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混子声音颤抖,“小子,你、你知道我们的大哥是谁吗,武大拿!”

“哦,就镇上的混子老大?”方凡听说过。

毕竟他们这地方就这么大,镇上的事儿,他也听说过。

这个武大拿,镇上的混子老大,欺男霸女的,收保护费那些。

“小子,看来你知道啊。”

混子有点得意,“你现在放了我们,要不然我们老大会……”

啪!

方凡一脚踢在对方脸上,“让你们老大现在过来,我倒想看看他怎么着。”

他知道即便放了这帮家伙。

武大拿肯定还会找他麻烦。

与其这样,不如现在把事儿处理了。

“好,你……你等着!”混子爬起来拨通了老大的电话。

“傻蛋,谢谢你刚才帮我,但你快点走吧。”林渔急忙道。

毕竟方凡一个傻子,是搞不过镇上大混子的。

“没事,你放心。”方凡摇头。

“谁敢伤我手下!”

十分钟后,来了四辆车,身材高大凶煞的武大拿亲自带着人过来了。

“大哥,就是这小子!”趴在地上的混子指着方凡。

“小子,你好大的狗胆啊,敢动手打我武大拿的人!”

武大拿咬牙切齿,“你若识相就给我跪下来磕头认错,要不然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你手下欺负我朋友,你作为老大,没管教好手下,我劝你道歉,要不然你今天会倒霉。”方凡道。

“草!”

武大拿面色怒沉,作为混子头目,他什么时候让一个毛头小子给这样,当即大手一挥,“给我上,弄死这小子!”

哗啦。

手下冲了过去。

方凡眉头一皱,直接冲了过去。

砰砰砰。

伴随着惨叫声不断,不到三分钟,其手下尽数趴在地上。

啪!

方凡一脚踹翻最后一个,盯着武大拿,“还有人吗?”

“这……”

武大拿面色大变,他也算是见过很多高手,但从来没见过方凡这么厉害的人。

“那该你了!”

方凡说着一脚踹在武大拿身上。

嘭!

对方趴在地上,方凡正要上前。

忽然一个混子抽出刀子,从地上爬起来刺向方凡。

嘭!

方凡早有察觉,侧闪躲过,一把揪住对方的手腕,咔嚓一拧!

“啊!”

对方惨叫。

他一脚踢翻了对方。

嘭!

对方昏死了过去。

“你的人,还不老实啊。”方凡上前一脚踩在武大拿的脖子上。

“兄弟,有话好好说。”

武大拿声音颤抖,额头汗珠子直往下,“千万别冲动,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他生怕方凡一冲动,直接踩断他的脖子。

“就只是道歉?”方凡拍拍脸。

“这……”

武大拿毕竟是老油条了,当即冲着林渔道,“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手下,这样美女,是谁欺负的你,你跟我说,我弄死他。”

“算了。”

林渔也不想多惹事,“方凡,饶了他们吧,我好在也没什么事儿。”

“行,看在我朋友面子上,我饶了你们,要是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们欺负人,我弄死你们!”

方凡沉声道,“滚!”

“林渔,回去吧。”等武大拿带着人跑了之后,方凡冲着林渔道。

“傻蛋,你……真的好了?”林渔有点发怔。

毕竟傻了之后的方凡,她是见过的,根本就不是刚才那样儿。

“对。”方凡点头,“我真的好了,你看看,我现在像傻子吗?”

“太好了!”

林渔俏脸一喜,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他。

毕竟她跟方凡也是从小长大的,还在同一个村,方凡不论是人品还是能力,在村里后生当中是佼佼者。

自打成了傻子之后,她也为其感到可惜。

而现在,方凡好了之后,她是真替其高兴。

不过转而,她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俏脸一红,急忙松开方凡。

“方凡,我真是太高兴了,真没想到你竟然好了。”林渔把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你是怎么恢复的?”

“我……”

方凡语塞,他自然不能说,自己要跟林桂花生孩子,结果碰到恶霸……

于是他敷衍,“我就是睡了一觉傻病就好了。”

“哈?”

林渔眨巴眸子一怔,虽然有点不相信,但她也没深究,同时她想到那会儿自己方便的事儿,俏脸又一红,“方凡,那这么说,我刚才在路边那个……”

闻言,方凡明白对方指的是方便的事儿,他的确看到了对方那白花花的臀。

但他只能摇头,“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那个啥的时候,我是背过身的。”

“哦,也是。”

林渔点头,刚才她方便的时候,方凡的确是背过身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快点回去。”方凡催促道。

现在他好了,然后载着对方。

“路不平,你要不抱着我。”方凡道。

林渔还有点不好意思说不用,但崎岖的路面,差点把她颠了下来。

“啊!”

林渔惊叫一声,一把死死的抱住了方凡。

瞬间,方凡感觉到身后传来两个异样的感觉。

还绵软!

有点舒服。

倒是林渔有点尴尬,刚才她死死的抱住方凡,导致她里边的罩挤涌的,有点倾斜。

她松开对方,然后偷偷的把罩儿扯拉好。

“傻蛋……不,小凡。”林渔改口,现在人家好了,也不能这么叫了,“那你去镇上是?”

“我啊……”方凡如实道,“挖了点草药去卖了。”

“哦,那你现在好了,那是不是得去城里了?”林渔眨巴眸子。

“不,我要留在村里。”方凡道,“准备在村里种植重楼。”

“啥?”林渔一惊,“小凡,你疯了,重楼我们这儿根本种不活。”

之前他们村里也有人觉得重楼价格高,也种植过,但都失败了。

不仅林渔觉得他疯了,回到家之后的方母也觉得儿子疯了。

“儿子,妈知道你现在一心想做点事情出来,想让我看看,但重楼是真不能种植啊。”

方母躺在炕上劝道。

“妈,我明白您的意思。”方凡心意已决,拿出卖的钱,“您看这是我下午在山上采摘的重楼,镇上老板都说了,高价收,一斤八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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