒醒根本不爱他,易醒醒只想逃离他的身边,易醒醒只想给他带上绿帽。

但是权离亭仍旧可以轻而易举原谅,真是不公平!“如果权少知道怀孕的事,应该立刻就会联系妇科医院,安排堕胎手术,易醒醒,这种时候应该知道自己本分,你呀不过就是一个被包养的,仅此而已。”

“你与权少身边众多床伴,并无不同,甚至你在权少心中地位已经不如我。”

琳达说的十分嚣张,明明心中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是说出来就是觉得痛快!“琳达,谁的电话?”

别墅二楼卧室,传来一道慵懒男音,光是听到,足让琳达半边身体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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