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还没跑出房间,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揽了回来。
“你确定要穿着这个去?”
阎擎胥看着木庭筠问道。
此刻的木庭筠全身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衣,虽然里面都穿全了,但是依旧还是性感地要命。
阎擎胥蹙着眉看了一眼,然后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我的衣服呢?”
木庭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脸上再次烧了起来。
不是都说阎三爷不近女色,四大皆空,看来耳听为虚啊,这一晚上,不止‘被’自己睡了,还给自己换了衣服?
“现在知道要衣服了?刚刚跑得不是挺快?”
阎擎胥说着,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走出了房间。
“喂,我的衣服啊……”
木庭筠气结,但是此刻自己这样的穿着,实在是没法堂而皇之地追出去,只能干坐在房间沙发上,把阎擎胥狠狠骂一通。
“木小姐,这是你的衣服,我一早就拿去干洗了,衬衣昨天被扯坏了,这是三爷给您新买的。”
木庭筠正在心里骂着阎擎胥,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一抬头才发现房间里此刻多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
“谢谢。”
木庭筠看着自己的衣服,二话不说,接过来直接脱了阎擎胥的衬衣随手一扔,就将自己的衣服往上套。
“木小姐,昨天我给您洗澡的时候发现您身上有许多伤口,我昨天给您都上过药了,但是您这两天洗澡还是要稍微留意些。”
被称为秦姨的人一边弯腰捡起地上阎擎胥的衣服,一边小心嘱咐道。
“昨天是你帮我洗的澡?”
木庭筠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妇人问道。
“嗯,昨日木小姐那个样子过来,虽然三爷让佟二爷给你解了那药性,但是还是折腾了许久,当时您身上……”
“等下,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药,是佟二爷解的,而不是和阎三爷……”
“当然不是,”秦姨显然被木庭筠这大尺度的话语给吓到了,“我家三爷从来都不近女色,您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也是因为昨天事出紧急……”
“嗯,懂了,谢谢你。”木庭筠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语。
知道真相以后,她只觉得一身轻松,身上的衣服此刻也都换好了,便看向秦姨,“这里有化妆品吗?”
订婚宴,自己总不能这么惨白着一张脸过去吧。
“没,没有。”
“想想也是,你们家三爷看着不算娘炮,用不着这些东西,倒是那个佟二爷肯定有,应该去问他借一点。”
木庭筠说着走进浴室,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喋喋不休。
而此刻,阎擎胥已经走进了卧室,而秦姨也在他的示意之下走出了房间。
“不过你家三爷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这把年纪了,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木庭筠一边快速地拨弄着头发一边说着,等了一会,见外面的人没有接话,有些奇怪,便探出一个头看向卧室。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被吓死。
这人走路没有声音的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快速地扎好头发,木庭筠直接无视了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人,向着外面大步流星地走去。
“是不是有隐疾,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就在木庭筠走到房间门口的那一刻,阎擎胥的话,幽幽地从身后飘了过来,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