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为了教训盛秋月今日的逃跑之举,他居然让张绪来到房间……

“吱……”

门被推开,盛秋月一脸警惕地看向门口,原以为是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却不想是张绪。

他手里端着一瓶酒。

“是你!”

此刻的盛秋月再见他,眼中满是仇恨之色,几步上前就要和他拼命。

可是两人毕竟男女之分,张绪不过一个反手就将她擒住。

看着这张脸,他还真是舍不得便宜了周戚那个老东西。

可是,如果不将盛秋月交出去,那他的前途可就无望了。

“秋月,你别怪我,我想要在寒州好好活下去,就只能牺牲你了。”

这话落进盛秋月耳里,只觉得无比可笑。

“张绪,我真恨。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她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更是在心里暗下决心,只要今后她还活着,就一定要找到机会亲手杀了他。

男人对她的话只是一笑,他根本就不信以盛秋月的本事会杀得了他。

“是吗?那我就等着,等着你来杀我。”

“不过现在,我要完成周大人给我的任务了。”

任务?

盛秋月眸子微动,目光落在了他刚才拿进来的那壶酒上。

“你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可恶的男人一把将她推到了喜床之上,一手拿着酒壶朝她慢慢靠近。

“大人说了,怕你太过挣扎扫了他的兴致。”

“你放心,这酒里的药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痛苦的,只是会让你全身无力罢了。”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盛秋月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眼前的男子曾经有多么深情,此刻就有多么凉薄。

以女子去换取前程,实在是可笑。

“我不喝,你给我滚,滚啊。”

事到如今,喝不喝可由不得她了。

张绪上前,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将酒壶里的酒尽数灌了进去。

“秋月,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男人眼中全是恶毒之色,全然没了当初对她的深情款款。

一壶冷酒下肚,盛秋月眼中尽是痛苦。

可是更让她绝望的是,周身四肢开始逐渐无力。

不出片刻,她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倒在喜床上,流下了无助的泪水。

大功告成,门口款款走进一个人影。

“这么快就解决了?”

听见声音,原本凶狠的张绪顿时变得谄媚起来,转身便向来人低头哈腰:“大人,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这秋月性子是倔强了些。”

“不过,经过今晚,她成了您的人后,以后也只能对您死心塌地了。”

周戚闻言舒出一口气:“干得不错,下去找士成领赏去吧。”

这话让张绪高兴得是眉飞色舞,对盛秋月更是没有半点眷恋,转身便离开了喜房,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看见男人朝自己慢慢靠近,盛秋月抱了必死的决心,只要自己恢复了体力,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陪葬!

脱下外袍,周戚爬上了床,看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盛秋月,笑的得意又猖狂。

伏下身子深深吸了一口她的味道,只觉得无比满足。

“美人儿,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还嫩点儿。今天晚上,就算是我们提前洞房花烛,明天拜堂成亲!”

这话只让盛秋月觉得恶心极了,若是她能动,拼了命也要把这个丑男人杀了。

“撕拉……”

衣领被他撕开,盛秋月不忍再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今天自己逃无可逃的时候,却听见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便直直地倒在了她身上。

这……怎么回事?

疑惑之时,视线之中便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是江弦月和盛煜安!

刚才那一下,就是江弦月射出的麻痹针,这才让周戚短暂地晕了过去。

盛煜安将男人拎起来就丢到了地上,他还是心疼自己这个堂妹的。

“秋月,你没事儿吧?”

盛秋月此刻只能动动眸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见这模样,江弦月便知道她是被下了药,随即掏出包里的百解丸给她喂了下去。

“药效恢复还有一会儿,我们先带着她离开再说。”

正准备离开之时,盛煜安突然停了下来,掏出了怀里的匕首,打算将周戚给解决了。

就在他预备动手的时候,门口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大人!不好了,刚刚那个女人的尸体不见了。”

听到这话,盛煜安不敢再耽搁,带着江弦月和盛秋月从窗户翻了出去。

而门外的士成敲了两声门后,见没有回应,赶紧破门而入,刚刚看见一抹身影从窗户翻出。

“快,有刺客!给我追!”

幸而盛煜安武功高强,就算是带着两个人,他也能飞檐走壁。

三人不多时便逃出了管营府,朝东市而去。

回到盛田齐家后,云氏已经被夫妻二人安顿到地窖里。

此刻,盛秋月也已经恢复了体力。

在得知云氏没死后,更是喜极而泣。

“大哥哥,大嫂嫂,谢谢你们……”

当场便给二人跪下,这次要不是他们,母女二人只怕真的就阴阳两隔了。

江弦月将她扶起来:“先别说这么多,救你娘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和盛煜安对视一眼后,便带着盛秋月进了地窖。

其余人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要说盛田齐夫妻也是宽厚之人,并未因为从前的种种就苛待云氏。

这儿虽然是地窖,可是里面的布置用品都是顶好的,就连烛火都是用的最好的蜡。

“你在旁边给我递东西,我要给你娘缝合伤口。”

说着,江弦月便将云氏的衣服轻轻剪开,露出了里面一指多长的伤口。

给伤口上完灵药后,这才让盛秋月将消毒了的针线拿过来。

看见江弦月将针扎进云氏皮肉里,她下意识撇过头去,不忍再看。

不多时,伤口便被缝好,江弦月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呼……”

“好了,你现在可以转过来了。”

她早就发现盛秋月害怕,所以一直也没有说。

现在伤口缝合好了,也该她这个做女儿的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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