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侽很庆幸,自己的第一次是由时彦这样成熟的男人引领,很大意义上,他教会了她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至少在往后的人生里,她能辨别好坏,能忠于自己的内心。

后半夜,时彦问她是否要回自己的房间,担心她夜不归宿被同个房间的同事说闲话。

林之侽摇头,依然紧紧攀着他,不正经地开玩笑:“时老师上完第二节课,就翻脸不认人啦?”

其实她原本是和听澜安排一个房间的,但是听澜临时请假在家照顾妈妈,所以她一个人住,不存在被同事发现。

时彦被她气笑,抱了她一会儿,忽而正经说道:“我不会翻脸不认人,会一直对你负责。”

“时老师不是常常告诉我,这世上,只有自己能对自己负责吗?”

“嗯,你负责你自己,我负责你。”

林之侽一阵感动,第无数次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年会的第二天,上午自由活动,下午安排大巴回城。

林之侽在时彦的套房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时彦不在房间,给她留了信息,说上午带公司的几位高管去爬山了。

爬山?

林之侽打了个颤,时老师体力真好啊!

她腿有点软,哆哆嗦嗦起来,悄悄离开他的房间。前边行政部的同事已经在点名安排上车回城了。

她急忙上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刚落座,就看到时彦的车停在她这辆大巴的旁边,他开着车窗坐在驾驶座,在拨打手机。

大巴车靠边坐的同事,不管男生女生,都不约而同看向他,低声感慨,她们时总可太帅了。

那么从容坐在驾驶座上打电话,眼里有很淡的笑意,一看就是给女生打电话,别说她们为什么这么猜测,因为跟朋友或者家人或者客户同事,都绝对不会这种表情。

林之侽也沉迷在他的帅气里,手机嗡嗡响了几声。

原来是在给她打电话,她偷偷地接了:“喂?”

对方简意赅:“出来,坐我的车回去。”

“我已经在大巴车上了。”

“我知道,所以让你出来坐我的车。”

“不要了吧?”林之侽看看周边的同事都盯着他呢,她不想成为话题的中心。

时彦却忽然抬头,精准无误地看向她玻璃窗内的她。

他的眼睛是装了透视眼吗?

车内一阵惊呼,好几位大胆的男同事、女同事都摇下车窗朝他挥手大呼

“时总,好帅!”

“时总,我们爱你。”

车内一下沸腾热闹起来。

因为他平时挺平易见人的,所以不在工作场合,同事们都比较活跃。时彦淡淡朝他们点头,然后又看向林之侽。

“哇,时总是在看我吗?”

“别臭美,看的明明是我。”

女同事和男同事继续开着玩笑。

林之侽忽然站起来,大声说:“别争了,时老时总看的是我。”

她半玩笑半认真,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大巴车下去,在众人惊呼的目光之下,打开时彦副驾驶的门,轻车熟路上了他的车。

时彦则缓缓关上车窗,踩着油门离去。

我草!

玩真的?

不是恶作剧开玩笑吗?

他们这辆大巴车的人,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并非是玩笑。

这时也不知谁幽幽说了一句:林之侽上午是从时总的房间里出来的。

一车人一时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即震惊又觉得很正常,时总和这林之侽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只有几位老员工,偷偷看向坐在第一排脸色铁青的秘书,噤声不说话。

林之侽今天算是豁出去了,想着昨晚都上了第二节第三节甚至第四节课了再在同事面前扮不熟悉,就没意义了。

想必时老师也是这么想吧,所以今天特意在大巴车外等她一起回城。

“时老师,我们公开恋情,会不会影响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林之侽第n次问这个问题。

公司的同事只会看到时彦和一个来了没几天的实习生在一起了,并不会知道他们更早之前认识,她是为了追时老师才来实习的。

时彦说:“无妨,我本也没有什么好形象。”

他的员工会说他是好老板,客户会说他是靠谱的合作伙伴。但感情上,大概会把他归为渣男一类。

那林之侽放心了:“没事时老师,咱俩的形象半斤八两。以前我很多同学私底下传我是被包养,鬼知道,大学期间,我只正经谈过两个男朋友,最大限度牵牵手而已。”

时彦听完她的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安抚

“所以别人说的不重要,我也不需要通过别人的口去了解你,我自己有眼睛、有心会判断。侽侽,你也是,你自己要有判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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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林之侽点头,她与时老师的观点不谋而合。她从不去听别人评论中的自己,所以也不会去听别人评论中的时老师。

所以这是他们非常契合的地方,也是能够相处愉快的原因。

两人的关系公开之后,其实在公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时彦每天很忙,开会,见客户,应酬。

林之侽在人事部实习,因为负责招聘,所以年底比较清闲。

两人在公司唯一的交集就是下班之后,林之侽会去他办公室等他处理完工作一起回家。

如果他在外应酬的话,到了下班时间,会远程帮她叫车送她回家,体贴又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如果非要说有区别,那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秘书唐雅琼,每回见到她都绑着脸,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尤其是见她下班之后来等时彦,那眼神更如刀刃一样,想在她身上剐肉。

林之侽多精明的人,这一看就是嫉恨,心里感慨,这怕不是时老师的感情债吧?

她就是这种人,对方恨她恨的咬牙,她却始终淡定自若,丝毫没把人放在眼里。

按她和听澜说这事的逻辑就是:“这唐秘书,显然是单恋啊。否则以时老师的精明,怎么可能在自己身边放一个定时炸弹?”

“而且时老师要真和她有什么,想脚踏两条船,不会那么主动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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