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听到战盼夏这番不客气的话,抿抿嘴,忍住笑意。

她就知道战盼夏能够降服得住秋菊。

“盼夏小姐,您真是折煞我,我怎么敢呐。”

“明白身份就好,不要整天倚老卖老。”

“你不配,明白吗?”

“待会我要和南初出去逛街,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话筒内,战盼夏嚣张的声音传出来。

秋菊立刻摇头。

“不用不用,既然盼夏小姐邀请少夫人,我怎么敢阻拦。”

“嗯,我平日最讨厌告状的卑鄙小人,你如果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伯伯,小心舌头不保!”

说完,电话挂断。

秋菊手抖的不行,整个战家,众多女佣管家最怕看到的就是战盼夏。

战盼夏是战家这辈最小的女孩,受尽宠爱长大,正是这样,所以养成刁蛮跋扈的个性。

从小她来议长府,必定搞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完全是小恶魔!“秋菊,马上盼夏的汽车就要过来,我先上楼换套衣服。”

姜南初心情愉悦的朝二楼走,在出门前将身份证一同带上。

战盼夏坐在车中等南初,见到她立刻亲昵的挽住手臂。

“想不到伯伯这么过分,居然派出秋菊刁难你。”

“算不上刁难,只是所谓的规矩说的我头痛。”

姜南初按按太阳穴,无可奈何的说。

“辛苦你啦,但是躲得过今天,明天该怎么办?”

“看秋菊的模样,似乎是要常住。”

战盼夏担心的问,真不明白伯伯为什么不能放过南初,都已经结婚,还要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最近一段时间,我住在酒店。”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姜南初无奈的笑着说,继续在别墅待下去,完全是浪费时间。

“也好,当是给秋菊一个下马威。”

“不过,南初你要住酒店的事情,堂哥知道吗?”

姜南初摇摇头,出门的匆忙,这件事情还没有和陆司寒提起。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逗逗他怎么样?”

战盼夏一贯喜欢恶作剧,她靠近南初,在耳边絮絮叨叨说不少话。

“会不会玩的太过分?”

“哪里过分,这是生活的情趣!”

说起这个,南初想起昨天陆司寒的所作所为。

没错,不能总让他欺负,她想让他着急着急。

D.E集团内,陆司寒正在召开一场会议,突然手机震动。

是南初的视频电话,陆司寒立刻暂停会议。

“司寒,救我,我被绑架,我在唔唔唔--”后面的声音听的并不清楚,绑匪全程没有出声,立刻挂断电话。

会议室所有高管经理,连口气都不敢出,他们等着陆司寒离开。

但是陆司寒只微笑着放下手机,宣布会议继续。

这是什么情况,不光是高管,连身边的沈承都不明白。

姜南初与战盼夏往酒店房间布置半天,又是手铐,又是粗绳。

将绑架视频播放出去后,战盼夏高兴的在沙发直打滚。

“南初,你想想我堂哥现在是什么表情?”

“担心,害怕?”

“说不定派出乌泱泱一堆警卫员过来。”

“想想我都要笑死,到时候我要将一切都拍摄下来。”

战盼夏兴奋的说,她目前的愿望之一就是可以整到堂哥,一雪婚礼当天,智商被碾压的耻辱。

“我感觉不对劲,我看司寒的眼神,他似乎不相信。”

“不可能,我们做的这么逼真,你害怕的表情完全没有问题。”

战盼夏站在窗外开始幻想,陆司寒被整到的难看表情。

但是整整两小时,仍旧没有等到陆司寒,战盼夏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南初,我感觉有杀气在逼近,我们改天再见。”

战盼夏果断背上包包,谁知一出门就被警卫拦下。

“盼夏小姐,陆先生等您很久。”

“说您心智不够成熟,带坏少夫人,开学之前,面壁思过,不准外出。”

“堂哥就是魔鬼!”

战盼夏气呼呼的说道,但是什么话都没有用。

姜南初在房间内,仍旧听的到战盼夏的哀嚎声,果然不该跟她胡闹的。

姜南初立刻想解决方案,等陆司寒回来,她必须诚意诚意乞求原谅。

正想着,房间内的门被打开,门口传来黑色皮鞋的哒哒声。

姜南初马上露出看上去十分灿烂阳光的微笑。

“我竟然不知道夫人还有喜欢角色扮演的兴趣爱好。”

陆司寒幽深的眸光扫过粗绳,手铐,类似血的草莓酱。

姜南初被赤裸裸的目光,打量的心里发毛。

她动动手腕,发现双手还被绑在椅子上面。

战盼夏真是世界最强猪队友,自己溜得快,居然不知道给她松绑!“司寒,我鬼迷心窍,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先替我松绑好不好?”

姜南初哀求着说,明明只是随便买的手铐,为什么质量这么好!她已经非常用力的挣扎,但仍旧纹丝不动。

“买都已经买回来,就该物尽其用,不能辜负盼夏的一片苦心。”

“夫人,认为我说的对吗?”

姜南初:……男人的长腿被西装裤包裹着,他上前迈动,将草莓酱积压在南初的锁骨处。

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怪不得南初喜欢吃草莓,味道果然不错。

陆司寒这样想着,吮吸的动作更加用力,不一会儿脖颈处显露点点红印,尽显暧昧。

陆司寒抬头的时候,姜南初发现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红色,妖冶中透出危险。

果然乱骗人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翌日清晨,南初醒过来的时候,感受到腰间横着的手臂,气呼呼的搬开。

“以后敢不敢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如果我没有一眼发现,你知道我会多担心吗?”

姜南初产生轻微动作的时候,陆司寒已经醒过来,随后抱住她的力气大上几分,将她搂的更紧。

“再也不敢了,但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南初转过身询问,这点她完全搞不懂。

得到满足,陆司寒自然好说话。

“虽然没有露脸,但是哪家绑匪的手臂细皮嫩肉的。”

“而且中指有颗红痣,很明显是盼夏。”

姜南初陷在对陆司寒的崇拜中,丝毫不知一夜未归的事情,秋菊已经全部告诉战铮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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