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尝尝看,听粉丝说这个橘子是新品种,很甜的。”陆青松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江暮辞,江暮辞没有伸手接。

一杯橙汁可以坦然接受。

朋友之间互相递东西是常有的事。

可是给异性剥橘子就不太正常了。

而且她不自觉就想到了之前陆青松喝醉酒之后说过的话,脸颊不禁微微泛红。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吃橘子,你吃吧。”

陆青松不喜欢强求别人,更何况这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女人,“没关系,我也不怎么喜欢,可是它实在是太好吃了。”

“那你就多吃点。”

飞机着陆。

两人打了招呼便各自分开了。

因为知道孩子已经被历寒抢走了,江暮辞没有急着回家见孩子,反而去了公司。

公司里的员工看见自己回来了很是高兴,都喊着要给自己庆祝呢。

江暮辞笑着说下次有时间一定,这次她来公司就看看公司怎么样,先回家了。

再次回到宁城,江暮辞只觉得有一种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

宁城这座城市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带着一股清冷,倒不是因为宁城纬度高温度低的原因,感觉宁城里面的人也是带有这种感觉,虽然很亲近,但是骨子里带着一种疏离感。

江暮辞回到家点了份外卖,解决了温饱问题。

没有司恒和司远两个小家伙的吐槽,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了,甚至已经开始想念了。

够男人,抢她孩子。

还把两个都抢走了!

真实的,有种自己生啊!

抢别人的干嘛!

额,不过也不能说是别人的,他也是孩子的一方亲属。

为了不让刘欣怡担心,江暮辞给单独给阿姨打了一个电话,交代了从明天开始她不用过来照顾孩子了。

阿姨还以为自己做的哪里不好了,忙问为什么。

江暮辞说孩子被他爸接走了,暂时不需要人照顾。

历家别墅。

一楼客厅的室内的光线不是很明亮。

历寒不喜欢太过刺眼的光,家里的佣人们也都知道,所以上午十点钟都没有拉开窗帘,生怕惹怒了这位脾气飘忽不定的主。

司恒和司远九点钟才起床,许是昨天晚上历寒让人把他们安静的带过来的时候,打了一些剂量的麻药的作用。

平常两个小家伙七点就睡不着了。

司远吃着李阿姨刚加热好的面包和鸡蛋,问:“哥哥,客厅为什么这么黑啊?”

李阿姨自从江暮辞离开之后就很少出现在历家了,反而是在老宅比较多,不过也不做什么家务了,没事就陪着历寒的父亲聊会天。

跟他讲讲她自己外孙子和外孙女的事情。

常常听的历寒爸爸羡慕的都想流眼泪。

“你就是弟弟吧?长得和你妈妈真像,奶奶给你开开灯好不好?爸爸不喜欢刺眼的光照进来,我们先别拉开窗帘。”李阿姨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内心十分高兴。

司远和司恒仿佛觉察出了什么,异口同声的问:“奶奶,你是不是认识我妈妈?”

李阿姨点点头,说认识。

司恒放下了筷子,没再继续吃饭,其实昨天晚上他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就是清醒的状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昨天和今天都不是星期五。

历寒是不应该来探视他们的。

他在房间的时候不敢打电话,害怕有监控,自己偷偷溜到了洗手间,给妈咪打电话,却没有人接通。

难道是妈咪遇到危险了吗?

司恒礼貌地请求:“奶奶,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妈咪之前的故事啊?”

李阿姨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能不能说。

她是十分想说的,因为夫人还没离开少爷的时候,和少爷的关系那可是好的不得了,虽然是少爷主动想娶夫人的,但是两个人很恩爱。

但是说了,又怕少爷不高兴。

“这么好奇,她自己怎么不和你们说?”

“少爷。”李阿姨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随后便开始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开始洗碗了。

楼上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司恒看了一眼声源处,知道从李阿姨这里知道妈咪的过去是不可能了。

历寒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两兄弟。

一个安静,一个活泼好动。

历寒仔细看了眼司远,尤其是那双眼睛,和江暮辞的简直一模一样!

司远眨了眨眼睛,问:“你不吃饭吗?”

“吃过了,我已经工作三个小时了,不像你们,只知道睡懒觉。”

司远低下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之前也没有睡懒觉,怎么今天正好掉链子了。

只有司恒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一切都是历寒这个男人的轨迹!

下楼前应该告诉弟弟的。

历寒看向司恒,问:“你怎么不说话?”

司恒只是看了历寒一眼,就继续保持沉默了。

剩下司远在空气中尴尬地笑了笑。

哥哥在陌生人面前都是很高冷的,可是,这也不能算是陌生人吧?

司远内心犯迷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历寒也只是问了一下,不甚在意。

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跟他计较干什么。

司恒内心则是在想她的妈咪为何不接电话,按道理说,不应该这么长时间都联系不上,看来还是应该找机会问问这个男人,说不定他知道一些什么。

历寒还不知道此时的小家伙脑袋里都装着什么心事,闷闷不乐的,好像他家是什么洪水猛兽的地方,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他故作轻松说道:“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就行,不用拘束,想干什么让佣人们为你们拿,每天晚上八点准时睡觉。”

司远差点从饭桌上的椅子上跳起来,赶紧问道:“为什么!八点太早了!”

历寒勾唇,“不早了,八点对于两个只有五岁的孩子来说,已经很晚了。”

司远撇撇嘴:“可是妈咪平时都不管我们晚上睡觉的时间。”

“那是因为她太纵容你们两个了,太溺爱了。”

司恒突然张口:“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溺爱。”然后就上楼去了,没有继续在客厅逗留。

司远也反驳说:“妈咪做的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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