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留下两个人帮我便可,其余人都先出去吧。”

小帮工和玉容芸儿留了下来,其余人都退了出去。

刚出门,秋月就忍不住感叹:“哎,嫂嫂自从到了赣州,每天都在治病救人。而且,还都不是什么小毛病。”

“这日子,可不比在寒州的时候要轻松啊。”

盛煜安浅笑:“她心性如此,若是碰上了不医不治,才不是她了。”

“只不过……这赵家实在是有些棘手,只盼玉容能够早日掌家,我们也能尽快回寒州。”

屋内,江弦月用异能植物碾压成汁,均匀地敷在了李管事的灼伤之处。

异能植物有奇效,加之内服外敷,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所好转的。

一番治疗,终于将他全身的烧伤都治的差不多了。

她拿出两个白色瓶子交给一旁的小帮工:“一瓶是吃的一瓶是敷的,等李管事醒了之后,就给他。”

小帮工有些惊讶,不久前还皮肤被烧的黑红的肌肤,如今居然开始慢慢变好。

什么药啊?见效这么快?

他抬头看向江弦月,不过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可是身上的沉稳气质与众不同。

“好,我一定会的,姑娘放心。”

将李管事的烧伤治疗后,几人这才出了屋子。

副管事得到消息之后也赶了回来,在得知仓库被烧了一半之后,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不过……在看见玉容的那一刻,他更为震惊。

“大小姐?您还活着!”

这句话今日一天,玉容都已经听见过多次了。

赵家那一家子,传播她死讯的时候倒是快的很,可是她还活着这件事,愣是不打算告知大家。

以至于现在大家一看到她脸上就露出了惊恐之色,都以为自己大白天的见鬼了。

玉容简单解释一番之后,才询问为何会起大火。

按照常理来说,这仓库之中最忌讳的就是明火,而且现在又不是酷暑之日,自然不会是因为天气原因自燃起火。

副管事愣了愣:“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去乡下收账去了,这才回来。”

看向一旁的帮工们,转身便询问他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人互相看看,都是一脸疑惑,很显然,他们也并不清楚。

“我们都在做活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过……李管事在着火之前去过仓库,会不会……”

“胡说什么呢!”副管事立刻呵斥。

玉容也不禁皱了皱眉头,李管事和崔管事一样,跟了她多年,替她办了不少事情,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而且,城南仓库在他的管理之下,这样做对他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究竟为何着火,恐怕还得等李管事醒来之后才知道……

“弦月,今天出了这样的意外也是巧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明日我再带你们到赣州各处逛逛。”

几人明白她的意思,交代帮工们照顾好李管事后,这才准备回赵家。

和出去时的时候一样,回来的时候,也是从后门进入的。

回到清风院,玉容便看见赵夫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娘!你醒啦!”

她立刻上前,伏在赵夫人膝前。

由于之前被天天折磨,赵夫人不但身上有伤,心理上也有了些许阴影。

虽然江弦月尽力将她身上的伤治好,但是这几天她总是心神恍惚,时常噩梦,就连真正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多少。

得知她这个情况之后,江弦月又用异能植物给她熬了些安神汤,喝了几次了,这才见精神有所好转。

今日一早,几人出去不久,她就清醒过来。

睡了这么久,见天色不错,也就跟着出来晒晒太阳。

看着眼前的玉容,赵夫人泪眼朦胧:“这几日,娘一直昏昏沉沉的,一度以为我这是在做梦呢。”

“容儿,你还活着……我的女儿,你还活着。”

自从家仆和丫鬟带回来玉容的死讯后,赵夫人也一度丧失了求生的意识。

所以不论钱氏怎么折磨她,她都觉得无所谓了。

甚至还想她用力一些,也好让自己早点去见自己的女儿。

玉容泪目:“娘,是女儿不孝,把您一个人丢在这虎狼窝里。您放心,这一次,女儿定要让整个赵家改头换面,要让钱氏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听了这话,赵夫人垂下眼眸,满是担忧:“容儿,你我都是女子,如何能改变?”

“你外祖身体一直不好,娘实在是不忍心……也没那个脸去求他帮忙啊。”

“要不这样,你带着娘的一封书信回乾州,这样一来,也能躲过这大宅之内的算计了。”

一旁的江弦月不由得叹气,难怪之前玉容一直忍让,皆是因为赵夫人。

她上前,一脸正色:“赵夫人,你可知玉容在回赣州的路上究竟遭遇了什么?”

“她差点儿被人害死,要不是机敏一些,估计早就去了阎王殿了。”

“而准备害死她的家仆和丫鬟,就是钱氏派去的。她已经对你们母女动了杀心,你以为她还会放过你们吗?”

“一味的忍让,不会让对方就此罢手,反而会得寸进尺!”

面对江弦月一番带着些许怒气的说辞,赵夫人眉头微动。

之前玉容为了不让她担心,并未说出此事是钱氏所为,如今听了这话,她只觉心中愤恨无比。

自己忍让多年,居然让她将手伸到了玉容的性命之上。

“娘,我已经给舅父发了信,以求他的帮助。”

“这次回乾州,我能够感觉到舅父对我们母女的牵挂,我也在信中提及,万万不可告诉外祖,待到一切事成,我们母女再亲自回乾州向外祖赔罪,好不好?”

自从嫁给赵兴,赵夫人便与娘家决裂,只是不知道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在身后帮助赵家。

她深叹一口气:“我不是一个孝顺女儿,从前不能尽孝,往后,也该为自己赎罪了。”

见她同意,玉容吸了吸鼻子,狠狠地点点头。

“对了娘!”她起身走到江弦月身边,“就是她,在寒州救了我,也是她,这几日在医治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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