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智的咆哮卡在喉咙里,烈九卿大脑空白,反压制的双手隐隐发颤。

“你……你……”

她极致克制着这愤怒,试图让上辈子的梦魇不侵占她的感官,可当温容错开视线时,她顿感无力,他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留下,她一定会恶语相向发疯到伤到他。

得离开,得快点离开!

理智被吞没前,烈九卿转身离开,温容试图挽留的手僵在半空里,冷风从窗帘灌进来,鲜血一点点的滴出来,里约有扭曲的黑影。

“爷——”

烈九卿走在长长的街道上,双瞳隐约泛着红色,身后数道黑影快速逼近。

一炷香之后,一处胡同里尸首满地。

浑身浴血的烈九卿天晕地转,轰然倒下。

“公子,似乎发生了恶斗,我们还是快些……公子,好像还有一个活的……”

“带上。”

“子期……子期……你怎么能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们那么相爱,我们有了孩子,你为什么不爱我!一个外人都能左右你爱我的心吗——”

烈九卿心口剧烈一颤,猛的睁开了双眼。

“公子,七小姐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烈九卿恍惚了下,看见了一张担忧的温柔面庞。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烈九卿闭上眼,隔了片刻,等眩晕减少了,她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哑着嗓音说:“蓝公子,你又救了我,谢谢你。”

话音未落,烈九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蓝桉扶着她坐起来,给她倒了杯水凑到嘴边,“你发了半夜烧,喝口水再说话。”

烈九卿没什么力气,端杯子都端不住,就着喝了两口,“麻烦你了。”

对于烈九卿的过分客气,蓝桉只是应了声,“不麻烦。”

他手背交叠放在身前,几次犹豫还是说:“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是否还发烧?我让侍女给你喂了药,应该是有些作用的。”

烈九卿自己诊脉,隔了片刻温声说:“没关系了,谢谢。”

蓝桉静静现在床幔外,指尖收紧,“天快亮了,你今日应当要入宫,在下让侍女进来服侍你更衣,莫要晚了。”

“谢谢。”

“……”

蓝桉温声说:“不客气。”

走出房间,弦月往里看了眼,压低声音说:“主子,你担心了一夜,七小姐刚醒,你怎么就出来了,你倒是多说说话啊,咱们明天就要回国了,您这一去真要半年一年见不到她了。”

“去备车。”

弦月郁闷,“您要是天天守着君子做派,您这辈子怕都得一个人了。”

“快去。”

弦月撇嘴,他们年后很快离开了帝都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两个月后,蓝桉特意绕路都要回来一趟,为的就是再看一眼烈九卿。

昨夜,蓝桉刚进城,发现所救之人是烈九卿时,他的脸都吓白了,明明是动了心,非要一次次克制,图什么啊。

蓝桉忍了半天咳嗽,不太舒服的皱眉,弦歌把熬的药端过来,递给了他,“公子,真的不试试吗?下一次不会正好有任务可以再路过帝都,也不会正好能救到七小姐。”

“她爱温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