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对了,奴才最近还想出了一个火锅,陛下就不想吃吗?”江白竹说着说着突然转换态度,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了。
而谢君泽听着江白竹说的这些美食,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哪还顾得上与她计较,他此刻,恨不得江白竹立马就去做这些美食,但好歹,他还是有身为皇帝的自觉,努力收敛了一下自己。
“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万一你做不出来这些美食怎么办?”
眨了一下眼睛,江白竹直直的看着谢君泽,整个人似是十分乖巧,“陛下还不相信奴才的手艺吗,这些东西,奴才既然能说出口,那奴才定然是有把握能做出来,不过嘛……”
说到最后,江白竹特意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陛下也知道奴才的事情,您刚刚都说了,要治奴才一个欺君之罪,奴才也得保命呀,所以陛下可否赏赐奴才一个免死金牌还有一道空白圣旨呢?陛下放心,奴才绝对不会拿圣旨胡作非为的,如果陛下还不信,奴才可以立字据保证。”
听她这么说,谢君泽仔细想了一下,最后迫于美食的淫威之下,才同意了,不过这些都是私下给她的,不然若是被外人知晓了,可就麻烦了。
江白竹也知道,所以二人约定,等晚上时再将这些东西给她,约定好后,江白竹才去了御膳房。
御膳房内,宁总管看见江白竹终于回来了,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就差整个人都扑上去。要知道,自从没了江白竹,他感觉整个御膳房似乎都变得无趣了,缺少了什么东西,现在江白竹回来了,宁总管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不仅如此,似乎御膳饭也活过来了一样。
“小江,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养病的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想你,不仅天天想,还夜夜念,就盼着你回来呀,幸好幸好,你终于回来了。”宁总管跟在江白竹身边说个不停,看他不停叨叨的样子,似是要将这几天的苦水全部都说完。
“小江啊,你是不知
道,自从你养病了之后,皇上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做的饭基本动都没动,我们御膳房啊是天天都被责骂。”宁总管悄悄在江白竹耳边说着,这话他可不敢大声说出来,议论皇上可是死罪,就算不是死罪,自己也要被刮下一层皮来的。
“嗯嗯。”江白竹一边走进厨房,一边敷衍的应道。
看江白竹忙起来之后,宁总管才依依不舍的出去,宁总管出去之后,小六子又进来了,他还从怀里掏出一串葡萄,悄悄递给江白竹。
“小江,呐,给你,我知道你喜欢吃水果,特意给你带的。你是要做菜吗?我帮你烧火。”
看着这串晶莹的红葡萄,江白竹有些惊喜,她巧笑倩兮的看着小六子,说:“真是太谢谢你了,小六子,你对我可真好。”
“嘿嘿,你喜欢就好。”小六子看着江白竹的样子,目光闪了闪,低下头有些傻傻的说,没人注意到,他的耳朵悄悄漫上一层红色。
因为有外人在场,所以江白竹每样菜都只做了一点儿,小六子看着她做的这些菜,有些惊奇的问道:“小江,你做的这些菜这么少,够皇上吃吗?”
“唉,我不说你也知道,皇上有厌食症,所以我每次都只做这么多,而且一会儿我还要弄一杯开胃的酸梅汁呢,天气热了,皇上越发吃不下去了,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说要多做一些开胃健脾的食物,再加上皇上一贯不喜铺张浪费,我这也是没办法。”江白竹的样子,十分无奈,看着小六子还摊摊手,叹了口气。
听她这么说,小六子才笑着说:“你说的也是,我都忘了,你快让人给皇上送过去,不然一会儿就凉了,到时候不好吃,皇上又要责骂御膳房了。”
“嗯嗯,那你先出去吧,我把皇上的酸梅汁做好,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小六子。”江白竹边说边拿了几个酸梅过来,又将早已准备好的冰块放入碗中,一切准备好后,她才将这些菜和酸梅汁放入食盒,让李公公派来的人将膳食提走。
做完这些后,她又
出去了一趟,采了几张荷叶回来,洗干净后放在一旁,同时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刨了一些土回来,用水活好。
去鸡圈了挑了一只肥大的公鸡,去毛,清理好内脏,将葱姜蒜放入鸡的肚子里,又用料酒将整个鸡的身子抹了一遍,同时将辣椒,盐一起抹在鸡的身子上,又撒了一些花椒,孜然,小辣椒在鸡的肚子了,最后又将孜然粉和芝麻粉撒了一些在鸡的身子上,才用荷叶将整只鸡抱起来,抹上混好的泥土,塞到方才才烧过火的灶里烤熟。
晚上,江白竹将这只鸡拉出来,敲去表面的泥土,还未撕开荷叶,就闻到了鸡的香味,等将荷叶撕开,霎时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谢君泽来时,正好闻到这熟悉的味道,迫不及待的走过来,看到这只叫花鸡,他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而且他感觉,这只叫花子比他上次拿走的那只还要好吃。
两人一阵狼吞虎咽,解决了这只鸡,没办法,虽然江白竹是闲着的,但因为美其名曰养伤,所以她也很久没有做过东西吃了,吃完后,江白竹又将今天小六子送的葡萄拿出来,为了好吃,她还特意拿去冰镇过。
两人吃完了叫花鸡,又解决了一串葡萄,总算是满足了,谢君泽也没忘记将免死金牌和空白圣旨交给江白竹。
“你可要记住,你可答应了朕的,不准拿这圣旨去做坏事,只能用在危急关头。”谢君泽拿给她,又仔细的嘱咐了一声。
江白竹将圣旨收好,拿起免死金牌,仔细的看着,“奴才知道了,一定不会拿去乱用的,奴才也会将这些东西妥善的保管好。”
“嗯,你知道就好,去吧,早些歇息。”
听她这么说,谢君泽放心不少,不过还是暗中派了人保护江白竹。
而此刻晋王的宫殿里,一袭黑衣人跪在地上,声音沙哑:“殿下,属下并未发现皇上的病有任何作假痕迹。”
听他这么说,晋王的手敲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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