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雪景,满天的繁星,点缀的四周,两人相拥依靠在贵妃榻上,平躺着,透过屋顶仰望着漂亮的外滩夜景,一切的美好都尽收眼底,一旁还放在已开启的红酒,香醇入口,在季宸东的诱惑下,安景已经不知道几杯红酒下肚。

一张白兮兮漂亮的脸颊都以染的绯红,琉璃般的双眸带着氤氲后的潮气,看着霎是秀色可餐。

季宸东诱引安景喝酒其实也是有目的的,当初在丹麦时,两人的第一次就是在安景酒后实施的,有时酒也算是个好东西,最起码能增添情侣间的小情趣。

寂静的夜幕,季宸东从贵妃榻上径直的坐起来,说了句:“我去洗澡了。”

从话音结束,再到季宸东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里里外外差不多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季宸东一身雪白的睡饱迈着步子从里面走出来。

站在安景面前,季宸东居高零下的凝视着她,唇角上扬,嘴角挂着一抹邪佞的笑意,薄唇轻启,淡声说道:“去洗澡。”

安景一副醉眼朦胧的抬起漂亮的眸子,眸中闪烁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粉唇轻启,出声撒娇的嘟囔道:“老公,我好困,可不可以直接睡觉。”

软糯的嗓音,勾人心弦,安景为了不穿那羞人的衣服也真是豁出去了,在撒娇和衣服面前,安景此时会毫不犹豫的选着前者,不过如若换成之前的话,季宸东可能会因为她娇滴滴的嗓音给瞬间秒杀,但此时此刻,内心有着小算盘的季宸东,肯定不会丢了西瓜拣芝麻。

更大的诱惑在里面,季宸东也是无需犹豫直接坚持己见,即便刚刚安景的那声老公唤的他全身麻酥,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决定。

季宸东双手环臂站在她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凝视着她,眸中甚是还掺杂着一丝她看不明白的笑意。

安景伸出她柔软的小手,攥住他的浴袍一角,撒娇的摇摆着他的浴袍,声音软绵绵的,一双氤氲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睨着他,殷红的唇瓣嘟囔着,轻声唤道:“老公……”

季宸东强压住内心的躁动,暗自吸一口气,而后出声说道:“给你两个选着。”

闻声安景抿着唇,缄默不语,仰着脑袋静静的凝视着他,等待他的后文。

顿了一下,季宸东再一次的开口说道:“一,今晚穿着好好的补偿我,二,今后的每一天晚上一天一件款式,你你选一个。”

说罢,季宸东唇角扬起一抹蛊惑的笑。

见状,安景只觉他的笑丝毫不会让她觉得有美感,只会觉得他的这么笑意,渗透着吃人的威胁感,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吞的骨头都不剩。

安景看着他佯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维诺的问道:“就没有第三种选着呢吗?”

话音掷地,季宸东眉梢轻挑,顺势接话说道:“有。”

闻言,安景还一脸的单纯,立马惊喜的问道:“什么。”

季宸东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说着:“现在立马去换上。”

话毕,安景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随之脸庞的表情也垮了下来,最后在再季宸东的淫威之下,安景拿着那少之又少,可怜到遮挡不住什么的衣物,迈着步子慢吞吞的朝浴室走去,中途也算是一步三回头,试图从季宸东口中听到算了二字,但很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景洗完澡后,又在浴室里磨蹭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门外的季宸东敲着浴室的玻璃门,出声戏谑的问道:“老婆,你是又准备在卫生间呆一晚上吗?”

几秒后,安景闷闷的说道:“马上就出来。”

闻声,季宸东轻笑出声:“你老公我可在等你哦。”

回答他的是了无生机地寂静,季宸东退开步子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等着她从浴室里出来。

浴室里,安景垂帘睨着自己一身清凉装,双眉也不禁蹙起,她随手抄起浴袍穿在身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只露出了一双白皙的小腿。

系好腰带,安景径直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大床与浴室是正对面的,在安景踏出门的那一刹那,季宸东就看见了她,但是看见她身着睡饱的时候,眉峰微乎其妙的轻轻蹙起。

季宸东坐靠在大床上一副大老爷的姿态,对她比划着:“把睡袍脱了。”

站在他三步开外的安景,扭曲的睨着他,羞涩的说道:“你把灯关了。”

说罢,季宸东也听话的伸手关了水晶吊灯,屋内只剩下暖黄色的壁灯,四周都变的暗暗的,但又不至于看不清人,反倒增添了一抹旖旎暧昧的气氛。

见状,安景伸手指了指壁灯,继续说道:“还有……”

闻声,季宸东余光瞥了一眼上方的暖黄色壁灯,眼帘轻挑,薄唇轻启,径直的说道:“黑乎乎的一片你准备让我看什么?”

她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不用想,这个肯定是不会给关上。

安景有些窘迫的睨着他,脸颊也泛着红晕,季宸东没等她说话,唇角勾起,戏谑的再一次的说道:“你是准备之后每天都穿给我看吗?”

话音掷地,安景有些手足无措,思绪片刻,咬紧牙关,安景伸手慢慢的解开腰间的束缚,片刻后,包裹着她身体的睡饱被她脱下。

在睡饱坠地的时候,季宸东看见面前的一幕还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即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见面前秀色可餐的一幕还是不禁心猿意马。

每每遇到安景的诱惑,季宸东总会像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经不住撩拨。

季宸东靠在床上,冲她勾勾手指头,嗓音暗哑而蛊惑,说道:“过来。”

没脱下睡饱的时候安景还是百般羞涩,但这会把衣服净褪之后,感觉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有时候习惯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想想今晚季宸东还是给自己带来了很多惊喜,虽然这美好的一夜里,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小插曲,当看在他给她创造的美好回忆,她也就礼尚往来的给他一件他喜欢的。

想到这安景的动作也就大胆起来了,迈着步子径直的朝大床走去,她曲身坐在他矫健的大腿上,柔软无骨的小手从他的锁骨处慢慢的向下蔓延,轻柔的划过他的肌理,在她手指刚刚触碰他的时候,季宸东微乎其微的身子僵了僵。

安景随意的动作,此时在季宸东的眼里都是致命的诱惑,他抿着唇咽了咽空中的唾液,性感的喉结也是上下滚动了一下,一双长长的眸子闪烁着红光,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的娇羞的人儿。

在安景似有若无的撩拨下,季宸东最后总是忍耐不住的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就把安景压在了身下,犹如小孩拆礼物似的一点一点,慢慢的褪去她身上可有可无的一层薄薄的网纱。

一身白皙的身子此时也宛若染上一层蜜一样,是那么的秀色可餐,今晚的季宸东也是化身成猛兽,在他身下的安景完完全全就是他得盘中肉口中餐,一支待宰的小绵羊。

一夜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伴随着漂亮的夜色星辰,房间的温度节节攀升。

翌日。

外面雪白白的一片,屋内雪花花,在满屋的红玫瑰的衬托下,床上盖着蚕丝被的两人显得他们犹如跌落凡间的精灵,浑身散发着灵气。

两人的姿势就如还在母体里的婴儿一样,季宸东从身后环抱住安景,两人卷缩着身子。

安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昨晚看完夜景之后,他们并没有拉上窗帘,屋外的阳光也都倾洒进来,从她现在的角度看过去,经过一晚上大雪的洗礼,此时外面已经是雪朦朦的一片,景色煞是好看。

安景侧目看向身后还在沉睡的季宸东,想到昨晚热情似火的奋战,那件本就没有多少布料的薄纱最后在他手中破碎不堪的样子,安景她白皙的脸颊一瞬间就染上了一层红晕。

这让她都不禁思索,像季宸东这样禽兽不如的人,随时都能起雅兴,她还用的着穿上这样的衣服吗?完全是浪费钱,安景摞动着身子从他的怀中慢慢的钻出来。

双脚刚刚落地,安景只觉双腿都不禁在发颤,忍不住对身后还在沉睡的季宸东小声骂了句禽兽,随后拾起昨晚被她扔在地上的浴袍顺势穿在身上。

走进浴室里,安景在可容纳三人大的浴缸里注进温水,滴了几滴精油,她驻足在于浴缸前,脱掉身上的衣物,刚刚抬脚准备进去的时候,大腿根部扯的她硬生生的停下动作。

缓和片刻后,安景才再次小心翼翼的跨进浴缸里,待她整个人浸泡在温水里的时候,她才舒坦的叹出一口气。

在安景浸泡十来分钟的时候,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门径直的推来,闻声,安景也是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她洗澡一直都有关门的习惯,只是今天太过疲惫,所以进来的时候她一瞬间也就忘记了。

看见外面的人刺啦啦的站在那,浑身上下不着衣物,双眸还有些睡眼朦胧的感觉,还不是那般清明,安景身子也是条件反射的往水里移了几公分,眸子瞪着门口处的人,惊呼的问道:“你干嘛?”

才出声安景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完全不似平时那般娇柔,可见是昨晚叫太久的缘故。

季宸东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那,寻到安景的身影后,目光也是逐渐的明朗,唇角勾起,大早上挂着一副人兽无害的表情,实则眸中闪烁着如狼似虎的光芒。

安景一脸警惕的睨着前面的人,嗔怒的说着:“你耍流氓啊,干嘛不穿衣服。”

季宸东还扬起身子,理直气壮的说着:“看了,用了,摸了,这会看见了说我耍流氓,有你这样的人吗?得了便宜还卖乖。”

闻声,安景咻的一下扭过头不去看他,气鼓鼓的说道:“你出去,我在洗澡。”

话音掷地,安景只听见哗啦一声水响,顿时就感觉有人靠近自己,耳畔也瞬时传来季宸东低悦的嗓音:“一起洗。”

“你洗吧。”说着,安景就准备从浴池里起身。

季宸东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身,禁锢她要起来的身体,出声问道:“去哪?”

安景接声回应道:“我洗好了。”

季宸东很快回道:“我还没洗好。”

安景道:“那你自己洗吧。”

季宸东说:“你陪我一起。”

说是请求,实则就是肯定,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留下来。

安景回眸可怜兮兮的迎上季宸东的视线,嘟囔着红唇,轻声说道:“我好累,真的不行了。”

说罢,季宸东口气一本正经,面色淡定的说着:“你累,我这不就是让你在泡会澡吗,舒缓舒缓。”

安景还是一脸狐疑,满脸的不相信,出声确认道:“真的?”

闻声,季宸东颔首,而后不给安景任何的反应机会,环住她的腰身,顺势的让她靠进他的胸膛,整个人从后面抱住她,两人相偎的环抱在一起。

起初季宸东还真的是老老实实,只是抱着她没有任何动作,她刚开始还有些紧绷的身子,也慢慢的松懈下来,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以来,在这事上安景就真不应该傻的选着相信他,也是应了句男的好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最开始季宸东的手还只是老实的环在她的腰间,到之后,他的那只咸猪手就一会在她柔软的胸部捏捏,一会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戈。

安景伸手按住他作怪的手掌,嗔怒的说道:“你刚刚怎么说的?这会又变呢?”

季宸东下巴搁在她的圆润的肩头,低声说道:“我不做,就摸摸。”

安景擒住他,听着他的粗气,顺势说道:“不行,你在这样我就不陪你呢。”

这话她是不相信的,以他的性子,光摸不做那事不可能的,就像狐狸嘴巴叼着一块肉,还有不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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