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有事情,已经调查清楚。”
陆司寒明白他说的是沈子书,是离婚协议的事情。
“你现去办公室等着,半小时后,我和南初一起过去。”
这件事情,姜南初同样牵扯其中,不能不告诉她,陆司寒略一沉思说道。
“好的。”
祝林离开后,陆司寒来到床边。
“懒猪,可以起床啦。”
“不要,难得不用上班,不用上学。”
“你要是忙,你就先去。”
姜南初拿起被子盖在脸颊上面,闷闷的说。
“如果继续睡着,我不介意,今天陪你睡。”
“但是我说的睡是动词。”
动动动词!!或许是和陆司寒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姜南初原本纯洁的思想都开始龌龊起来。
姜南初飞快的从被窝探出脑袋。
“我算是怕你,这么早起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马上可以还给你清白,你说重不重要?”
“什么意思,沈子书的事情发现线索?”
姜南初眨着亮晶晶的眸子询问。
“没错,祝林就在办公室等我们一起过去。”
“我马上起床,五分钟就好!”
八点十分,陆司寒与姜南初一同来到办公室。
见到祝林,姜南初立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祝林,你真的非常不够意思!”
“过来的时候,我们是一起过来的,怎么转眼找不到你在哪里?”
“该不会是交女朋友,所以这么忙吧?”
“咳咳!”
陆司寒重重的咳嗽声从身后响起。
祝林发觉与少夫人的姿势似乎太过亲密,立刻惊出一声冷汗。
先生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威胁的意思已经赤裸裸的摆在眼前。
“夫人,男女有别,您别靠近我。”
“我这次前往锦都,重点是调查沈子书。”
“好吧,好吧,我们之前挺说得来,怎么今天这么生疏?”
姜南初没劲的坐到椅子上面。
“如果南初不提,我都忘记祝林你已经26岁,是可以找对象的年纪。”
“回到锦都,我再替你好好物色。”
“现在说说沈子书的事情。”
陆司寒表情淡淡。
“多谢先生关心。”
“抵达锦都,我所做第一件事情,找到一名字迹鉴定专家,将夫人的字迹与离婚协议书上面的字迹进行比对。”
“结果是什么?”
姜南初急迫的询问,这个结果直接关系到她的清白。
“经过比对,并不是同一人所写。”
“听听,听听,我就知道你们误会,而且误会的不轻。”
姜南初这句话是特地对陆司寒说的。
“接下来,我开始重点调查沈子书的行程。”
“发现沈子书离开前一天联系过一名律师。”
“通过这道线索,控制住律师,逼问他说出所有真相。”
“证据就放在文件袋中,足以证明离婚协议书,是沈子书一手策划,自导自演的一出烂戏。”
陆司寒全程不语,只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两天时间,云城锦都来回赶,你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做。”
祝林点头离开办公室,姜南初起身来到陆司寒的身边。
“没想到祝林挺厉害,我以为需要很长时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姜南初开心的询问,触及视线,发现陆司寒的眸光特别危险。
“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怎么发现,你对祝林的格外关心?”
“你在想什么?”
“我对祝林的确有点过意不去,因为之前被你囚禁的时候,没少折磨他。”
“所以你以后必须对他好一点。”
陆司寒微愣,那段时间偏激的行为,或许真的吓到南初。
没关系,现在他们已经把在背后搞鬼的沈子书揪出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对沈子书吗?”
“我们去监狱等着,到时不要被吓到。”
沈子书的房间内,她睡的正香,突然被踹门声惊醒。
沈承来到沈子书面前,他的身后跟着两名警卫。
“沈承,你在做什么?”
“我这里可是女生的房间,怎么能随便进来?”
沈子书用被子裹住身体,极为不满的呵斥道。
“非常抱歉,一时有点心急,因为我们先生正在监狱等着您。”
“你们两个傻站着做什么?”
“把沈子书带过去!”
“是!”
两名警卫冲上来一把扯开薄被,对于罪犯,他们绝对不会惜香怜玉。
“混蛋,你们放开我,我是沈部长的女儿。”
“你们只不过是陆司寒身边的狗,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子书开始骂骂咧咧,前天整整跑十圈,哪怕她是军事学校毕业的,也受不住这样强度训练,腿酸的不行,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沈子书穿着超薄的吊带睡衣,根本遮不住的春光,一路过来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看到。
“砰!”
警卫将沈子书扔在冰冷的监狱地面上,她抬眸的时候,看到姜南初正被陆司寒抱坐着。
这样天差地别的待遇,沈子书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陆司寒,即使身为继承者,你们同样没有权利这样处置我!”
“你们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告诉我父亲,让他替我讨回个公道!”
“天呐,我好怕,这是拼爹吗?”
“沈子书,你真够不要脸的,沈部长知道你插足我们感情,知道你伪造离婚协议吗?”
姜南初极好看的桃花眼带着怒气质问道,随后将一叠文件扔在冰冷的地面。
沈子书:……原来他们这样做是因为知道离婚协议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
姜南初以为能够等到沈子书的道歉,没有想到居然是嘲笑。
“你们真的认为我什么都敢做?”
“如果没有议长阁下背后为我撑腰,我能够抵达云城进入驻扎营地吗?”
“所以奉劝放我走,不然等于得罪议长阁下!”
看不惯沈子书这幅得志的嘴脸,姜南初恨,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难不成还能和议长阁下唱反调吗?
“沈子书,记得刚刚抵达驻扎营地的时候,你说过你狙击枪玩的很好。”
陆司寒一直很沉默,这时突然开口道。
“当然,没有我打不通的眉心。”
“既然这样,沈承给我一根一根挑断她的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