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河越是笃定,那么越是能证明,仲河才是最初的始作俑者。

朝歌上前,就一把将白三刚拉到了身后,顺势将他腰间的那油纸包抽走,收入了空间中。

白三刚一脸懵,还以为朝歌想要为他们出头,谁知仲河又开口了,“我们在场的,一共有十七个人在这凉亭,除了三个倒下的堂主外,那么我们所有人都有嫌疑这不假,我愿意当着二位长老的面,让同邦兄弟搜身。

那茶水是什么毒,让帮内大夫出面查看一番,便是清楚,若是有人下毒,自然会留下证据。

刚刚我之所以这么笃定是他们兄弟三人所为,那是因为,我们来的时候,就他们兄弟三人在这凉亭。”

闻言,仲河身后的几个堂主,纷纷附和点头,“仲堂主说得没错,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兄弟三人已经在这凉亭了,而刚刚三位倒下的堂主,就是因为喝了茶水后,立即出现了这样的症状,我们吓得端着茶杯,也赶紧儿放下了,我们同意搜身,还三位死去堂主一个宫道,为丐帮除去败类!”

听着一句句指向他们的证据,而白大刚兄弟三人,也明白了,这就是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

白二刚忍不住的,就想上前和仲河一群乌合之众理论,谁知朝歌一把将他拽到了身后,直接上前一步,就站在了白大刚的身边,平视着对面的一群只会使用腌臜手段的小人们。

“往往做贼的那个人,才是叫唤得最厉害的。”

听着朝歌的话,众人齐齐朝她看去,为首的吴挺吴长老,也不禁视线落在了气质出众朝歌身上。

看着那张戴了半张面具的脸,即便只有嘴唇和下巴露在外面,也难掩朝歌身上渐渐透出的清冷气质。

隐隐的,还有种上位者的风范。

这点,就连朝歌自己本人也没察觉,何时自己在人群中,会忽然变得异常惹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被朝歌盯着,还说出这样阴阳怪调的话,仲河当即有一种被踩着尾巴的感觉,想要跳起来。

“我说的就是你,你不就是那个跳得最欢的人吗?”

“你!”

“二位长老,这三位白堂主虽然最先在这凉亭,杀人也得有动机,况且孙长老也说过了,他们从小在丐帮长大,怎会不明白丐帮的规矩?

自然,他们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对丐帮的同足兄弟下手。

暂且不说有没有仇,就算是有仇,那后日就是比试的时间,到了比试台上,就算有仇,他们也能光明正大的去杀自己的仇人,而不是堂堂一堂之主,连这点智商都没,会去用这样的卑鄙手段,还有暴露自己的危险,去害人。

如此足以说明,这三位堂主,是被人陷害,这就是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

听着朝歌的话,白二刚最先是沉不住在气,“对,赵堂主说得没错,就算我有看不顺眼的人,或是有仇之人,也不会傻乎乎的在比试前动手。

比试台是用来干什么的?每一回的比试,总会有那么几个技不如人的横死当场,这也是帮规特意准许的,我们为何要傻到用这样愚蠢的方法去害人?

再说了,三位堂主还和我们无冤无仇,我们兄弟三人,为何要对他们下手?

要说你仲河,才是跟我们有仇的那个吧,若不是我父亲没有证据,或是有其他目击证人,我父亲断臂之仇,当即就会上告向长老了,让诸位长老找你治罪。

我看你就是,害了我们的父亲,怕我们在比试场上围攻你,你现在就想用这种腌臜手段,先将我们出名丐帮吧?

在场除了你们几人,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为何偏偏就你仲河,跳得最高,咬着我们兄弟三人不松口?那还不是因为你怕你对我们父亲下的黑手,我们兄弟三人迟早找你报回来?”

“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仲河害了你的父亲?!”

被一语道破,仲河有些狗急跳墙,无法再像之前那般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当即上前一步,指着白二刚的鼻子,就想要用拔高的声音,来恐吓白二刚!

朝歌脚下步伐瞬移,一把就朝着白二刚而去,将白二刚拉到了安全位置,就冷眸注视着对面的仲河,伸手就朝着仲河,做出了一个虚的动作!

就在朝歌的手,要落在仲河胸口时,忽的一把被白大刚拽了回来。

众人始料未及,根本就没想到,朝歌会当着两位长老的面,居然也敢动手。

“别担心,我是不会对他动手的,这帮规我还是知道的。”

不等仲河开口向身边的两位长老告状,朝歌拔高的声调,就是朝着白大刚说道,其实不然,这话她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她的目的,就是刺激仲河先动手,谁知根本不用自己刺激,白二刚就做得很好。

这样正好,她也有机会靠近仲河了。

“不,你刚刚明明是想要动手的!”

仲河气急,似终于抓住了朝歌的软肋一般,激动的瞪大了眼睛,就朝着朝歌吼道。

话落,他疾步走向吴挺,直接就单膝抱拳跪了下去,“吴长老,刚刚你也亲眼所见,那个女人就是想要残害同邦兄弟,对我下手,还请吴长老孙长老,为属下做主才是。”

“呸,不要脸,明明是你想要对我二哥动手,赵堂主不过是保护我二哥而已。”

不等两位长老开口,白三刚对着跪在地上的仲河,就是一口唾沫,不耻他小人行为,一脸不屑。

“白三刚,二位长老和诸位堂主又不是眼瞎,不用你再多废话。”

仲河身后一道帮仲河打抱不平的声音,顺势响起,朝歌朝着那人看去。

年轻白皙的平凡容颜上,男人年纪约莫不超过三十岁,但一双丹凤眼,却是暗藏着浓浓的心机。

记得在山谷外时,这人就是和仲河一起的,如此说来,对白汉下手的人,这人也肯定有分了。

“事实,我就是没有动他仲河一分一毫,若是我赵云想要杀一个人的话,你认为需要瞬移到那人的身边,才会出手吗?”

“大言不惭!”

看着朝歌那嚣张的样子,仲河身后的男人,一脸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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