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等等奴才啊!”

随从们见状,也匆匆追了上去,留下那些公子哥们面面相觑。

不是,这什么情况?

很快,他们也相继离去,四周看热闹的,亦各自散去。

燕尧骑马靠近,“……这,怎么回事?”原本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怎么忽然就走了?

话音方落,一旁的玲珑扑哧笑出了声。

“哈哈,这位陆公子还是跟从前一样,这么怕小姐,看到小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沈倾权笑了笑,燕尧惊讶,“啊?这是为何?”

“谁叫从前他总是欺负我们二公子,小姐知道后,上去就对他一顿胖揍,直到揍的他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为止。之后,他每欺负二公子一次,小姐就狠狠揍他一顿,久而久之,陆小公子见到我们姑娘就直哆嗦。可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么?”

燕尧听后哈哈大笑,“我就说他方才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不过,你们就不怕他向家里告状?那公子看着身份可不简单。”

玲珑捂嘴轻笑,“你不知,这陆小公子最是好面子,被女子蒙住脸拖到巷子里狠揍这事,打死他都不可能说出来。而且,每次小姐出手,都避开他的脸,专挑隐蔽痛处揍,就算是医官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燕尧听后不由对她竖起大拇指,啧啧道,“凶残,太凶残了。”

也不怪这小公子看到她就跑呢。

“走吧。”

沈倾权重新回到马车,进去前,看到那边不断偷瞄她的主事与京畿卫。

她故作不知,很快车队重新行驶起来。

车队穿过街道,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在帝都城内的驿馆停下。

“沈姑娘,还请暂时在此落脚,等候陛下召见。”

京畿卫队长将人带到馆前,跟驿馆官员交接。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那卑职告退。”

“对了。”

沈倾权忽然叫住他,微笑,“队长手臂上的伤,记得好好找医官看看,免得伤口感染。”

京畿卫首领一凛,“多谢姑娘关心。”

那驿馆官员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疑惑。随即他小心打量眼前的女子,还有她身后的黑甲卫,“沈姑娘,你这些护卫,不能进驿馆,驿馆内还有其他贵客与来使……”

驿馆大门被乌压压的黑甲卫堵着,已经有进出的人在不断朝这边看了,官员一时间有些头大。

“那就让他们守在门外吧?”

沈倾权淡笑。

额……

官员看着一个个跟门神一样的黑甲卫,顿时咽了口唾沫。

“还是,还是让他们随姑娘进去吧。我会给您单独安排一个院子……”

“那就有劳,玲珑。”

玲珑很有眼色上前,悄悄塞给官员一袋银子,那官员原本还一脸不情愿,当看到沉甸甸的钱袋子顿时喜笑颜开!

“姑娘一路舟车劳顿,我这就让人带姑娘进去休息。”官员叫来下面的人吩咐了几句,很快,沈倾权他们就被带入一个单独的院子。

院子很大,不过要容纳下八百人还是勉强了些。

于是,燕尧就带着士兵,在院内搭起了帐篷。想来短期内,这里应该就是他们在帝都的落脚地,谁知道那位夏帝陛下何时召见他们。

与此同时,宫内已收到她入京的消息。

夏帝也得知刘内官被‘贼匪’杀死一事,可是他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妖娆多姿的西洲舞姬身上,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此事明日再议,朕现在没空搭理这些。”

让人退下后,寝殿内继续欢声载舞,一派奢靡淫*乱之象。

后宫,高贵妃得知陛下又在寝殿与舞姬玩闹,面不改色。

“什么被贼匪所杀!我看就是那沈倾权搞的鬼!”夏晟彻显然不相信这种说辞,他拧眉,“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哼,知道又如何?反正此次觐见,陛下也没打算让她活着离开。”高贵妃摩挲着保养精致的金色华贵护甲,眼神狠毒。

“母妃,杀一个沈倾权容易,但关键是她背后的沈家军!”夏晟彻忙提醒。

“母妃明白,你放心,母妃会想办法将她把控在我们手上。到时候,她背后的沈家军,不,是整个幽州,都会为我们所用。后日陛下会在宫中设春日宴,届时许多名门贵族都会到场,到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母妃英明。”

……

陆锦天策马狂奔,嗷嗷一路回到陆府。

冲入后院,对着正宴请一众小姐们的陆以晴就一声大吼,“知道小爷今天在街上看到谁了么?沈倾权!沈倾权回来了!”

“什么?”

一席话,顿时惊呆一众世家小姐。

于是,整整一天,陆小公子就仿佛是个传声筒,走哪说哪。

“沈倾权回来了!”

“小爷我亲眼看到的!”

“那女人现在可不得了了,排场老大了!”

……

于是,短短不到一天,几乎整个帝都贵族圈都知道了沈倾权归来的消息。

沈家嫡女,从前也是在帝都响当当的人物。

除了其冠绝天下的美貌,更因她尊贵的出身,和‘不拘一格’的行事风范,让她在世家贵族间很是出名。

当然,对于她这第一美人的称号,还是有很多人不服气。特别是一些贵女们,可怨不得她姿容实在太胜,放眼整个帝都,几乎无人可比。

“她还有胆子回来?不过是个叛贼,真当自己还是从前风光无限的沈家嫡女啊?”

“就是,沈家早就倒了,宁家亦然。当初他们被流放时,咱们可是亲眼看到她是如何灰头土脸滚出帝都的,现在竟还厚着脸皮回来……换成是我,早就羞愧的上吊自杀了!”

“谁说不是呢!而且现在谁不知道她沈家是乱臣贼子?竟然还敢私自逃脱,夺取幽州自立,不知道沈家先人地下有知,会不会气的从坟里爬出来向他们索命啊?”

宴会上,顿时一阵哄笑。

隔着屏风,陆锦天无聊的靠在一旁,听着这群女人叽叽喳喳的笑着,被吵得头痛。他不耐烦得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一黄衣女子给缠上,“陆公子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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