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和小菲失魂落魄地离开,两人都不怎么说话,一直沿着大街一直往西走,舒雅的脚步很快,小菲也步步跟随。小菲知dào
这条道不是回宫的,而是出城的。
“小姐,怕是她们有什么急事,不是不记得你的生辰。”小菲安慰道。
舒雅没有说话,只一路疾走着。
来到城门,那守城的将士认得小菲,便上前问道:“小菲姐,你去哪里?”
舒雅问道:“可曾见三王爷出了京?”
“是啊,早上出了京,一马车的人呢。”将士道。
舒雅死心了,脸色灰白,想了想又问:“可曾看仔细了?”
“不会认错,三王爷还亲自跟我打招呼了!”那将士并不知dào
舒雅是谁,见她身穿素白的衣裳,也不像宫里的人,所以便十分亲切地说。
“那同车的人,可有看仔细了?”舒雅又问,也许路阳并没有离开,黎歌大概是带着家小和几个伺候的走了而已。
将士道;“也不甚仔细,不过王妃和路大人在车里,路大人还朝我笑呢。”虽然路大人已经是公主了,但是由于她任职顺天府尹的时候和底下的人熟了,大家还是称呼她为大人。
舒雅哦了一声,耸耸肩道:“谢谢你了,小菲,我们回去吧!”
小菲心里咒骂,但是眼前可不敢把那不满的神情露出来,便朝那将士使眼色道:“那你看到他们可是十分着急离开?脸上都带着焦急的表情吧?”
将士笑道:“哪里着急啊?都商议着去哪里玩耍呢。”将士并不会意,十分老实地说。
舒雅没有说话,径直便走了,小菲一跺脚,对那将士道:“榆木脑袋!”连忙追赶上去了。
“小姐,不要难过,你不是还有小菲吗?”
舒雅笑道:“傻姑娘,我哪里难过了?不见就不见吧,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见到他们,有什么好见呢?见了也徒增尴尬罢了。”语气虽然轻松,脸上也着实带着微笑,可是那笑容里连半分笑意都没有,只有浓浓的落寞。
小菲见她这样说,还道她真的想开了,便恨恨地道:“这路阳,要是被我看见她,定要狠狠地锤她一顿的。”
舒雅淡淡地道:“别这样说,人家兴许真有急事也不定的!”
“小姐真的不着急不生气?”小菲看着她问。
“不生气!”不生气,只是伤心,昔日如此深厚的一份情,如今竟然连见一面都不值了。想起她把这一魂交给她的时候,可是说了只要她想起她,便会回来京城相见。如今人回来了,但是却连见一面都不见就走,她在她心中就真的这么一文不值吗?想到这里,舒雅的心越发的憋气起来,那眼泪悬在眶里,硬是不肯掉下来。
小菲没有说话,两人步行回宫,本来带着一股子热情欢喜来的,最后竟然都失魂落魄地回到宫里。
这花还是那些花,这景还是那片景,只是看的心情不同了,看的景色也不觉得美。
郁郁地连午膳都不吃,便一头栽进寝殿里睡觉,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晚膳的时候,寒歌回来跟她一起用膳。寒歌对舒雅不冷,但是也不会太热,两人也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份感情比起轰轰烈烈的爱情而言,显得过分平淡。但是有些人的爱情必须用平淡的方式来演绎,否则的话两人都会承shòu不住的。
“心情不好?”寒歌见她一顿饭下来都无精打采的,甚至有些黯然,便出言相问了。
舒雅还没回答,小菲便插嘴了:“还不是路阳,明明回来了,连小姐都不见一面便走了,多伤人心啊!”
寒歌一愣,“路阳回来了?”
“是啊,李亚鹏亲眼看见他们入城了,而且还在三王爷府中住了两日,本以为她会入宫的,谁知dào
今日一声不响就走了。”小菲道。
“黎歌昨日入宫找朕,也没有说路阳回来啊?是不是李亚鹏看错了?”寒歌不相信地道。
“奴婢之前也以为他看错了,后来命他到王爷府中探查清楚了,而且今日我们也到城门那里问过,守城的将士说路阳今早已经离开了京城。”小菲愤愤地道。
“有此等事?你们怎么不早点告sù
朕?”寒歌这才相信。
“本以为她会自己入宫相见的,谁曾想到就这样无声无息走了?”小菲带着哭腔道,“要是早知dào
,定然一早告知皇上,让皇上下旨让她入宫。”
舒雅严厉地道:“不许胡说,人家不想见我们便不见,何必一定要勉强人家见?见不见又怎么的?我宁可不见,也不想这样去勉强人家,强扭的瓜不甜!”舒雅很少有这么严厉的时候,可见她着实是伤心了。
寒歌微微叹息,道:“不走也走了,不要说了。后日便是你生辰,朕今日上朝的时候,已经着大臣入宫为你祝寿,如今皇奶奶不在,这后宫中除了太妃,便是以你为尊。加上今年国民大丰收,各地也不见有天灾人祸,值得庆幸,故后日便借你的生辰与百官同乐,增进感情。你好生打扮,朕一早便让歌姬舞娘们为你准bèi
了好kàn
的节目。”
舒雅柔声道:“皇上费心了。”
寒歌拍拍她的手:“不许不高兴了。她不在,我们更要快活地过,别让这混人以为没有了她,我们便愁思满脸的。”
“臣妾知dào!”舒雅低头道,相濡以沫需yào
的是长久的感情,夫妻多年,早便习惯了种方式,也所幸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也有一个人和自己相依相偎。
三王爷府中,一群人也正吃着饭,有良心的宛儿道:“我们这么做,是否太过残忍了些?”
黎歌白了她一眼,“那这点子是谁出的?是你自己说先要让她难受,然后再在她生辰宴会的时候出现给她一个惊喜,这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这句话是这样解释的吗?”薛明疑问道。
“应该是的!”黎歌一本正经地道。
“哦!”薛明没有再说,埋头吃饭。
宛儿看向路阳和落尘,“你是罪魁祸首,都是你害得舒雅今天这么难过,我都不忍心了。”
路阳面无表情地道:“贼喊捉贼,我当初就不该让黎歌带你离开皇宫。黎歌,是我害了你,娶了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黎歌痛哭流涕,“总算有人可怜我了,这一年多,你们也不知dào
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宛儿白了他一眼,“装,装啊!”
黎歌黯然道:“多少姑娘一夜心碎?多少美女黯然销魂?多少平民百姓愤愤不平?我大好前途的的一美男,就这样毁了!”(有看过燃烧的木棉花的亲们,若是想知d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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