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种贫困落后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街溜子。

得罪了这一批,就等于得罪了他们整个圈子。

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真把这些老鼠屎全都得罪死,以后绝对会麻烦不断。

而李阳以后是要做生意的,麻烦能够少一点就少一点,所以他才会来多嘴这一招。

只是可惜,张云凯听到这话,直接冷笑一声,满脸猖狂道:

“别听这死瞎子在这里说屁话,这里可是在山沟沟里,要信号没信号,要监控没监控,就算把他们全都弄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来追究。”

“更何况,就算真的出事不还有我吗?我爸可是省里的委员,咱们整个省一等一的高层领导,有我在,谁敢来调查?”

“你们尽管上就行,完事之后,我给你们一人发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不多,可对于这些小混混来说,却也足以让他们心动。

果不其然,众人的眼睛瞬间一亮,满脸激动道:

“小张哥这可是你说的,完事了以后,一人一千块钱。”

“来来来,大家上,这可是一千块钱啊!”

“有小张哥在,法律就是狗屁,咱们今晚上就是!”

……

很快,他们便挥舞着手里的棍棒,嗷嗷叫着朝着桃酒村众人冲过来。

而桃酒村众人也是满脸警惕,拎着手中的农具,便准备死磕。

双方加在一起,这一片竟然有足足六七百人。

这要是真的打起来,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因为溺水连站都站不稳的苏倩莹,这会顿时紧张的拽住李阳的胳膊,急声道:

“李阳,现在可怎么办?不能打起来,绝对不能让他们打起来,这要是真的打起来了,估计真的要出人命的。”

李阳看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双方,再看了看站在远处,满脸残忍的等着看热闹的张云凯,眯了眯眼睛道: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打起来的。”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苏倩莹连忙又问道。

“擒贼先擒王。”李阳冷笑着吐出五个字后,轻轻推开苏倩莹的胳膊。

脚下步伐一闪,整个人就像一道魅影,灵活的在人群当中穿越。

不少人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李阳从他们身边经过。

只有一直关注着李阳的张云凯,发现没有了李阳的踪影,顿时瞪着眼睛道:

“李阳的死瞎子呢?怎么突然没人了?快快快,快点把他给我找出来。”

“我要打断他的双腿,我要他既当瞎子还当瘸子……”

而这个时候,李阳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张云凯的身后,如同鬼魅一般,幽冷的开口道:

“你在找我吗?”

“啊!”

李阳那阴测测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吓得张云凯顿时打了个机灵。

而当他转过头,看到距离仅仅不到几厘米的李阳,更是吓得亡魂大冒,满脸恐惧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B

说话的同时,他下意识便想往旁边跑。

他来找李阳麻烦之前,是去见过胡永斌的,早就从他嘴里面知道,李阳很能打。

非常非常能打。

也正因此,他一直和李阳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而且身旁一直都留了好几个人守着。

生怕自己被李阳给盯上。

结果却不曾想,防来防去,却是防了个空气。

而李阳又怎么可能会让张云凯躲开?

他的手,如同闪电一般,一把掐住张云凯的脖子,满脸冷笑道:

“我怎么来的重要吗?反正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了,要不你现在先猜猜看,我会对你做什么!”

李阳特别喜欢掐脖子,因为脖子是人体上面,最容易被单手制服,同时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只要掐住人的脖子,所有的主动权都会把控在自己手里。

然而,被掐住脖子的张云凯可就不好受了。

喉咙被挤压带来的痛苦,是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而伴随而来的窒息感,更是让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咳咳……放,放开我,咳咳咳咳,李阳你快放开我……”

他一边扒拉着李阳的胳膊,试图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下来,但即便在这种处境,依旧不知死活的威胁道:

“李,李阳,我爸是省委员,我妈是省医药协会的副会长,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我爸妈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开我,现在就放开我,然后让苏倩莹把我舅舅放出来,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可以既往不咎……”

李阳简直气笑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掐的张云凯不断开始翻起白眼,才冷笑道:

“谁要跟你既往不咎?实话告诉你,苏倩莹是我看上的女人,胡永斌那个老东西敢惦记我的女人,还敢对他出手,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而你,为了报复我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也就算了,还敢伤害苏倩莹,这是你说既往不咎就能既往不咎的?”

说到这里,他也不给张云凯说话的机会,保持着现在的力度,把他像鸡一样提到半空中,提高声音,朝着即将打起来的众人怒吼道:

“所有人都给我住手,张云凯现在在我的手里,谁要是敢乱来,我先打断他的腿!”

现场太过混乱,以至于上周村众人和张云海带来的小混混,直到此刻才发现张云凯的情况,顿时急声道:

“你这死瞎子想干嘛?小张村长可是有背景的人,你要是敢伤害他,你也不要付出代价的。”

“快点把人放下来,要不然,要不然……”

……

原本他们还想威胁几句,可在看到李阳脸上的冷笑时,后面的话也不敢继续说了。

生怕把他惹急了,他一用力就把张云凯给捏死了。

一时之间,六七百人所在的现场,硬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上周村那边才站出来一名四十几岁的国字脸男人,沉声说道:

“李阳,我你应该认识,我跟你爸也算是旧相识,小时候也抱过你,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叔。”

“你听叔一句劝,先把小张放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不要冲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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