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宫人在两人下棋结束时就快速的上前将棋盘和棋子收了起来。
江白竹听到谢君泽的话,正准备上前将手里端的膳食放下,偏巧这时晋王谢渊又问了话。
“回晋王的话,奴才正是江白竹。”江白竹虽从未见过眼前之人,但待在宫里那么久了,也还是听到了许多关于晋王的话。
晋王殿下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而且他待人十分温柔,宫里不少宫女太监都对晋王殿下心生好感。
再说了,宫中还有谁能称呼谢君泽薇皇兄,除了晋王殿下再无其他人。
所以她稍稍一想,便明白了眼前之人正是传说中的晋王殿下。
“哦?你怎知本王是晋王呢?据本王所知,你可从未与本王见过面。”晋王问道。
“是啊,小江,你也是在朕这宫里第一次见晋王,怎知皇弟便是晋王本人呢?”谢君泽眯了眯眼,莫不是这两人私下早已经见过,可看二人的模样分明是第一次见面。
而且谢渊又是怎么知道她便是江白竹的呢?难不成是孝全太后说的,毕竟前不久孝全太后才找过她。
“回陛下的话,奴才也是听闻宫内的宫女太监们说的,说晋王殿下温文尔雅,待人十分温柔。”暗暗磨了磨牙,江白竹在心里悄悄痛骂谢君泽一顿,这个昏君,是不是有疑心病,一天到晚怀疑这怀疑那的。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江白竹才不会轻易就让他得逞,一天到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
想到这,她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唉,这次说出去悄悄看老江,也没去成,而且当初在客栈里,她还丢了两百两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昏君拿走了。
不行,回头她得问问,现在除了太后赏的那两百两黄金,她居然就没有什么银子了,而且那两百两黄金还遭人惦记着呢。
“是吗?”谢君泽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看着立在眼前的人,他抿了抿唇。
“回陛下的话,正是如此,还请陛下先用膳吧,一会儿菜要凉了。”江白竹低下头,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后说到。
谢渊听江白竹这么说,倒是笑了笑,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
“你这奴才倒也有趣,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也罢,皇兄,既然你要用膳了,臣弟就先去母后那里,来到皇宫这么久,臣弟还未去拜见母后呢。”收了折扇,谢渊站起身,对着谢君泽行了一礼后道。
“好,本来皇兄还想要留你用膳,好继续探讨我们刚才说的话题,但既然你要去母后那,那我就不多留你了,你记得要好好安慰一下母后。”说完这话,谢君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站起身拍了拍谢渊的肩膀,同时暗中用内力压制谢渊。
谢渊微微变了变脸色,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
出了承恩殿,他才闷哼了一声,不远处,苏公公看见他,急忙走了过来。“晋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对了,母后怎么了?刚才皇兄说让我好好安慰一下母后。”谢渊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口问道。
闻言,苏公公也是叹了一口气,“殿下,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看苏公公这么说,谢渊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迈步走到苏公公前面去。
“先前陛下微服出巡,回宫后娘娘带着李去给陛下送参汤,结果却当着陛下的面将参汤给砸了,陛下一怒之下就将李责杀了。”苏公公无奈的道出事情原由。
“皇兄怎可这样做,李乃是母后的陪嫁丫鬟,这么些年,陪了母后这么久,纵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唉,也罢,待会我还是好好劝劝母后吧。”谢渊听完,故作无奈的叹了一声后说到。
苏公公听他这么说,大喜过望,高兴的说。“还请晋王殿下好好开导一下太后娘娘,娘娘最近连饭也不怎么吃了如果没有前段日子江御厨开的去皱纹的汤药,娘娘恐怕又会瘦了呢。”
“哦?这江御厨可是江白竹?方才本王在皇兄那见过一面,这个人看起来倒是中规中矩,有些小聪明呢。”谢渊淡淡开口。
“回殿下的话,正是她,她呀,可是宫里的红人呢,听说云妃娘娘和舒昭仪与她关系十分要好。”苏公公想到江白竹讨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而谢渊听到这话,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恰好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不紧摸了摸下巴,暗道这个人莫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殿下,那江御厨不仅做菜了得,而且还懂医术呢,殿下一会儿见到太后就知道奴才为何这么说了。”说到最后,苏公公还卖了一个关子,谢渊听到这话,内心好奇更重,加快了脚步。
来到太后居住的宫殿,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太后的笑声。
“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谢渊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太后看到他,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弯下身子扶起了他。
“渊儿,快快起来,都说了,在母后这不用这么多礼。”孝全太后看见他来了,十分惊喜的说到。
“母后说的哪里话,儿臣也确实希望母后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呀。”谢渊顺着太后的手起身,笑着说到。“母后,你怎么……儿臣怎么感觉母后越来越漂亮了?”
听他这么说,太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但还是故作恼怒的说。“怎么,在渊儿眼中母后以前不漂亮?”
“怎么会,母后以前也很漂亮,但现在更漂亮了,只怕走出去,百姓会以后母后是儿臣的姐姐呢。”谢渊说完还故意认真打量了太后两眼,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太后听到这话,用手帕捂住嘴,眉眼带笑的拉着谢渊坐下,又开口问道。“你就贫吧你,仗着母后的宠爱你呀,在母后这是越发没大没小了,吃饭没有?”
“还没有。”谢渊坐在太后的旁边,淡声说到。
“传膳吧,今儿啊,就陪母后吃顿饭。”孝全太后又拉着谢渊说了许多话。
承恩殿,谢君泽安静的用完膳,在宫人的服侍下擦了擦嘴巴。
看着江白竹,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朕怎么不知江御厨还有这么规规矩矩的一天?而且江御厨今天似乎还挺聪明的嘛,未曾见过晋王殿下却能知道他。”
江白竹皮笑肉不笑的行了一礼,“陛下说笑了,在陛下面前,奴才便是奴才,而且也不是奴才一个人这么说,只是听其他人这么说,奴才便瞎猜的。”
谢君泽听到这话,哼了一声,“行了,你退下吧,朕不想看见你。”
“喏,奴才告退。”江白竹恭敬的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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