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看她模样长得不错,水灵灵的,可她其实是个苦命人!”转眼看了水月然一眼。

水月然柳眉轻挑,顿时心中有种不详的感觉。

“小时候,其实姑娘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爱的很。

可6岁那年,我们家老爷给她定了娃娃亲开始,噩梦就开始了。

定亲第二天,男方的娃娃就出了事。

说是出门坐马车,摔了一下,就这么死了。

大家只当是意外,谁也没在意。

两年后,我们家老爷又找了个媒人说了一门亲事。

有了上次的意外,还特地找了说明了情况。

男方也是善人,说没事,男娃娃是个八字硬的,不怕。

谁曾想,第二天……”拉长了尾音,墨玉无辜的望着赵权财。

只见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接话道:“不是也出事了吧?”

“也莫名其妙的死了。”墨玉状似无奈的点点头。

“姑娘后来找高人算过命,说她天女之命,不要说嫁人,男人碰都不能碰,否则非死即伤。

如果非要嫁人,除非找个能挨的,被姑娘伤上七七四十九次。

这伤会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痛,只要最后不死,就能抵消命中劫数,才能长久。”

赵权财倒吸一口凉气。才被水月然碰这么一下,骨头都断了不知道几根。

还要挨四十八次,他还有命嘛!

难怪刚才她迫不及待的迎上来,原来有这因果在啊!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老爷,可休听她胡说。我……”水月然说着,忙上前两步,搭上赵权财的肩膀。

赵权财刚在出神,没注意水月然的动向,被她这么一搭,咯噔两声,他疼的眼泪像水一样的流。

锁骨又断了!

“你……离我远点!远点!”哭着喊着,连滚带爬的蹦出十几丈远,已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再不走,那是丢命的。

水月然委屈的嘟着嘴,无辜的站着。

眼底的笑意满满。看他还出言轻佻,哼。

赵权财离开足足有百丈远才停下来,转身跌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拼命的呼吸着。

在这里远远的一看。

见到水月然身后做璧上观的一行人,才想起来到这里的正事。

猛的一怕大腿,又是龇牙咧嘴的一阵怪叫。

“来人,把这巷子封了,把人统统抓回监牢去。”

“官爷这是做什么?怎么说抓人就抓人?”墨玉转眼已经站到了水月然的身边,对着赵权财叫道。

“最近有连续几家……大户人家失窃,损失大量钱财。

本官怀疑……团伙犯案。

你……们这群人行径太过可疑,拉回府……衙审讯,是与不是,等到衙门自然会查清真相。

动……手!”断断续续的说完,赵权财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

到了府衙屈打成招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黑的都说成白的,还不是有去无回?

怕是有人授意吧!

难道真如墨玉所说,肃王圈地之事,正是与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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