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不过这两人够胆的哦,竟然敢去西门北的房间偷窃,也不知dào

他们是眼瞎还是脑残,去谁的房间都好,为什么非要去她的房间,这不是正好撞在枪头上了吗?

不作死就不会死。

“说吧,你们两个人是谁派来的?来这里又是有何目的?”

两兄弟有反应了,看到李周的时候松了口气,正主来了就好,那几个人都太危险了,李周还不来的话,他们不知dào

会被她们折磨到什么时候,观察李周那么多天,如若说连李周都不认识,那他们真的是太脑残了。

“我们兄弟俩无意冒犯殿下的,只是我这位兄弟天生就脑袋有点问题,你们也应该有所了解的,我的兄弟一不注意,就会到处乱跑,你们看,他又开始发作了。”

小弟十分配合大哥的话,说疯狂就疯狂,张嘴就能咬大哥的手臂,摇头晃脑的,满眼都变得通红起来,小弟心中那个气啊,让你不听我的话,让你自作主张,让你害得我被捉,让你再说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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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痛,放手。”

大哥疼痛难忍,狠狠瞪着小弟,想不到他真的咬了,不遗余力,拼了老命在和他拼命,啊,他忍不住再次叫喊一声,旁边的几人看着都觉得可怜啊,你看,这小子真的疯了,怎么真的就咬了呢?不痛吗?

这俩小子不去当影帝真是可惜他们了,就他们这个演技,奥斯卡不知dào

拿了多少年了,本以为他们只是纯粹糊弄自己等人一番,随便做点什么就可以了,没料到真的动口咬了,他这里站着都可以感受到那股疼痛了,那得需yào

多大的仇恨啊?才能如此下口。

“啊。”

“你……你……啊啊。”

真的咬了,而且越发越用力,死都不肯放开,我了个去,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啊啊啊?我不管了,你小子胆敢如此对我,我也不能忍了,真是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啊?敢咬我是不是?那就看谁更加狠。

这位大哥张嘴对着小弟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咬下去,也不细看那里是什么地方,见到就咬,正咬得起劲的小弟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一痛,随后有一股莫名的疼痛感涌上心头,越发疼痛,瞥眼一看,我了个去,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自己的大哥对着自己的屁股张嘴就啃,似乎在吃鸡屁股似的?可怜的大白屁股就这么被糟蹋了,而且他还死死咬住不放口,啊啊,小弟忍不住了,狠狠发力,大哥也跟着发力,两人互相斗着,李周吩咐小五下去,小五很快退下去,其他人都被两人的表演给震慑住了,没有注意到小五离开。

大哥:“还不给我放开,你是不是真的要如此?”

小弟:“哼,你都这样做了,还问我要不要如此。”

小弟::“谁让你一直坑我。”

大哥::“这不是事情过于突然了吗?能怪我?”

小弟:“不怪你,难道怪我吗?”

大哥:“那就都不要放开了,大不了一起死。”

小弟:“死就死,谁怕谁?”

大哥:“好,你说的啊。”

眼神交流一段事情,两人互不相让,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口上一起发力,化伤痛为力量,你咬我那么痛,我不能吃亏,我要加倍还给你,士可杀不可辱。

“让他们住手吧,看着都觉得心酸了。”李周嘱咐西门北,西门北没有异议,长剑拔出,架在了他们的中间,正在咬得起劲的两人,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气息笼罩住身体,赶紧分开,不敢再有所异动,乖巧坐在地面上,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液体,垂涎下来,看着都觉得恶心。

偏偏两人毫不在乎,张嘴一吸,又吸了回去,看得李周一愣一愣的,果然是人才啊,果然是好兄弟阿,性子都是那样难以形容啊。

“好了,你们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如实招来吧?你们到底是谁,来自哪里?受了什么人的指引?”李周没有那个耐心和他们废话了,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直勾勾冷视两人。

两兄弟打了个冷颤,乖乖点头,大哥指着小弟道:“回殿下,这小子叫做张三,俺是李四,本是长安的卖柴户,不久前还送过柴火给殿下呢,这一次是因为张三的母亲得了重病,没银子找郎中,只好……只好……。”

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流淌下来,小弟李四跟着哭泣,一下子两人又恢复了默契,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此话一出,赵婉霜竟然当真了,拉拉李周的手臂,轻声道:“夫君,我看他们挺可怜的,不如……。”

那两兄弟听到点头,不断点,可儿没有说话,轻轻走到两人的跟前,轻轻拔起那柄菜刀,给了两人一个眼神,两人顿时焉了,不敢动,赵婉霜疑惑道:“夫君,可儿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们不可怜吗?我觉地我们还是不要报官了,好不好啊?”

“这个夫人啊?真是缺心眼啊,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你就那么没眼力,这都看不出来?”李周心中纳闷了,这位夫人平时不都是很聪明的吗?诗词歌赋,能文能武,几乎是样样精通,可为什么这点小伎俩都看不出来呢?

“夫人啊,这两人是在欺骗你,你看看两人的样子,哪里是像母亲重病的样子,贼头贼脑,一副没心肝的样子,而且,这两人根本不是长安人,至于是哪里人,等等就知dào

了。”听到李周的话,再看看身边等人戏谑的眼神,似乎他们都能看出来了,只有自己看不出来,脸蛋唰的一下红了,手用力捉住李周,羞涩得不敢再说话了。

两兄弟脸色一冷,眼中充满了惊恐,不断询问对方该如何是好,不一会儿小五回来了,在李周耳边说了一些话,李周挥手让他下去,随后看向了两人,摸着下巴静静看着两人。

“你们自己说呢?还是我说啊?”

“说什么?我们不是说了吗?我们就是卖柴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长安街道的人啊。”大哥还是嘴硬,长安那么多卖柴的人,就算一个个去问,也找不到我们的身上,而且,那时候,恐怕他们早就跑了,这点绳子无法束缚他们,等到晚上的时候,偷偷溜走就可以了。

“看来你们还是嘴硬啊,你,公孙云,杭州人,三年前不知所踪,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洛阳,同时洛阳发生了一件入室盗窃案件,损失高达一万多两,而那件事情之后,你们两个好像正式在一起,至于你,独孤浪,凉州人,一个浪子,同时也是一名盗贼,负责专门收集消息,你们两个于几个月前来到长安,因为盗窃的事情,被关进了大理寺大牢,后面又从大牢里面出来了。”

“而你们再次出现的地方,是某个官员的后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你们都在本殿下的周围蹲点,监视本殿下的一举一动,不知dào

本殿下说的可否有遗漏的地方,哦,对了,你们在杭州和凉州似乎还有些亲人。”

李周淡淡说着,声音不大,却让两人惊恐万分,无比惊慌看着李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可能?

“你……。”

“你……。”

“夫君,你……。”

同样震惊的还有赵婉霜,这么短一段时间内,李周竟然摸清了两人的底细,就连他们的家人都知dào

得一清二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模糊,迷茫,蒙上了一层面纱的王府,似乎只有她不知dào

实情,所有的所有都透漏着一股诡异。

“怎么样?肯开口了吗?”

李周平淡的目光扫视两人,大哥镇定下来,瞪大眼睛出声:“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

李周指指自己,微笑道:“一个好人,他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不过本殿下真的猜不出来你们为什么会替那个人做事呢?凭借你们的本事,似乎大理寺并不能困住你们,又何必要如此呢?难道你们是想要消除那些罪案?”

“你……。”

这次不但是大哥了,连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弟也震惊了,不敢置信看着李周,为什么为什么他都知dào?这件事情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dào

,谁都没有说?他为什么会知dào?

“我为什么会知dào

是吧?”

两人点点头,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李周静静看着两人;“你们能够那么做,说明你们需yào

一个大官帮zhù

你们,而他能够给你们什么呢?我想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而你们可以帮zhù

他收集消息,做一些他不能够做的事情?这是你们的交yì

吧。”

“你……。”

连这个都知dào?他到底有多恐怖。

“你说这个给我们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想你们如此做,是因为那个人已经抛弃了你们,对吧?”李周依旧笑着,可那笑容却让两人无法忘却,像是地狱中的勾魂使者,恐怖阴森。

“什么意思,我想你们会知dào

的。”李周淡淡笑道,摆手示意可儿,可儿隔断了两人的绳子,直接去干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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