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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跟你聊一下五年前的事情。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无视欧庆朋的敌意,我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房间比我想象中整齐这里用一扇屏风将这里隔成了两个地方,靠近外面的部分是画室,屏风的后面是起居室。很难想象得到,欧庆朋在这里显然活得相当滋润。欧庆朋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他真的会如路一菲所说的那样,将来他们两个会找到一处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生活吗?
我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欧庆朋就认真地翻箱倒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被保存得相当好的油画,递到了我的面前。如果只是倒着看,画面的人的确像极了石姨,只不过她那一身火红色的衣服,让我觉得有点儿扎眼,脚上一双黑色的圆头高跟鞋,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的气质。画中的人看起来依然还是冷冷的气质,眼睛望向了远方的湖面,手腕上带着的一串红珠手链,看起来类似玛瑙的材质。
“这就是萧素兰,我记得没错吧?你还记得她后来去了什么地方吗?”我慢条斯理地望着欧庆朋道,开始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我记得你是唯一一个跟她走得比较近的人。”
欧庆朋眨了一下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五年前,有太多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不过看到这张画我才想起来,的确是那样的,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早就说过了。女孩子跟男孩子不太一样,爱情对女孩子来说太重要了,尤其是那些一心爱上某个男孩子的女孩,她们会很自重,也非常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像是大部分的男孩子,见一个爱一个。”
他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有点儿含糊,我不太清楚他指的是什么用意,不过他却并没有给太多迟疑的机会,继续道:“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那个暑假的确发生了不少事情。我费了一番力气。请她当我的模特,我也的确喜欢上了她,可惜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她当时说得很清楚,自己有了喜欢的人。我很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骚扰她的。”
“那么你爱她吗?”我把画板转向了欧庆朋。很显然做画的人相当喜爱画中的女子。画中的女子被勾勒得很细致,“有没有留意过她的情绪有什么不同?后来有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有没有想过她后来可能去了什么地方?”
“我可没有那么下贱,也绝对不会渴望自己绝对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欧庆朋朝着我略带几分无奈地点了下头。“况且那个时候,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不是吗?你是不是把我们想得太过复杂了,虽然那个时候我们时不时会玩一些侦探游戏,但你不能不承认,我们的心思并没有那么复杂吧?不过……有一点儿你说的不错,就在她离开的前一周,她的确像是惹上了什么麻烦,她的情绪总是特别的失落,但是我却说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我问过她,但她的情绪看起来很古怪,完全逃避这个问题。”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聚精会神地望着他,自然希望他继续说下去,可再度让我失望的是,他再度摇了摇头道:“我再三询问,可她什么都不说。我以为她是跟自己的男朋友……就是那个叫崔志雄男孩生气了,也没有多问。那个时候的我们思想都挺单纯的,那个时候崔志雄不是一直对童娇阳有好感吗?而且看起来对谁都能献殷勤,可没想到她居然就那么走了。”
最让我留意的当我提到五年前那场意外的时候,欧庆朋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和往常一样,除了同情之外,更多的是痛惜。不过当我提出有没有意外的可能性时,他皱了下眉头道:“你把那间木屋当成什么了?那里又不是我的画室,难道所有的房间里都有那些绘画的颜料吗?不过确实挺奇怪的,我后来也想过种种可能,那毕竟是座新房子,而且晚上那跟应该还有露水,为什么一场大火会着得那么奇怪呢?难道真的用短路能解释得过去吗?我认为不太可能……我现在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场大火,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的话猛然惊醒了正在混沌中的我,是的,那场大火,滚滚的黑烟,还有在大火里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人,所有的关键似乎就在那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只是我却抓不到那到底是什么地方,欧庆朋的话让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还记得那天晚上所有人的表现吗?”欧庆朋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儿才道:“当时的场面的确非常的混乱,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却不一样,有好奇、有惊恐还有伤心,不过,后来的事情可真是有点儿奇怪了,我们都没有想到,他们给出的结论会那么的儿戏,只是有可能是电路短路引起的,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路叔叔是从国外留过学的,像他那样在国外生活过的人,肯定有着过人的生存能力,所以我绝对不认为事情会那么巧合。可惜……现在再怎么怀疑也出什么用了,所有的一切都被火烧掉落是吗?就连那一块地,也因为规划的问题,被人又花了大价钱买了回去,再怎么怀疑都没有什么用了。”
根据欧庆朋的说法,那块地在三年前被人花了大价钱买了过去,处理那桩买卖的人是童川,路一菲开始的时候并不赞成卖出那块地,不过最后还是被说服了,毕竟留着那片地,对她来说会是永远的心理阴影。童川又费了一些力气,请人把那里重新清理了一遍才交给了对方,至于当年留下的东西,有一部分被放进了陈然家的仓库,一部分就被焚毁了,毕竟那些东西太占地。
“可如果现在的案子跟五年前扯上了关系呢?”我有点儿兴奋地开口道,的确是这样的,或许问题的关键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而陈然的死,只不过是一条导火索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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