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派人去宫中打探,这几日父皇有没有露面!记住,悄悄的别让人发现,特别是高贵妃的人。”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

大皇子毕竟也在宫中经营多年,也有不少眼线。虽然短短几日被拔除不少,但还有几个十分隐蔽的能用。

果然,不到一日下人回来,同时带回了打探出的结果。

如他所料,这些天父皇一直没有露面,除了贵妃娘娘,没有人见过陛下!就连陛下身边的大内总管福禄,也只是第一天露了一次脸,之后就再未出现!

“不好!宫中恐怕变天了!”

大皇子察觉不对,猜出贵妃和高相可能已把持宫中,父皇极有可能已经落入他们手中!

“他们想做什么?难道……?!”

朝堂上也有明眼人,多日未见夏帝,自然产生怀疑。毕竟处置陆侯这么大的事,陛下怎么可能连个面都不露?

特别是朝中武将,与陆霆冶一个阵营的人,率先提出质疑。可没想到,但凡有异议者,直接被打上同盟降罪,随即与陆侯一样,关入大牢。

高相把持整个朝堂,几乎只手遮天。短短五六日,在朝中排除异己,但凡是质疑他的,皆被其拿下。

武将们对他破口大骂,大骂他不臣之心,是逆贼!

于是在陆霆冶入狱第七日,联合御林军,欲勤王救驾。

御林军统领马昭,铁胆忠心,与众武将联合,在宫里纵火,趁高贵妃不察,带人攻入金銮殿。当他们终于找到夏帝时,才发现夏帝已气息微弱,奄奄一息。

马昭救下帝王,占据金銮殿,立刻叫来御医给夏帝诊治。同时,在福禄的声控泪诉下,才终于得知,原来早在第一日,陆霆冶被下狱时,夏帝就已经被高贵妃控制。

夏帝怒急攻心,昏了过去,之后,彻底落入高相与贵妃掌控。他们代为通传的所有旨意,皆是假的。

陆霆冶叛国谋逆,更是无稽之谈!为的就是让京畿卫群龙无首,方寸大乱,他无法调配一兵一卒来救驾而设下的圈套。

皇后自然也是被陷害,为的也是掐住陆侯软肋,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妖妃!逆贼!竟敢谋反,简直大逆不道!”

于是,马昭等人带人攻入昭仁宫,可此时却发现,贵妃宫中已人去楼空,不见踪影。

原来高贵妃早已见势不对,逃之夭夭。

正在这时,御林军来报,说是高相上万士兵,朝皇宫杀来!

“怎么可能?!他哪来的上万甲兵?就算是巡防营最多也只有三千,京畿大军,只有陆侯爷才能调动!他哪来这么多人?”

“属下不知,这些甲兵仿佛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如今已破了南天门,朝着金銮殿杀来!”

“什么?!”

“是高贵妃的人打开南天门,放他们进来的!大统领,我们现在怎么办?若真被他们攻进来就全完了!”

“慌什么?传我命令,所有人退守中正大门,调集所有御林军,严防死守!绝不能让他们进来!”

“可是我们只有五千人,高相他可是有上万!”

“为今之计,只能派人出城向京畿大军求援!有京畿卫的三万大军在,必能解今日之危!”

“我去!”

“派卑职去吧,卑职更熟悉路!”

于是,为保万一,最后派出三队人马,秘密从北门而出,出城寻求支援。

可熟料,高相早有防备,派出的两队人马,很快遭遇伏击,全军覆没。

好在最后一队顺利出城,连夜奔袭,最终成功抵达京畿卫大营,求来支援。当日,三万京畿大军在夏帝亲笔诏书下,发兵驰援帝都。

可在抵达城外时,却再次被拦下。

城墙上出淮阳郡王的一万人马,他们矫诏,污蔑京畿军是叛军,还扬言是奉了陛下旨意,死守城门,绝不会放任何人进入城中。

淮阳郡王!

他竟也投靠了高相!

随即想到,淮阳郡王之女,不正是当今三皇子的皇妃么?想来那时,他们就已暗中结盟。

这个高相,当真老奸巨猾!

京畿卫虽战力强劲,可面对淮阳郡王的一万兵马,没有三四日,是绝对攻不下来的。再者,对方占据城墙高地,这于他们更是不利。

若他们死守,恐怕京畿卫损失惨重,到时就算攻入城中,面对高相的上万甲兵,他们也无力回击。

再者,宫中的五千御林军,恐怕也根本撑不到那时,若是被高相率领的大军攻破,天子被擒,他们则会立刻落入被动局面!

无论如何,都是死局!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京畿卫僵持不下之际,城内高相,已下令攻入皇宫。

五千御林军,誓死抵抗,在中正门建立起防线。远在金銮殿的夏帝和皇后,听着不断传来的轰隆声和打斗声,一颗心越来越沉。

……

时间退回到数日前。

沈倾权坠落江河,危机关头,雾影驮着她顺利上岸。

她失血过多,又在河水中漂流许久,磕磕碰碰,早已耗尽力气。

“主子,在这!”

“发现沈姑娘了!”

昏迷的最后,沈倾权听到闵风和闵青的声音,随即看到萧寒渊朝她奔来的身影……

当再苏醒,她人在一个干净温暖的洞穴中。

沈倾权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

“醒了?”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是竹筒,快步上前将她扶起,“喝水。”

就着他的手,她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干涸的嗓子好了许多。

“我昏睡了多久?”

“两个时辰,我让闵风闵青去找马车,等会我们离开。”

这里是临时落脚地,她受了伤无法移动,闵风发现这里有山洞,他们就暂时在此落脚。

水岸附近一直有高相的人在搜查,因此不能久留,在找到她之后,就立刻带她离开。

“感觉怎样?伤口疼么?”

“还好,只是点皮外伤。”沈倾权面上难掩疲惫,但对于自己身体情况还是了解的。这点外伤,休息几日就会好。

萧寒渊拉过她的手腕,望向她肿的老高的手腕,责备道,“这样还只是皮外伤?”

说着拿出药膏,给她擦上随即揉捏起来。

“手骨错位,虽然骨头已接上,但至少需要修养半个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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