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坤虽然满脸温和,可目光中确实不掩强势。

陈美琴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语气低沉的咬牙道:

“你这是想趁火打劫,用这酒来威胁我?”

唐宇坤挑了挑眉,淡淡的笑道:

“小琴,你不用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我们的婚约。”

“毕竟,我们订婚已经六年了,所有人都默认我们两是一对,而我对你的感情如何,也有目共睹。”

“你若是退婚,那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对我们双方家族,也都不好交代。”

“所以,我这次才亲自过来,趁着这个能让你冷静的机会,希望你能回心转意。”

话虽然说的好听,可陈美琴又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

而这个时候,另一边的洪继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再次开口催促道:

“陈小姐,大家伙儿都在等待结果,你最好快点决定,究竟要不要用这位唐先生的酒,与我斗酒。”

“如果不打算用,那你就愿赌服输,赶紧宣布结果吧!”

而众人此刻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开口嚷嚷道:

“老板娘,人家唐少等了你五六年,这样的真心,你可不能辜负啊!”

“对,而且明知道你有心退婚,可人家唐少还是巴巴的送酒上门来帮你,你这要是还不珍惜,那也太不知好歹了。”

“何况你还不能生育,换成别的男人,谁愿意要你啊!也就唐少不嫌弃你,你还不赶紧和唐少和好……”

……

听到这些声音,坐在下面的李阳,眉头微微皱起。

而坐在他身旁的崔浩聪,在看到他的脸色之后,目光中闪过一丝明悟。

想了想后,轻声开口道:

“李先生,你若是对陈美琴有想法,那你要面对的困难还挺多的。”

“除了参加那些自私自利的人之外,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个唐宇坤,这位,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李阳闻言,哪里还会不明白,崔浩聪这是要帮自己介绍唐宇坤的来历,便捧场的接口道:

“这小子是什么来历?看起来,城府很深啊!”

这话,可不是在附和崔浩聪那句“不好相与”,而是打心底里面的感叹。

他刚刚在唐宇坤的脸色上,看出了一些隐藏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和陈美琴的体质相关。

所以,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陈美琴,绝对与爱情无关,还是别有目的。

只是,他隐藏的东西一般人看不出来,自然也就没有人去揭穿。

李阳倒是有揭穿的把握,可是现在,他不清楚陈美琴究竟是怎么想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不拿出莲花酿,反而在这里静静等待。

而崔浩聪也没有卖关子,爽快的说道:

“这小子可不是城府很深这么简单,唐宇坤出生于云城唐家,看起来,这个唐家仅仅只是一个三流小家族。”

“明面上的主要生意,是一家主做黄酒的酒厂,市场占比额也并不高,知名度也一般般,反正不显山不露水,低调的很。”

“但我当年服役的那只队伍,确实派人专门调查过这个唐家,调查结果显示,这个唐家竟然和一个古酒走私集团有关系。”

古酒,顾名思义就是古老的酒。

酒是一种极其独特的物质,它虽然是液体,虽然和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本质上却又完全不同。

世人皆知,好酒可以窖藏,几年几十年不等,年份越高的美酒,越是醇厚,越是珍贵。

但是这酒究竟该怎么藏?

能够藏多久?

长期窖藏后的酒,又是什么样子?

却是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实际上,能够让酒长期保存的根本原因,就是酒要足够好。

华夏传承几千年,存在过的人类数量,早已无法用数字来衡量。

这么大的人类基数里面,总会出现那么一些牛逼人物,将某一行某一道研究到极致,酒水一道也同样如此。

所以,在几千年传承当中,有不少极品美酒,都被有意地保存下来。

这些酒有些可能已经腐坏,但也有一些在长时间的储存当中,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只是在岁月中变成了酒膏。

这些就是古酒。

古酒极其珍贵,它是古董是文物,也是所有爱酒之人的终极追求。

所以,古酒的价值也极高。

按照酒道中的标准,百年以上的存酒,就能称之为古酒。

年份越长的越珍贵。

然而就算是最低的百年古酒酒膏,一克的价值也在几十万起步。

而一克酒膏,顶多也就只能够月初一斤白酒。

可见古酒酒膏的珍贵。

也正因此,国内将古酒酒膏列为文物保护之一,严禁走私出国。

但越是不能走私的东西,在国外的价值就越高。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要是有利益的东西,总会有人罔顾道德和法律,去铤而走险。

也正因此,像这种人往往都是危险之辈,为了自身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李阳不了解古酒走私,但是了解古酒,而他听说过文物走私。

所以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便开口问道:

“既然唐家和古酒走私集团有关,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他们抓了?”

“因为我们抓不了。”曹浩聪沉重的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道:

“我们当初盯上唐家,只是有所猜测而已,但一直没有找到证据,没有找到证据就不能抓人。”

“说起来,调查唐家的任务,就是我所在的那支队伍所接的最后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没有做完,我和我的战友们就陆陆续续都出现了身体问题。”

“我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唐家搞鬼,但我们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与她家有关的证据,所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他又指了指那唐宇坤,低声道:

“而这小子,明面上只是唐家的旁系子弟,但据我所知,他其实是唐家的新一代,真正的继承人。”

“如今放在明面上的唐家继承人,不过就是一个靶子而已,唐家,早就被唐宇坤把在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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