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则看着坐在林溪身边的人,脸色更不好看,端起手中的酒杯猛然喝了一大口。

“喝闷酒啊,沈总也有今天?”赵瑾言是逮着机会就插刀。

霍思远摇摇头,也选择了补刀,“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沈易则被自己兄弟左右插刀,黑脸道,“思远,你别得意,看你妈跟我姑姑她们俩聊了这么久,你不好奇她们聊什么?”

沈易则当然知道他姑姑和沈婷婷的心思,要不然沈婷婷刚好,沈月如怎么会同意让她来。

一来就跟许琴和许慧姐妹俩坐在了一起。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三个聚到一起会聊什么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

“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霍思远说着端着酒杯碰了一下沈易则和赵瑾言的,三个人相视一眼,抿了一口酒。

“哎,你秘书怎么没来?今天她怎么会缺席?该不会不想见你吧?”

沈易则抬了抬眼皮,瞄了一眼赵瑾言。

赵瑾言白了她一眼,不屑道,“少胡说,人家比你来得早,你来之前就来了。”

赵瑾言说话间已经抬头开始搜寻孙淼淼,好像是挺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她不应该跟着林溪吗?

“你进来之前我还看到她了。”

赵瑾言疑惑地拿出手机给孙淼淼打电话。

“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官方而机械的声音让赵瑾言莫名开始紧张。

“无法接通。”

赵瑾言放下手机,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放松和嬉笑,望着沈易则和霍思远的眼中带着隐隐的担忧。

“你说我进来之前她还在,那就说明还在酒店,我进来之前在外面打了两个电话,大概有十分钟。”

沈易则说着也站起了身,“我们去问一下林溪,看她知不知道,说不定是有别的事。”

赵瑾言点头,霍思远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林溪本来就担心孙淼森却被一个男人缠着,见他们三个齐齐走了过来,便想着可以脱身了。

“林小姐,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顾及到林溪刚刚官宣出道,赵瑾言还是很客气地跟她说话。

林溪微微点头,跟随三人到二楼的休息室。

“小溪妹妹,有没有见到孙淼淼?”

赵瑾言进门就开口问。

“你也没看到她?”听赵瑾言问,林溪心里一咯噔,“我也在找她,电话一直打不通。”

几人瞬间紧张起来,沈易则沉声道,“瑾言,找酒店经理,查一下监控。”

赵瑾言边打电话边去监控室。

霍思远看林溪神色紧张,安慰道,“这里人多,应该不会有事,别着急,我们出去找找。”

“你喝了不少酒,坐在这里等消息,我跟思远去找。”

“我没事,跟你们一起去。”

沈易则看她坚持便抬手扶着她的胳膊,柔声道,“那走吧。”

三个人在酒店二楼找了个遍,根本没有看到孙淼淼的身影。

正迷茫,赵瑾言打电话过来,“喂,易则,人是五楼楼梯口不见的,其它楼层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五楼的摄像头坏了,所以最有可能就是在五楼,我已经快到了。”

“行,我们马上过去。”

林溪看沈易则挂了电话,焦急地问道,“五楼是吗?”

“对,走。”

“五星级酒店,摄像头怎么会坏?”霍思远走在前面,沉声道,“怕不会那么简单。”

“现在不好说,先找人。”

三人到了五楼,赵瑾言已经带着两个保安翻找了一排客房。

看到他们三个,急声道,“那边还没有找。”

于是几个人快速朝着左边一侧的房间寻找。

二十分钟后,所有的客房和卫生间都被翻了个遍。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其它楼层监控都没有发现吗?”

林溪这会儿哭的心思都有,手机打不通,又找不到人。

赵瑾言双手紧握成拳,笃定道,“这怎么可能,一定就在这一层,肯定是有哪里我们没有找到。找,继续找,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保安看着他的盛怒的样子,立马又重新开始找。

霍思远盯着楼道旁边的储物间,愣了愣,这里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

“瑾言,那个储物间找了吗?”

“没有钥匙,而且保安说整个酒店的储物间从中午就锁上了,只有楼层经理才有钥匙。”

沈易则和林溪已经开始朝着那个房间走。

赵瑾言似乎提着一口气三步并两步快速冲向了那个储物间。

霍思远冲两个保安叫道,“去找储物间的钥匙。”

他这边话音刚落,赵瑾言一脚踹在门上,紧闭的房门颤了颤。

紧接着他一连几脚直到房门“咚”的一声被踹开。

杂乱的储物间有着浓浓的消毒水味儿,果然是杂物间,里面放了很多的消毒水,除此之外还有拖把、水桶、水管子等。

赵瑾言在里面翻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可以藏人的地方。

储物间没有人!

众人燃起的希望又瞬间被浇灭。

赵瑾言咬着唇,看到转角处有一个被置物架挡住的门,猜想外面应该是一个露台。

而这个置物架显然有被搬动过的痕迹。

“你们两个,把这个挪开。”

赵瑾言对着保安挥了挥手。

沈易则扶着林溪退到了门外面,里面味儿大,林溪本就头晕,他怕她在里面多呆一会儿会吐。

保安将东西挪开赵瑾言第一个冲过去开了露台的门。

还不等霍思远和沈易则她们过去,就听到赵瑾言怒吼道,“都别过来。”

他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只穿着胸衣和底裤的孙淼淼,她被人绑在手脚栓在露台的铁栏杆上,嘴上还用胶带封着。

这丫头为了自己不被人看到,竭尽全力往墙角靠。

初春的夜晚,依旧寒凉,将人衣服脱得只留贴身内衣,还真是歹毒之极。

看到赵瑾言的那一刻,孙淼淼仰着头望向他,眼睛里的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赵瑾言快速脱了身上的西服,将人抱住。

冰冷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像冰棱划过心尖,钝钝的痛感向四肢蔓延。

他颤抖着撕掉她嘴上的胶带,解开她的手脚,然后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孙淼淼的眼泪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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