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伤痕,李阳顿时明白,为什么孙小雪要藏着掖着了!

像这种伤痕,绝对不可能是外人随便打的。

只有可能是,来自于她最亲近的人所为。

李阳知道,像这种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人,确实不该多管。

可是,孙小雪身上光就露出来的伤痕,就有一些已经开始溃烂,那被衣服遮住的其他地方,只会更加严重。

这样的伤势,根本不是靠着一点外用药物就能够治好的,必须得先处理这些溃烂才行。

如若不然,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伤口只会溃烂的越发严重,最后甚至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但李阳现在毕竟还扮演着瞎子的角色,孙小雪自己不肯说,他也没法直接揭穿,只能委婉道:

“孙小雪,外伤有轻有重,但即便只是仅仅的轻微擦伤,也有可能因为感染,或者因为破伤风,而有性命之忧。”

“而我作为医生,是绝对不能在不了解病情的情况下,就随意开药的,这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到时候,我也会很麻烦。”

“所以,你若是想替别人买药,那你最好让他自己来找我,等我确认了伤情之后,我才能开药。”

孙小雪闻言,脸上顿时充满纠结,许久之后,才眼含热泪的低声道:

“我,我其实是给我自己拿药的,可是我的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阳早也猜到她心中有顾虑,便轻声安慰道:

“你不用担心,我虽然不是科班出身的医生,但行医的人,都是要遵守规则的,对于患者的隐私,我们绝对不会对外乱说。”

“所以,你只管把你的伤情告诉我就行,而且你忘了吗?上一次我帮你治过病,给你治病的时候,我还摸过你的身体。”

“可我也没有对外透露半句,不是吗?”

孙小雪捏着衣角,抿的嘴唇想了许久,才终于放下心中的顾虑,满脸羞耻的小声道:

“我,我被打了!我家男人用麻绳抽我,把我全身上下抽的全都是伤。”

“而且,而且我伤的最严重的地方,是,是那里……”

“那里?”李阳愣了一下。

突然回想起,刚刚孙小雪在进门时,那走路的姿势可谓怪异无比。

两条腿轻轻外撇,走路的时候也是一高一低,生怕大腿摩擦一般。

如此一想,李阳哪里还会猜不到,孙小雪所说的那里是哪里?

连忙拉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道:

“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先检查一下伤势。”

孙小雪犹豫了一下,想到上一次治疗时,自己也在李阳面前脱过衣服,便也没再顾虑,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这个时候,李阳才终于看清楚了她身上的伤,究竟有多严重?

只见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背上有,身上更多。

而伤的最严重的地方,还要数胸口和大腿,大片的皮肤都溃烂,露出血红的皮肤。

甚至还因为感染,出现了相当严重的浮肿。

原本这两个地方,就是女人身上最柔嫩的地方,如今伤成这样,可见孙小雪究竟吃了多少苦?

而孙小雪以为李阳看不见,便在脱光衣服之后,主动拉起他的手,轻轻在自己的身上抚摸,同时哽咽道:

“自从上一次我在你这边治病之后,我一直偷偷的吃药,不敢让我婆婆和我男人发现。”

“可谁知第二天,金根才便发现了,一直逼问是谁给我开的药,我怕连累你,就一直坚持不说。”

“然后,他就开始折磨我,晚上都把我绑在床上,用手指粗的粗棕绳抽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小雪已经泣不成声,狠狠抹了抹眼泪,才继续说下去:

“每天晚上,我都会被金根才打的浑身是伤,而这也就算了,他白天还逼着我去干活。”

“我本来想要偷偷过来找你要点药,可是他每天都盯着我,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我本来以为,我这一次只怕是要被活活折磨死,幸好今天,他被人叫出去有事,我这才找到机会逃出来问你讨药。”

李阳闻言,脸上满是沉默。

虽然,孙小雪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如此暧昧的伤痕,这画面着实火辣的很。

但此时的他,却是升不起半分多余的想法,只有怜悯。

大致确认了伤痕后,李阳便连忙收回,低声道:

“你的外伤很严重,必须要先把全身伤口做清理,然后上药包扎才行。”

“要不然的话,就算你能保住小命,你这身上的伤疤,也会留下很多丑陋的伤痕。”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帮你配置药膏,然后帮你上药。”

“要很久吗?”孙小雪连忙问道。

李阳想了想后,道:“配药大概要一个小时,然后清理伤口估计也要个把小时,大致算起来,估计得要四个小时左右。”

他这还是往保守的说,实际所用时间,甚至可能会更久。

然而即便这样,孙小雪还是苦涩的摇头道:

“我,我怕没那么多时间,我是偷跑出来的,如果不赶紧回去,肯定会被金根才发现……”

“要不然这样吧!你帮我配一点迷药,今天晚上,我想办法把金根才迷晕,然后我再偷偷出来找你,你看行吗?”

“迷药?”李阳愣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顾虑。

迷药他当然是会配置的,得到的传承里面,除了医术之外,也还有毒术。

所以别说是迷药,就算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他也可以用常见的草药配置出来。

但是,对于这种东西,他总归还是有点排斥的。

而孙小雪见李阳犹豫,便苦苦哀求道:

“李阳,我知道让你配制迷药,会让你很为难,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只想保住性命。”

“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让金跟才盯上,他就是个无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说到这里,她突然伸手搂住李阳的脖子,咬牙道:

“李阳,我求求你帮帮我,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之前有听金根才说,你们男人其实骨子里,还是喜欢虐待女人的,这样可以让你们男人得到变态的满足感。”

“如果,如果你也想要的话,你也可以这样对我,我愿意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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