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笑容逐渐在脸上凝固,如果不是这次意外,那他是不是一直都不打算告诉自己还存有这么多银钱了?

“老东西,还真有一手啊。”

“娇儿?你说什么呢?”赵兴眉头微蹙,只听见她嘀咕了一声。

钱氏变了脸色,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重新端起了那碗被下了药的鸡汤。

“还是老爷运筹帷幄,只不过您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喝一口吧。”

以为眼前人是真心对待自己,赵兴叹了口气,准备喝下。

不过就在抬眼之际,他却意外看见了钱氏脖颈处的红痕。

“这是什么!”

一把将衣领扯开,那暧昧的红痕更加明显。

可是,这几日他日日为这些事情忧心烦闷,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她了,那她这……

“你……”

钱氏猛的起身,一脸慌张地遮了遮红痕。

“老爷,我这不过是昨夜被蚊虫咬了罢了,你别多想啊。”

咬了?怎么可能,真当他是傻子?是人为还是虫咬会分不清吗?

就在他又预备追问之时,房门被人猛的推开:“跟他啰嗦什么!发现了就发现了。”

赵坤满脸得意地闯了进来,原以为将他毒迷糊了就得了,没想到还有这等子好事儿。

眼看着钱氏窝进了他怀里,赵兴顿时明白过来:“你们俩……居然有私情!”

他被气的浑身发抖,一个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没想到……

见此,赵坤勾了勾嘴角:“你错了,我们俩是青梅竹马。”

“如今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当初你出去做生意遇见的强盗,全都是我的手下。是我有意安排,混进了赵府。”

“而娇儿……一直都是我的人。若不是当初我被官府抓住,下了大狱,你以为她会怀着孩子嫁给你?”

怀着孩子?赵兴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难道宗儿……”

“不错!”钱氏笑道,“宗儿是我和他的孩子,我在勾引你之前就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此话一出,赵兴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向来重男轻女,更是把赵耀宗宠上了天,还想着日后将赵家一切都交给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别人的种!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杀了你们!”

只见他艰难地爬起身子朝钱氏冲了过去,可还没碰到她的衣角,便被赵坤一把掐住脖子。

和男人的身手相比,他自然是敌不过的。

“娇儿,把汤给我端过来!”

钱氏应下,赶紧从一旁将汤端来。

扼住喉咙,尽数给赵兴灌了进去。

体弱的男人倒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你们……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钱氏俯下身来,轻笑道:“老爷放心,我们留着你还有用,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就去了的。”

“等我们将秦殊母女杀了,再把赵家拢进口袋里,你才能死呢。”

“贱人……你这个贱人!”

他很想抓住钱氏狠狠打她一顿,可是力不从心。

现在只觉双眼发昏,脑子混沌,根本就使不上力。

片刻后,看着倒在地上没了动静的赵兴,两人得意一笑。

从他手中拿过钥匙,赵坤扶着钱氏出了门。

“娇儿,我把你送到宗儿的院子里去。今夜会有大事发生,记住,和儿子千万别出来,以免伤着你们。”

明白他的意思,钱氏点点头:“你自己也要小心,我和儿子等着你。”

……

天色渐晚,玉容忙活了一天才把赵府中的事情处理完。

吃完晚饭过后,便和江弦月一同来后花园逛逛。

“总算是把府里的人都换成自己的了,不过钱氏贴身的那几个还是要留下的。”

“他们跟随钱氏多年,定然是知道些什么,日后也能做人证。”

见她有想法有打算,江弦月不由得点点头:“玉容,现在的你,和当初初见你的时候大不相同了。”

“从前你有主意有想法,可是总是有所顾虑不敢去做。现在好了,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了。”

听了江弦月的话,玉容站定,双眼湿润地看向她。

“弦月,能够遇见你,赵玉容今生之幸。”

她不但救了她一命,更是助她回到了赵家,应对恶父毒妇。

若没有江弦月等人的帮助,只怕她还是如从前一般。

“谢什么?我还得多谢赵老板,为我介绍了马老板这些粮商,不然寒州粮食我还真找不到出路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荷花池走去,远远便看见一人背立于凉亭之处。

“表兄?”

秦霖应声转身,看见两人后点头示意。

能够在这个时间点在这儿出现,只怕是来寻人的。

江弦月明白一笑,随后凑到玉容身边低语:“看来,今晚有人同样想要邀你赏月了。”

“我呢,就先回清风院了,你们俩慢慢聊。”

之前在前厅的时候,她便发现这个秦霖对于玉容的关心远甚于表兄妹之间的关心。

想来,也是对她有意的。

如此,也好。

见江弦月离开,玉容下意识准备跟上,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玉容!”

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玉容稳了稳神转身看向他:“表兄,你找我有何事?”

“我……那个……”话到嘴边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了半天,这才道:“除了这一次祖父寿辰外,你我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了吧?”

细算算,也确实。

这十几年来,玉容便只去过两次乾州。

一次是十年前,一次便是前几月秦老爷子寿辰。

“是呢,提起这件事,娘就后悔不已。不该为了之前种种和外祖置气,以至于遭受到那些事情。”

“不过还好,现在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见她眉眼含笑的模样,秦霖忍不住心头一动,随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平安符。

“你还记得这个吗?”

“这……”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是我十年前去乾州的时候送你的生辰礼物。”

那次正逢秦霖生辰,她特意去寺庙求来的,想保佑其岁岁平安。

“是啊,是你送我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带在身边,没有一刻放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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