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架着徐文倩的手臂,对昏迷的徐文倩喃喃道。

当他以为甩开了钱家的高手,刚想坐下休息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种仿佛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眼神,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这个年轻人手上提着黑色背包,这个黑色背包里装的是他让同伴先带走的花皇紫水晶。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眯起眼睛,对林一乾问道:“你是什么人?”

花皇紫水晶出现在这名男子手里,说明他的同伴已经和他遭遇过了。

林一乾为了以防万一,从这群歹徒的逃跑路线后面包上来,结果就先碰上了穿着灰色长袍男子的同伴。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徐文倩,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但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感觉身边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

“你把手中的紫水晶给我,我把这个女的给你,怎么样?”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暗道不妙,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对林一乾提议道。

林一乾没有说话,将花皇紫水晶从包里拿出来,扔向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刚想去接花皇紫水晶,突然头皮发麻,心脏狂跳,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样做非常危险。

他也顾不得花皇紫水晶,连忙侧了个身子,斜着身子摔在地上。

花皇紫水晶下方的地面,轰的一声炸开,就像是被炮弹轰炸了一般。

而林一乾在这一刹那间,已经将昏迷的徐文倩抱在了怀里。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惊疑不定地看着那炸开的地面,原来是一块小石头打在地面上产生了这么大的威力。

要是他没有及时躲避,身体绝对会被这个小石头打烂了。

“你究竟是谁?

你绝对不是钱家的人!”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惊恐地看着林一乾问道。

一个小石头在这年轻人手里威力都和炸弹一样,很难想象这年轻人实力到底有多么恐怖。

神州市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年轻的高手了?

林一乾检查了一下徐文倩情况,发现徐文倩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大碍。

他转头看向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说道:“我是她老公。”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眼角一跳。

不会这么倒霉吧?

随便抓了个女人质,结果她老公是超级高手?

他吞了下口水,对林一乾解释道:“我没有打算伤害她,只是想接她的帮助逃跑而已。”

“那她是怎么晕的?”

林一乾冷冷地问道。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额头冒着冷汗,苦笑着回答道:“我打晕的。”

“既然你敢打晕我老婆,那我打死你,是不是很公平?”

林一乾整理着徐文倩的秀发说道。

公平个屁啊!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眼珠子飞转,思考着怎么从林一乾手上逃走。

花皇紫水晶是别想了,现在小命都快没了。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钱广宇亲自带着一群钱家高手赶来了。

“瑞伯,你怎么能陪小妹瞎胡闹呢?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钱广宇上气不接下气,气得不行,瞪着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责问道。

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见身份已经暴露,就将面罩拿了下来,看着钱广宇一脸的苦笑。

“瑞伯,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老糊涂啊!这件事家主肯定不会轻饶了你。”

钱广宇气急败坏,指着瑞伯还想骂,但又不知道骂什么。

瑞伯是钱家的老管家,他们兄妹几个都是瑞伯一手带大的。

他有两个妹妹,一个是即将嫁人的钱兰,还有个就是年纪最小,刁蛮任性的钱小洁。

瑞伯一脸的无奈和苦笑说道:“小姐从来没有在家闹成这样,她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钱小洁自从看见了花皇紫水晶后,便和着了魔一样,非要把花皇紫水晶得到不可。

在家里疯狂闹着,最后被钱广宇关进了房间里。

但在房间里,钱小洁居然开始绝食了,小脸日渐消瘦。

最疼爱钱小洁的瑞伯实在看不下去,就扮成歹徒,想去珠宝店抢花皇紫水晶给她。

瑞伯下手也有分寸,在抢劫珠宝店的时候,并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

闹了半天,结果是钱家自己人抢钱家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过你做这样的事,会给钱家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钱广宇瞪着瑞伯问道。

“我打算一个人抗下这件事,和小姐没有关系。”

瑞伯低着头回答道。

为了钱家,就算是死他也愿意。

“你啊你!小妹会现在这样任性,就是从小被你们惯坏了!”

钱广宇手指不停地指着瑞伯,叹了一口气说道,“抢珠宝店亏你也想得出来!这件事让家主来处理吧。”

瑞伯是钱家的老人,他没有权利处置,一切都要看钱家家主怎么说。

“林先生,真是对不起。”

钱广宇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出这样,低着头对林一乾道歉道。

他眼角瞥了一眼靠在林一乾身上的徐文倩,见徐文倩没有什么事情心中松了一口气。

“我老婆被人挟持了,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林一乾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瑞伯的意思,即使知道瑞伯是钱家的人。

钱广宇皱起眉头。

既然人没有事,一般人在钱家面前都会选择退一步,给钱家台阶下,哪会像林一乾这样得理不饶人。

“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和钱家没有关系,我就烂命一条,要杀要剐都随你。”

瑞伯走到林一乾面前,仰着头沉声说道。

他知道林一乾的实力深不可测,一旦站在钱家对面,那将会是钱家最恐怖的敌人。

“还请林先生消消气,这件事钱家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钱广宇低下头,替瑞伯道歉。

即使瑞伯做的再不对,但怎么说他也是钱家的老人,如何处置是钱家内部的事情,还轮不到林一乾一个外人来插手。

“他打了我老婆。”

林一乾还是抓着这点不放。

钱广宇心里很奇怪,之前和林一乾交谈的时候,都觉得林一乾心智很成熟。

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变得这么幼稚,和小学生一样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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