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人家那是为了好好表现,你还想夺走人家表现机会,呸,臭小子,烂泥扶不上墙。”

顾母义愤填膺,教训了一番在旁边可怜巴巴的顾绍。

晚饭的时间到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飘出诱人的香气,顾父顾母忍不住赞叹着江白竹的厨艺。

那香气,就连今天尝了苦头的顾绍都忘记了今天的黑暗料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众人落座后,纷纷动了筷子,顾父顾母赞不绝口,顾绍也忍不住称赞了江白竹几句,吃完饭后,她就先行告退了。

没过多久,顾父顾母和顾绍都感觉腹部隐隐作痛,他赶紧把了把脉,发现自己中了泻药,再把了把顾父顾母的脉,发现他们也是这样,于是他赶紧给三个人都解了毒。

当顾父顾母问他腹痛的缘由,他刚想要说出口,又仔细想了想,于是撒了个谎搪塞过去。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她隐瞒。

在他有些生气她给他们下药之时,又不禁赞叹到她手段高明,就连他都没有感受出来泻药的存在。

下午,顾绍又找到江白竹,表明他想要与她切磋的心意,江白竹只觉得头疼,她没想到他不但不躲着她,居然还过来和她切磋,本来就要解决的事情,现在又复杂了。

没有办法,经过顾绍的软磨硬泡,她又来了顾府,刚好赶着了晚膳,顾父顾母不知道她下药的事情,对她很是喜爱,还让她一起吃饭。

“江姑娘,你的厨艺可真是不错,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呢。”顾母一脸慈爱地说道,虽然是彩虹屁,但是江白竹的厨艺却是顶尖的。

顾母眼光一转,看到了只知道埋头吃饭的顾绍,只觉得脑仁疼,好不容易有个天仙般的儿媳妇来他们家,这个小子还是一副闷葫芦相,要是到嘴的肥肉没了,她家法伺候。

这样想着,她便伸出脚,想要在饭桌底下教训教训自己的傻儿子,却没想到的是,她家的傻儿子吃着吃着就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饭桌上。

顾母吓了一跳,她还没有教训呢,怎么就倒了,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干什么。

那可怜的顾绍嘴角沾着饭粒,没声地趴在桌子上,看到二老面对自己儿子突然昏倒目瞪口呆的模样,江白竹知道,是时候她出场了。

“伯父伯母别慌,这种情况我之前见过,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听到这话,二老知道自家的傻儿子没有事,便继续吃起饭来,江白竹对于二老的心态只能竖个大拇指。

不过这倒是和她想象中的顾父顾母不同。

随即,她便以照顾顾绍的名义,把他从饭桌上拖了下来,再将他偷偷地拖到了后院,后院一片寂静,没有人来往。

江白竹放下顾绍休息了一会儿,毕竟谁拖着这么大个人都会累,只可怜那顾绍,半张俊脸都贴着地,还有些衣衫不整。

没过多久,顾绍就悠悠地醒了,他看到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满目的荒草,于是跳将起来,随即看到了江白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衣裳,发现自己居然衣衫不整,心里立马闪过了不好的事情。

他搂紧自己的衣襟,说道,“江姑娘,这,这,你怎么能如此。”

见他这样,江白竹一脸懵逼。

她?她怎么了?这个顾绍真的是莫名其妙,不就是下了点毒吗,至于吗?“喂,你一个大男人有点骨气好不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听到这话,顾绍脸红了:“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我与姑娘有婚事在身,但,但如此行径实在不妥。”

“天哪,顾公子,我只是给你下了点毒,又,又不是对你做那种事情,你的脑子呢?”

她无奈的神情和语气让顾绍停止了行为,然后他对她伸出手。

“嗯?干什么?”江白竹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说道。

“解药,你下的毒。”顾绍依旧有些脸红地说道。

“切,是谁要说切磋的,现在连解毒都不会。”她嘟囔着,但是没有动作。

上了太多当的顾绍没有吃她这一套,继续伸手说道,“江姑娘,还请快点把解药给我。”

只见,江白竹神神秘秘地笑了笑,然后拿出贴身的锦囊,倒出几个颜色不一样的药丸,然后贼兮兮地说道,“要不,你猜猜哪个才是解药。”

他欲哭无泪地说道,“江姑娘,我能不能不猜?”

“不猜也行,解药也不给。”说完,她便要把药丸放回去,顾绍赶紧拉住她,“江姑娘且慢,我,我开玩笑呢,我猜,我猜还不行吗?”

江白竹看到目的达到,心情大好,伸出手,手心里躺着几颗药丸,正向着顾绍晃了晃身子。

想到自己的性命还在江白竹手里,他咬了咬牙,拿起一颗蓝色的药丸就往嘴里放,说不出的药味在他嘴里蔓延。

他忽然觉得腹痛好了些,却感觉到鼻腔里面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他抬手一抹,居然是鼻血!

那猩红的液体让他只感觉到了头晕目眩,随即他说道,“江姑娘,为什么我出鼻血了呢?”

她粲然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顾绍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啊,你这个不是解药啊?嘻嘻嘻。”

唉。

顾绍心里叹了口气。

而谢君泽这边,却是严肃至极的气氛,他现在面对着严峻的形势,不得不严肃对待。

他回到了繁华又暗藏危急的京城,以天子的身份把万达给处理了之后,他只觉得心头仿佛也

一块大石头落下,不再那么压抑,但是,谁知道还有什么更多的威胁等着他,在暗处对他虎视眈眈呢?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吩咐道,“你现在暗中观察,朝廷中还有没有万达残留的党派,虽然万达已经没了,但是万一他还有残留的党羽,那就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一旦发现,立马汇报给我。”

“是。”心腹应道

毕竟,没有人,上次他怎么从天牢里放出来的,甚至连他都不知道。

这天,御书房内,谢君泽刚刚批完奏折,只见他将手中的笔轻轻搭在砚台上,甩了甩手腕,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自那日与江白竹分别,已经过了半月有余。

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只是一闲下来,谢君泽就忍不住想起江白竹的一颦一笑。

思念太盛,谢君泽在御书房内踱了几步,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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