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有些震惊,她以为婚礼过后,云暮应该死心,却没有想到他的目光仍旧放在自己身上。

甚至因为她一出事,云暮直接用一幢大楼作为警告。

这样的情意,姜南初很感动,但是她承受不起。

“哥哥,你劝劝他吧,这个世界上好女孩有很多。”

“我们的劝说,对于云暮来说,是最大的折辱。”

“等他想通自然能放下,不然我们说再多都没用。”

陆司寒从四楼下来恰巧听到这番话。

他握住红酒瓶的手,微微收紧。

云暮的存在对于陆司寒就是一个警醒的作用。

陆司寒深刻的明白一件事,如果很久以前,姜南初遇见的是云暮,她同样可以过的很幸福。

但是如果陆司寒遇不到姜南初,他的灵魂再难得到归属感。

傅自横率先看到已经下楼的陆司寒,他示意姜南初往后看。

姜南初转身见到陆司寒,立刻高兴的扑上去。

“拿一瓶酒怎么这么慢,我们去看看爸爸的情况,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下厨。”

“嗯,好的。”

陆司寒宠溺的笑笑,陪她去厨房帮忙。

各式各样的鱼,红烧,椒盐,爆炒,熬汤,清蒸,在傅英蕴的烹饪下,色香味俱全。

美味的菜肴,一碟一碟的端上来。

姜南初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开始大快朵颐。

三位男人喝着红酒,聊着政界时事。

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傅自横非常支持陆司寒开发西部的计划,当初他身为秘书长的时候,同样想过投入资金帮助西部。

用过晚餐,姜南初上楼,陆司寒却被傅英蕴直接喊到房间。

对于傅英蕴,陆司寒一直怀有敬佩的心情,他原本就是赫赫有名的锦都将军。

尽管后来被打压成为卖国贼,但是傅英蕴仍旧靠强硬的手段,创建无双殿。

此刻傅英蕴坐在大班椅上面,果然他的慈眉善目都是装出来的,姜南初不在身边,他眼神犀利又恢复成高高在上的无双殿掌舵者。

“因为南初在场,我不想将气氛搞得尴尬,但是你欠我一个交代。”

“我听说毒是方雅下的,但是我和方雅是老相识,她的胆子没有这么大。”

傅英蕴淡淡的开口,南初是他捧在手中的珍宝,他自然要多留心几分。

“可是根据众多证据,线索,都在指向方雅。”

“父亲,你与方雅相识是在二十多年前,她的性格不可能一成不变,因为战珉坐牢这件事情已经严重刺激到她的神经,她做出偏激点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愿这样,我这段时间很不安,我总在担心战铮桦知道南初的身世。”

傅英蕴重重的叹口气说道。

中年时他一心想着壮大无双殿,成为锦都,成为战铮桦眼中的一根利刺。

但是随着找到南初,看到她和陆司寒之间坚定的感情,傅英蕴只希望两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美满的一生而已。

“你的这种不安,完全没有依据,南初很安全!”

“而我一定能够保护住南初,护她一生一世!”

陆司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格外的掷地有声。

“陆司寒,我将好好的女儿交到你手中,你绝对不能让我失望!”

“现在时间不早,回去吧,免得让南初多想。”

傅英蕴挥挥手,陆司寒退出房间。

“快点过来,爸爸和你又说什么悄悄话?”

姜南初从不远处的房间内探出脑袋,冲陆司寒问道。

她真的很好奇,偏偏他们都不准她偷听,搞得她好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陆司寒听到召唤,穿着一件浅灰色衬衫,一步一步朝着姜南初走去。

明明天天睡在一起,但是仍旧被美色所惑,忍不住看呆。

“叫声爸爸,我告诉你,我们说什么话题。”

随着陆司寒这句轻浮的话,姜南初一张好奇的小脸立刻垮下来。

“切,不说就不说,我才不屑知道,老男人!”

姜南初气呼呼的转过身,陆司寒就是故意的,每次只知道逗她玩。

看小娇妻着急,陆司寒立刻一把抱住她,顺便熟稔的关上房门。

“父亲说,想要我们早些生宝宝,最好生两个,一男一女。”

“都要像你一些,这样再调皮捣蛋,我们都宠着。”

粗重的呼吸,打在姜南初的脖颈处,她格外敏感,忍不住一缩。

“我爸爸才不会说出这种话,一定是你瞎说——”“唔——”姜南初想要反驳的话,通通被陆司寒堵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音。

美好的时间总在不知不觉消失的特别快。

第二天,姜南初从晃晃悠悠的圆床醒过来,准备亲自为哥哥和父亲煮早餐,却被告知他们已经离开游轮。

他们的身份特殊,这次特地过来的目的,是为看看南初的身体,现在发现她身体不错,和陆司寒感情融洽,他们放心的离开。

而姜南初与陆司寒的游轮之旅,同样落下帷幕。

下午的时候,姜南初与陆司寒回到别墅,等明天还要参加舞蹈室的团建活动。

但是走进别墅客厅,姜南初明显发现家中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水痕迹。

“少夫人,你们终于回来,议长阁下挂念你们很久,总问我你们的下落。”

秋菊笑眯眯的将一杯热牛奶端上来。

看着姜南初习惯性的接过热牛奶一口喝下,秋菊缓过一口气。

不过两天没有下药,姜南初应该不会怀上才对。

“秋菊,你既然已经来到别墅,你该知道到底听谁的话。”

“我们别墅内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哪怕他是议长阁下。”

“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或许是因为昨晚和傅英蕴的谈话,陆司寒觉得很多事情还是小心为上。

“是,我明白。”

“秋菊姨,我难得睡个午觉,怎么吵成这样?”

从秋菊的一楼卧室里,大大咧咧的走出来一个女孩,看模样只有十六,十七岁。

女孩见到姜南初,转而又见到陆司寒,立刻脸红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别墅什么时候成为收容所?”

“怎么尽把一些不三不四的货色,往家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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