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升却是不知道,他调头就跑的话,李逵没了对手,也就慢慢的会从这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中退出来,可是迫使立刻退出来,这恰好让李逵得以在这种状态下,持续的时间能够更长一。
另一边,曾弄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曾密,正在拼命的和樊瑞斗法。
此时城下面的情况他已经看不清了,这时候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儿子功力比较高,能赢了对方。
本来他想去敲罗的,可是看到二儿子的情况,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怕,怕影响到二儿子,会让二儿子丧命。
战斗在继续,虽然曾弄看不清情况,但是项充和李衮经常性和樊瑞作战,是老搭档,他们完全不受影响,直接顺着城门带领着手下冲了进去。
不过,他们也知道厉害,并没有向着城头上冲去,而是带人向着城里面冲了进去。
……
曾头市,北寨
“哈哈……吃洒家一铲!”鲁智深大笑着,手中的禅杖向着骑在马上的曾涂铲去。
“哼,死秃子,看枪!”曾涂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暴雨梨花枪,雨般向着鲁智深刺来!
这两人战在一起,一个是一力降十会,一个是以巧取胜。
只见的曾涂围绕着鲁智深不断的转着圈,手中的一把钢枪,就像雨般不断地向着鲁智深的身上洒落而去。
鲁智深站在中间,只是不经意间向着围住自己不断旋转的曾涂打出一铲,就这样,两个人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曾涂奈何不了鲁智深,鲁智深也奈何不了曾涂。
曾涂的心里是越大越着急,他跟鲁智深打在了一起,虽然那一个奈何不了一个,可是鲁智深手下可还有好几个头领呢,自己这边也就一个郁保四,这如何能让他不急。
派出去求救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猛然间回头,他看到东方竟然火光漫天,难道是……
这一刻,曾涂的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想法,难道是,东寨也遭到了袭击?
可是,为什么城中也没有人来救援呢?
城中的实力很强,有自己的教师史文恭,还有自己的两个兄弟和父亲,这些人中随便来两个,都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可是,现在竟然一个也没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曾涂想不清楚,越是想不清楚,心中越是着急。
可是,高手过招,哪能分心?
只见鲁智深直接抓住机会,一铲将曾涂从马上铲了下来,随即上去紧跟着就是一铲。
曾涂瞪着不甘的眼神,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嚎……”鲁智深举起禅杖,大吼一声,对着曾头市的士兵大吼道:“曾涂已死,降者不杀!”
随着鲁智深的这一声大吼,梁山大军都喊了起来,大家都在大吼,“降者不杀!”
整个北寨的所有的曾头市士兵,在这一刻都蒙了,头领已经被杀了,他们怎么整?
这时,顾大嫂和孙新押着郁保四,对着众人大喊道:“你们的头领在此,所有人听着,降者不杀!若有违抗,丁斩不饶!”
众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那郁保四上前一步道:“各位兄弟们,听我一句劝,这曾头市,本来就不是他曾家,都是那曾弄仗着自己有钱,硬生生的从我们手中抢夺去的,现在曾家已经彻底的完了,大家就不要跟着他们了,还是投降吧!”完,郁保四向着鲁智深跪下,道:“梁山的头领们,我郁保四愿意投靠梁山!”
众人见郁保四都降了,一个个扔了手中的兵器,纷纷跪下道:“我等愿意降,我等愿意投降!”
“哈哈……好,好兄弟快快起来!”鲁智深大笑着上前扶起郁保四,随后一转身对着其余人等道:“好了,好了,都放下兵器,站在那边去,那个谁,杜兴、孙新、顾大嫂你们仨个负责登记一下,看看谁愿意归顺我们梁山的,就带着他上梁山,不愿意的让他站在这边,一会儿登记完了,再让他们回家!龙啸、吕方、郭胜、汪权你们四个去接受这座寨子,打扫战场!另外派几个精明的兄弟,将我们的伤亡统计出来,看看我们总共伤亡了多少?”
鲁智深对着手底下的人吩咐道。
……
“曾索,你想往哪里逃啊?”史进拿着一把朴刀从一旁的林子里转了出来,看着正在想这个方向逃跑的曾索笑道。
“哼,贼子休的嚣张!看招!”曾索看着缓步走出来的史进,眉头皱了皱,手中的精钢索一抖,笔直地向着史进甩了出去。
“哼,又是这一招,你能不能换新鲜的?”史进冷笑着道。
手中朴刀向着打来的精钢索挡去。
“砰!”
朴刀和精钢索碰在了一起,可是下一刻,那条精钢索却一下子缠在了史进手中的那把朴刀上了。
“哼哼,给你又如何?”史进见精钢索又一次缠中了自己手中的朴刀,便将手一松,反手将藏在身后的齐眉棍拿了出来,趁着曾索重心不稳之际,脚尖在地上轻轻一,身子弹跳而起,双手举着棒子,对准增多的头猛地砸了过去!
“什么?”曾索不可置信的道,匆忙间,在马上一滚,溜下了马,而史进的那一棍直接打在了曾索的坐骑背上。
那马一声悲嘶,倒在了地上,结果刚好倒在了刚刚从马身上溜下来的曾索的身上。
“哈哈……真是天要亡你啊!”史进一声大笑,举起齐眉棍照着曾索脑袋就砸了下去。
……
“曾魁,看你往哪里跑?”李应一弯腰,背后的飞刀便飞了出来,向着那在前面奔跑的曾魁射了出去。
曾魁听得身后风声响起,料定是对方的暗器,便头也不回的,用手中长枪在身后疾,‘叮叮当当’的响声一起,李应射出的那几把飞刀,全部被他刺落在地上。
可是,这一耽误,一旁的栾延玉却是追了上来,手中的钢枪如同风车般向着曾魁后背刺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