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点了下头,他用手指了一下山的方向道,
“据说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在那座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这家有个年轻人整日游手好闲,喜欢四处乱转。有一天晚上,他去山里看一个朋友,到了天已经快黑的时候准备回家,山里的那个朋友留他在家里住,可他却拒绝了,于是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一个人走在安静的山路上,越走越害怕,生怕山里的那些妖怪冒出来跟他搭话。不过他仗着自己胆子大,继续往前走着。这时,只见一个妙龄的半裸女子坐在路边。那女子看见他过来,一点儿都没有害臊,反倒朝着他招了下手。年轻人以为自己的艳福来了,就急忙扑了过去,可没想到抱着的却只是一棵树。等他回过神来,却看见那女子就坐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他又追了过去……就这样一直追到了湖边,那个漂亮的女子却不见了踪影。于是年轻人不甘心地回到了家里。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年轻人就开始不停地发烧、说胡话。眼神也变得特别古怪。直到年轻人快不行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位白胡子仙人,告诉他那个女人其实是个妖怪,每天晚上都会在山路上作怪,寻找相中的人,再把他的魂魄抓走。他送给了年轻人一粒救命的仙药,随后嘱咐这家人,无论如何都要火速搬离这里,越远越好,否则那个妖怪如果闻到了年轻人身上的味道。会要了他们全家人的命。于是。那户人家火速搬离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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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秦鸣走到窗前看一眼,慢条斯理道:“从前只是听说海边风大,没想到这湖边风也这么大。其实民间的传说都差不多,只是每一个故事都不一样。你们听说过黑狗的传说吗?就与这座山有关。那是我小时候曾经听老人们讲起的。”
“黑狗?”这下子我们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秦鸣,希望他继续这个故事。
秦鸣点了下头,他用手指了一下山的方向道,“据说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在那座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这家有个年轻人整日游手好闲,喜欢四处乱转。有一天晚上,他去山里看一个朋友,到了天已经快黑的时候准备回家,山里的那个朋友留他在家里住,可他却拒绝了,于是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一个人走在安静的山路上,越走越害怕,生怕山里的那些妖怪冒出来跟他搭话。不过他仗着自己胆子大,继续往前走着。这时,只见一个妙龄的半裸女子坐在路边。那女子看见他过来,一点儿都没有害臊,反倒朝着他招了下手。年轻人以为自己的艳福来了,就急忙扑了过去,可没想到抱着的却只是一棵树。等他回过神来,却看见那女子就坐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他又追了过去……就这样一直追到了湖边,那个漂亮的女子却不见了踪影。于是年轻人不甘心地回到了家里。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年轻人就开始不停地发烧、说胡话。眼神也变得特别古怪。直到年轻人快不行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位白胡子仙人,告诉他那个女人其实是个妖怪,每天晚上都会在山路上作怪,寻找相中的人,再把他的魂魄抓走。他送给了年轻人一粒救命的仙药,随后嘱咐这家人,无论如何都要火速搬离这里,越远越好,否则那个妖怪如果闻到了年轻人身上的味道。会要了他们全家人的命。于是。那户人家火速搬离了这里……”
“你这是在编故事吓人吧?听起来好像……没有多吓人嘛。”李典的脸上勉强堆起了笑容,但是看得出来他笑得很勉强。
秦鸣非常认真地摇了摇头道:“这是我从别的地方听来的,不知道真假。看看时间,差不多我们的确也该回去睡觉了。要不然的话……”
秦鸣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地说这样一个故事?我非常好奇。难不成他真的有了度假的兴致。所以才会编出这样的故事?不管怎么说。所有的人还是被这个看似并不怎么吓人的故事吓坏了。李典原本还有着大好的兴致留在这里跟大家一起说笑,可当秦鸣说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他并没有坚持。而是很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快速跟所有人的道别,然后跟在秦鸣的后面一路小跑回去了。
此刻,电视里面预报着天气,据说一股强冷空气正在南下,现在气温已经开始下降,明天晚上会下起小到中雪。看样子,这里很快就会银装素裹了。
“就剩下我们了。”路一菲的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她看了一下客厅道:“看来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故事,最起码已经吓到一部分人不是吗?你们是打算留在这里闲聊?还是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开始这里的旅程?我想……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先去路上,像过去一样,秉烛夜谈好不好?”
就像是五年前一样吗?在路一菲说完这些话之后,所有的人都积极响应了,于是大家纷纷上楼。不过就在我准备离开之前,落在最后的欧庆朋突然出声拜托我留一下,说是有些事情想要和认真地谈一谈。其他人都有些惊奇地望着他,可谁都没有开口,显然路一菲的提议,已经提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事实上,这也是我主动提出请你来这里的原因之一。我知道你是学习心理学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解了我心中的疑惑?更为重要的是,不只是我,还有一菲,你有没有觉得她跟五年前不太一样了?”欧庆朋有些紧张地望着我。
显然欧庆朋也不太肯定我是不是真的能帮到他,他显然只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恐怕那份邀请函发出去之后,他就在犹豫着该怎么开口。他紧抿着的嘴角无疑已经说明了他的犹豫,我微微皱了下眉头,“一菲的确和五年前不太一样了,少了几分娇纵,不过看起来心事也更重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关心她。我也不一定能帮得上你的忙,倒不如你先说说看,或许我能想出帮你的方法。”
我的话让欧庆朋愣了一下,他长出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是这样的,其实从一年前开始,每天晚上时,我都能听到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且每次都能做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梦,这让我很是在意。我想,那是一个与五年前密切相关的梦。”
五年前?那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禁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当欧庆朋提出有话想要跟我说的时候,其他人的表情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奇怪。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虽然所有的人都愿意提起,但却并不代表着,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只要所有人的心结还在,那么问题也依然都在。
可这对我们来说,似乎并不是谈话的好机会,我能感觉到周围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显然有人躲在暗处偷听。我认真地望着欧庆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关心他的样子。不过我并没有开口,反倒是欧庆朋,换了个离我比较近的位置,身子向前倾,两只手张开,他真的是有话想要对我说,但最终换来的却是一声低低的叹息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反正事情比我们想象中都严重得多,有太多的问题需要我们处理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觉得我几个的关系怎么样?大家好像都客客气气的,但我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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