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需告状,需在诉讼日递上状纸。

如有其它也需申报,府衙受审后方才能进。

今日擅闯为的是哪般?说不出原有,可要杖打十大板。”

和她玩官威?哼!手掌一顿,抓住令牌伸到了赵权财的面前,让他看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特有的徽记赵权财让陡然一怔。

“不知是肃王的亲信来驾,有失远迎!”

赵权财眯起双眼,笑的无比的灿烂,从刚坐下的官椅上窜了下来,快步走到水月然身边。

点头哈腰,献媚的说道:“之前不知,还望姑娘莫怪罪。难怪昨日会碰到姑娘,可为什么昨日姑娘不表明身份呢?”

短短数分钟,赵权财变脸之快,着实令人睁舌。

水月然冷哼一声:“肃王府做事岂有你插嘴的份。”

“是!是!属下多嘴了!”

“今日!”扬扬眉头,水月然眼神陡然一冷。“找你兴师问罪!”

赵权财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属下何罪之有?吴永师爷传达的指令本官已经完全照做,刘忠家人现在府衙牢中,姑娘是最清楚不过的。哦,本官知晓了……请姑娘等一下”

拖着笨重的身子,快速向内堂走去。

水月然双手环抱与胸前,冷眼瞧他究竟做什么勾当。

“这个……今早在那慕家娘子身上寻获,嘴巴真硬,硬是给打了几板子才交出来。”

递上前的赫然是御赐铜牌。几板子?不是让她趁早拿出的吗?还是挨打了?

水月然神情忽然一变,双眼闪出愤怒的火光,一股属于黑暗的杀气蔓延开来,所有人都浑身一颤,感觉温度下降了不少。

她的人,也敢动。好,这是你自找的。

赵权财见水月然不动也不说话,试探的问道:“莫不是还有遗漏不成?只要肃王吩咐,属下就是肝脑涂地,也会完成任务。”

水月然一手拿过铜牌,玩腰间一别,伸过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你左一句吴永师爷,右一句吴永师爷,你可知他实为肃王府细作,已经就地正法。你替他办事,意欲何为啊?”

不轻不重,不严不厉,如清风吹过耳边,却让赵权财浑身发毛。

身体抖的跟筛子似的,忙跪倒在地,急急辩解道:“属下只是依照依照吩咐办事,其中有何原有,真的与属下无关。”

细作!牵扯上半分就是掉脑袋的大事,赵权财三魂七魄顿时吓得都快飞出去了。

水月然冷哼一声,说道:“为官之道在于审时度势,如今行事你还看不清吗?肃王摆明想了结此事,你觉得,他会抗上这黑锅?”

意思明确,政治的牺牲品,这替罪羔羊他当定了。

赵权财在官场数十年哪里能不明白这些浅薄的道理,当下也知道在劫难逃,咬咬牙。

“是否能保全本官的官职?”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

赵权财低头,用为唯一能动的手摘下头顶管帽,大声说道:“本官办事不利,误听小人言,错抓良善,请肃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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