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都一脸惊恐!

凶残的到底是谁啊?!

她真的只有三岁吗?!

这小女孩和她怀里的兔子,真是太邪门,太恐怖了!!!

赵嬷嬷已经被抽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箫瑶像踢垃圾一样,一脚踢开了她。

“好狗不挡道!”

箫小贝蹦蹦跳跳地进了璇玑阁,打量着里面的环境,好奇地问道:“娘亲,这里就是外婆以前住的地方吗?”

箫瑶点点头。

“不过被人鸠占鹊巢了这么多年,里面有不少垃圾,我们得先清理干净。”

箫小贝擦了擦凉亭里的石凳,拉着箫瑶过去。

“娘亲,你刚刚教训那个老妖婆,应该打累了吧?”

“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小贝和兔兔把里面清理好了,娘亲就可以去睡美容觉了!”

箫瑶心里暖暖的,捏了捏女儿藕节一样,肉嘟嘟的手臂。

“小贝真是娘亲贴心的小棉袄!”

“那当然!”

箫小贝带着小白兔,笑嘻嘻地进了房间,将周氏的东西翻出来,像丢沙包一样,一件件丢到了院子外面。

周氏和箫霆天刚急匆匆地赶过来,一个夜壶突然从天而降,“砰”地一声砸在了她头上!

周氏眼前冒出了无数小星星,一阵头晕目眩,幸亏箫霆天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夜壶虽然早上就被丫鬟清理过,但里面残留的液体,还是将周氏华丽的衣衫打湿了。

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骚味,箫霆天眼底闪过了一抹嫌弃。

“还不快扶着二夫人!”

身后的丫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周氏。

周氏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脸色阴沉如水,怒视着箫瑶。

“你们是想谋害本夫人吗?!”

箫小贝迈着小短腿,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笑得一脸无害。

“叔外婆,小贝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吧?”

周氏斥责的话,顿时堵在了喉咙口。

“二夫人……”

赵嬷嬷像看到了救星,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开口。

“您再不来,我们就要被大小姐,和这个小野……”

接触到箫瑶冰凉的眼神,她瞬间吓得换了称呼。

“……和小……小小姐打死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氏才认出这个血肉模糊的人,是赵嬷嬷。

“奶娘!”

“快把奶娘扶起来,去请大夫!”

周氏转头,怒气冲冲地望着箫瑶。

“赵嬷嬷是府里的老人,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你是镇国侯府的大小姐,也不能这么狂妄吧?!”

箫瑶讥讽地和她四目相对。

“原来二婶还知道,我是镇国侯府的大小姐啊!”

“赵嬷嬷刚一见面,就骂我和小贝是阿猫阿狗,让我们滚去犄角旮旯。”

“还说等二婶心情好了,会赏我们两桶泔水吃。”

“一个贱奴,竟敢挑拨我和二婶的关系,就算打死都不为过!我不过对她小惩大诫了一番,何错之有?”

“还是说……”

箫瑶捂着胸口,一脸惊讶。

“这其实就是二婶的意思?!”

“不会吧!不会吧!”

箫小贝夸张地摇头。

“叔外婆不会真的这样对我和娘亲吧?!”

周氏向来看重名声,当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

“瑶瑶和小贝,都是我的心头宝,我怎么可能这么对你们!”

“赵嬷嬷尊卑不分,对你们不敬,瑶瑶你教训她是应该的!”

箫瑶似笑非笑道:“可是二婶还命人,去给这个贱奴请大夫……”

周氏衣袖下的双手骤然握紧!

赵嬷嬷是她的奶娘,从小把她带大,她们名为主仆,实际上像亲人一样。

她已经退步了,这个小贱人还想怎样?!

接触到箫霆天警告的眼神,周氏只能忍痛道:“来人,将赵嬷嬷押到地牢关起来!”

“二夫人!二夫人……”

听着赵嬷嬷的呼救声,周氏眼底燃烧着浓浓的恨意!

“这些婆子和家丁又是怎么回事?!”

“总不可能璇玑阁的所有人,都冒犯了你们吧?!”

躺在地上的下人,一股脑地展示出伤口,恶狠狠地告状!

“二夫人,奴才们不过是看到赵嬷嬷,快被大小姐打死了,才想过去求她手下留情。”

“谁知道还没靠近,小小姐和她怀里的那只兔子,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们痛殴了一顿!”

“二老爷,二夫人,您们一定要为奴才们做主啊!”

箫霆天脸上满是诧异。

周氏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还没反应过来。

“箫瑶,就算你是镇国侯府的大小姐,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你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婶婶放在眼里?!”

箫瑶像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

“二婶,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

“小贝是个女孩子,而且今年才三岁!她抱着的兔子,也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宠物兔。”

“能把这么多孔武有力的婆子、健壮无比的家丁打成这样?”

箫小贝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抬头一脸无辜地望着箫霆天。

“叔外公,他们是坏人!自己把自己弄伤了,想碰瓷小贝!”

这些婆子和家丁,瞬间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二老爷,二夫人,奴才们说的都是真的!!!”

“够了!”

箫霆天并没有从箫小贝和小白兔身上,发现灵力波动。

就算他再不喜欢她们,也不相信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跟一只没用的宠物兔,有本事殴打这么多成年人。

“你们真是胆子肥了,竟敢栽赃、嫁祸小小姐!”

“来人,把这些贱奴拖下去,每人重打二十棍!”

周氏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老爷?!”

他怎么能为了这对贱人母女,对她的心腹动手?!

箫霆天也很气闷。

还不是这些下人,陷害的方式太拙劣,逼得他不得不在箫瑶面前做样子。

周氏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他们都已经如你所愿,接受了惩罚。”

“箫瑶,你是不是也该向本夫人解释一下,你让你女儿,把本夫人在璇玑阁的东西都扔出来,是几个意思?!”

箫瑶抬眸扫了她一眼。

“我还以为二婶已经忘了,这里是属于我母亲,璇玑夫人的璇玑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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