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有个接受的过程?

什么叫顾先生很尊重您?

翠萍看着她轻快跑下楼的身影,很是羡慕,被顾先生那么护着,完全不知道这个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曾掀起过怎样的风暴。

事情发生在三天前,翠萍定期帮他们整理过期的药和一些生活用品,并且会列好清单给他们看,是否需要再采购。

那天从他们主卧里,清理了一篮子瓶瓶罐罐,主要是垚垚的东西,一些她平时吃的维生素,还有一些护肤用品。

从楼上下来时,正好遇到顾妈妈,看到好多都是没拆封就过期的护肤品,有点痛心:“先别扔了,我再看看。”

随便一个瓶瓶罐罐就成千上万的,这么扔了可惜,想着可以拿来当护手霜用。

翠萍就把那一篮子东西放那去忙别的了。

顾母平时没事,典型的八点档节目看多了,都说艺术源于生活嘛,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那瓶过期的维生素,她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便打开瓶子拿出一片维生素观察了半天,小小的维生素片上有一行很小的字母,她不懂英文,便手机上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进去,输到一半,后面的关键字就出来了。

是避孕药,哪里是什么维生素。她当即脸色发白,叫来翠萍质问

:“这是垚垚平时吃的维生素?”

“是,她一直吃这个牌子的。”

还用说吗,很显然,是瞒着顾阮东在偷偷吃避孕药,否则没必要换到维生素瓶子里。

顾母的怒火噌噌往上增长,是被骗的愤怒,是不被尊重的伤心,在客厅紧握着那个瓶子,从下午坐到黄昏日落。

那晚,垚垚拍夜戏要很晚回家,顾阮东下班回家准备换套衣服再去接她,刚回家,昏暗的客厅角落就砸过来一个瓶子,哐当落在他的脚边滚了一圈,客厅的灯也随之打开。

顾阮东冷眉看向他母亲,这是他成年以来,他母亲第一次敢在他面前发如此大的火。

顾母懦弱惯了,一向怕自己的儿子,但这次触及她底线,忍无可忍,

“你就是这么惯着她的?”

顾阮东不明所以,“什么事?”

顾母大步过来,一把把地上的瓶子捡起来扔进他手里:“你自己看,看清楚这是什么药。你惯着她,她是怎么对你的?”

顾阮东沉着脸,拧开瓶子,倒出两片药来看,字母虽小,但此时灯光亮,又看得仔细,英语避孕的字样异常刺眼。

他低着眼睑看手心的避孕药,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波动,几秒之后,抬眸看向他母亲:“有什么问题?我让她吃的。”

顾母猛地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震怒到不可思议到绝望、死心

:“顾阮东啊顾阮东,你就自欺自人吧你。”

回应她的是顾阮东迈着步子上楼的背影。

昏暗处的翠萍这才现身,默默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默默把这些瓶瓶罐罐拿去处理,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顾母彻底死心,他刚才最后看她时的眼神里分明是维护陆垚垚,分明是警告她不要插手他们夫妻的事。

她早就该认清的,这个儿子有等同于无,她管这些做什么?即便生了孙子或孙女,除了多个奶奶的身份,她能得到什么?隔代亲,不存在的事。

顾母这回是大彻大悟了,之后几天虽没有回京城,但也避着他们夫妻,错开时间尽量不碰面。

这一切,翠萍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垚垚在偷服避孕药。

难免好奇,顾先生打算怎么处理?正常男人,应该都无法忍受吧?这大概也是顾母一直没回京的原因。

结果,翠萍第二天打扫卫生时,就看到他买了一瓶一模一样的维生素片放在原来的位置,是真维生素片,只是和那避孕药很像,不仔细看字母,看不出差别,而且他们的床头柜里,多了两盒避孕.套,根本没打算揭穿她。

是以,翠萍才会那么感慨,说顾先生很尊重她

那晚,顾阮东如常去片场接垚垚,那天的戏,拍得不是很顺,结束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陆垚垚累得要命,见到顾阮东就直接靠在他身上,嘟囔着太累了,走不动。

顾阮东搂住她,轻拍她后背安慰:“最近怎么都是夜戏?”

“嗯,夜戏都集中到这几天拍了。”

两人上车坐在后座,司机在前面开车。陆垚垚又累又困,趴在他身上闻着熟悉的气息,能秒睡那种。

“你又抽烟了?”她迷迷糊糊抬头问他,问完又跟狗一样在他胸前嗅了嗅,果然抽烟了。

“抽了一根。”

“不是说戒了吗?”她很佩服他这点,意志力惊人,说抽就抽,说戒就戒,似乎一点也不困难。

“偶尔提神。”?他回。

“你累的话在家休息就好了,不用每次来接我,有司机送我回家的。”

陆垚垚贴了贴他的脸,有点凉凉的,车窗外的路灯偶尔掠过他的脸,也透着一丝疲倦,她有些心疼地劝他。

“没关系,反正在家也是等你。”

关于刚才在家里发生的事,顾阮东只字未提。

那晚她又累又困,回家洗完澡倒头就睡了,连头发都是顾阮东给她吹干的。

她最近因为拍夜戏,有些晨昏颠倒,每天基本都是临近中午才醒,顾阮东早就去上班了,所以夫妻交流得也不多。

听了翠萍的话,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想着,应该是顾母在家说什么不好听的话,顾阮东维护她了吧,所以没有往深了想。

今天是下午的戏,拍得很顺利,结束时,时间还很早,她便让司机送她去顾氏集团,想给顾阮东一个惊喜。

结果不巧,她去的时候,秘书室的人告诉她顾总在开会,连总秘小蔡也在会议室里。

“需要帮您通报一下吗?”秘书室的人对她很客气。

“不用,我等等他。”

这一等,就到晚上。

她先是在休息室里打了一会儿台球,打完一局,顾氏集团已经下班了,顾阮东他们还在开会,她便又去他的办公室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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