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芳菲只是睁开眼睛看了月儿一眼,继xù
闭目修liàn。
月儿一回到冰棘山天门奇珍异宝阁的五楼,看到壬芳菲见他无所谓,抬手发出一道禁制符纹解除了壬芳菲的禁听禁言禁制;就从贮物指环中放出了月华神剑,并且把月华神剑的能量仓中添加了许多神石做为驱动能量,然后,任由遥远的王华以意念控zhì
月华神剑,刻画起了繁复的禁制符纹,印入壬芳菲的身体之中。
壬芳菲怒睁美目,恼火地站了起来,愤nù
地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让着你,不代表我害pà
你。”
月儿学着壬芳菲无所谓的样子,无视壬芳菲的愤nù
,就地盘膝坐下来,从贮物指环中拿出一团赤金,在手掌中发出五光十色的九心神火,对一团赤金进行焚炼。
壬芳菲看到月儿根本没有要和他打架的样子,却是他自己只能站着,任由月华神剑刻画的禁制符纹印入身体之中,很是窝火。
王华的声音凭空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说道:“做为男人,管不了自己的侍妾,实在是件羞辱的事情。壬芳菲,是你曾经为了要入我门下,要做我的侍妾,不惜放下尊严和发下誓言,现在后悔了吗?”
壬芳菲愤nù
地道:“夫君,你对我像是对待自己其他的妻妾一样吗?为什么要给予不同的待遇?”
王华的声音道:“你没有像其他的妻妾一样对我忠诚,因何不服我给予你们不同的待遇?我早就说过,我的妻妾不好当,也早就向你说过,当我的妻妾,要被我炼制成为豆兵,要必须忠诚于我。现在你才知dào
我的妻妾不好当,再想退出,却是有些晚了。”
壬芳菲道:“夫君能够隔空传话,还能施展空间传送神通,这样的修为神通,哪里还需yào
我来保护?你骗了我,也骗了我的感情。现在还在加固我身上的豆兵禁制符纹,你这是小人所为,枉我还对你以身相许。如果说我看到月儿进入对面寿尊所在的房间,然后,寿尊就不见了,因为这件事情,要说我对你有什么不忠,却是没道理的。寿尊是邵庸的师父,寿尊走了,谁来教授邵庸修liàn?没有了寿尊这位修为强dà
的神仙当靠山,会有多少神仙会对我们有威胁?这都是月儿造成的。做为你的妻妾,有权力相互监视。如果在你的**之中还要搞特权,以后等你强dà
了,又能有多少夫妻情趣?”
王华的声音道:“说得也是,你没有错,那就是我的错,不该偏听偏信。寿尊的离开,我们谁也无法阻止,好在邵庸还挂着寿尊的徒弟这个名号,可以叫一些人不会对邵庸不利。月儿只是去对面的房间看看,邵庸去了冰棘山脉之外那么危险的地方,做为师父的寿尊为什么不阻止?只是等进入对面的房间才发xiàn
,已经是人去楼空。这件事情就这么样了,不要为了无关痛痒的事情,我们自家人闹矛盾。如果哪一天,寿尊回来了,却因为你们之间的矛盾无法调解,岂不是会叫老人家不高兴吗?你不是想要一艘空间飞梭吗?为了向你赔礼道歉,我这就送给你一艘空间飞梭。等我把新创的禁制符纹刻画好之后,与你身上原来的豆兵禁制符纹接合好,我即把空间飞梭传送给你。”
壬芳菲道:“夫君的控zhì
欲望如此强dà
,就连你的妻妾,你都有如此对待,对待什么样的人你不能如此对待?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的做夫妻,等待你能够强dà
起来,可是你却做着叫我对你失望的事情。这些事情,不是一艘空间飞梭就能弥补的,我要的是一个有人性的夫君,是一个可以对我呵护的夫君。我只是想陪着你成长,陪着你强dà
起来,做到相互无猜忌,心心相印。你想的是什么?我如果找一个修为强dà
的男神仙做伴侣,简直就像是一些半路夫妻一样,两半子心,总是要相互提防着对方,我不想要那样的夫妻生活。我只想,如果我能够真心帮zhù
你,助你成长,看着你强dà
起来,我们可以一心一意,不用谁提防着谁,这才是我想要的夫妻生活。可是,纵使我放下了尊严,被你炼制成为了豆兵,你还是不能够信任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哪一点做得不如皓月?不如皓月的分身?”
王华的声音道:“总的来说,我纳你做为侍妾太过草率了,最重yào
的是我们之间没有相爱,我就纳你成为了侍妾,这是极不应该的事情。只是我以后会试着去关爱你。因为你的关系,我虽然不能保证说以后不再纳妾了,却是不会轻易纳妾了。如果没有爱的妻妾,在一起实在是都遭罪。”
壬芳菲道:“如果夫君相信一见钟情,就不该怀疑我对夫君的爱;以我的容貌,不输给兰香和典典,也不输给皓月,我自认为是可以配得上夫君的。”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王华的声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有的是月华神剑迅速非常地刻画着繁复的禁制符纹,印入了壬芳菲的身体之中。
壬芳菲听不到王华的声音,接着说道:“夫君,我希望我们还能和好,必定我不想和我认定的男人因为一点小小的矛盾就分道扬镳,所以我可以任由你在我身上印入禁制符纹,只是这种禁制符纹为什么会有切肤的疼痛?你这是在对我进行惩罚吗?我希望你的惩罚是当面的,不是在这种状态下进行的。”
月儿一边发出九心神火炼着一团金属熔液,一边说道:“夫君在专心控zhì
月华神剑刻画禁制符纹,没工夫和你说话。你最好忍住了疼痛,这是做为夫君最忠诚侍妾的待遇。不管怎么说,对你需yào
调教调教才行,这算是对你进行调教之一,所以,这种疼痛不会持续太久的时间。当结束疼痛之后,你才会后悔不该说疼痛的话语,你宁愿多疼痛一段时间,也要坚持到底。”
壬芳菲道:“这是什么思想?我可不是你这种受虐狂。”
月儿笑道:“没办法了,夫君就有虐待自己老婆的本事,还是叫自己的老婆心甘情愿地被虐待,只可惜夫君忙得都没工夫虐待我们。夫君不但要修liàn
,还要炼制神器,炼制豆兵,吃饭,睡觉,陪老婆,还要考lǜ
做生意的事情,实在是忙得很。以修为不够强dà
的夫君来说,简直快要应付不过来了。”
壬芳菲道:“能够发动空间传送的夫君,这还叫不够强dà?如果月华神剑也是夫君炼制的,我都不知dào
夫君有多强dà
了,你却说夫君不够强dà。”
月儿笑道:“夫君有着强dà
的心,却没有足够强dà
的力量,所有强dà
的力量都是借助外力来表现出来的。看夫君对你增加了信任,我也不对你做什么隐瞒了,月华神剑是夫君炼制的,我只是负责熔炼材料,我与夫君二人合力,就炼制了堪比天神器的月华神剑。如果是夫君自己,夫君只能炼制出相当于下品仙器级的兵器,所以说,夫君的心足够强dà
,真zhèng
的修为却不够强dà。我们与夫君相识在一年前,夫君还是凡人的时候,而你是属于半路插一脚走进我们生活中的人,所以,很多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要弄明白,也不是三言两语,一时半会就能够明白的。”
壬芳菲身体经脉,以及各处要穴都开始变得血肉模糊了,不断地有鲜血从各处皮肤中崩射而出,只叫壬芳菲的面色有些痛苦地道:“没想到我认定的男人,竟然如此与众不同。”
月儿笑道:“你要像夫君说的一样,做个乖乖的,听话的老婆才行。夫君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之中,我们之间的事情,将有我们自己来解决。你不是说自己很强dà
吗?我不使用豆兵禁制控zhì
你,你也不用使用豆兵禁制控zhì
我,等夫君把豆兵禁制符纹刻画好,全部印入你的身体之后,我们就较量一场,看看谁的修为高,谁的实力强dà?如果我打过了你,你以后就要听我的;如果我输给了你,我以后听你的。”
壬芳菲痛苦得有些哆嗦地道:“这是什么道理?在夫君的**之中,如果最强的人不能安守本份,别的姐妹都不能监视了吗?不论我们比试的胜负如何?只要有人不守本分,做为夫君的妻妾,都当相互监视,要不然,就是对夫君不忠。”
月儿笑道:“说得很对,相互监视是没错的。只是这一次,有些事情没有预先向你说明,才弄成了误会。我看你的痛苦到达了极限,夫君再要把禁制符纹刻画下去,你会受不了的。你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叫夫君停下来。”
壬芳菲痛苦得有些哆嗦地道:“这是什么话?我不比你的承shòu力差吗?我一定可以承shòu得了这种痛苦。只是这算什么豆兵禁制符纹?这完全就是破坏身体经脉和骨骼壁垒的禁制符纹,这是夫君对我的惩罚。虽然我能够承shòu,我的内心却不服夫君的做为。”
月华神剑刻画的禁制符纹非常的迅速,只见剑光耀眼,大量的五光十色的禁制符纹从剑尖发出,再迅速地印入壬芳菲的身体之中。只叫壬芳菲的身体迅速地变成了一个血人,壬芳菲的七窍都流出了鲜血,依然是没有出言喊叫出声。
月华神剑刻画的禁制符纹渐渐地缓慢了下来,最后,把所有刻画出来的禁制符纹全部印入了壬芳菲的身体之后,就停了下来,飞到了旁边。
壬芳菲的身体融入了所有的禁制符纹之后,浑身的血迹迅速地羽化成为五光十色的能量,融入了肌肤之中,再不见一丝血迹的残留。壬芳菲的身体再不是血肉模糊的样子,而是光洁亮丽,灵光烁烁,显得很是圣洁的样子。
下一瞬间,一艘赤红色的,仅有三寸长的空间飞梭出现在了壬芳菲的面前。
王华的声音凭空响起道:“这是我完成的承诺,送给你一艘空间飞梭,只是一个飞梭的壳体,内部的东西需yào
你自己布置。等你炼化了飞梭之后,你可以自己再对飞梭进行焚炼,可以焚炼到不足一寸的十分之一的大小,也就是不足一星的大小。我对你的惩罚虐待达到了你承shòu的极限,已经结束了。好了,不要再闹矛盾了。”
壬芳菲融合了王华刻画的禁制符纹,听了王华的话语,惊喜地道:“夫君,我还能承shòu,这样的惩罚,再多来几次也可以。”
只是再也听不到王华把话语传过来了。
月儿笑道:“你也成为被虐待狂了?”
壬芳菲笑道:“我怎么知dào
原来还有这样的好事情?我修liàn
多少万年都不能修liàn
好的掌控空间灵力的神通,现在因为融入了夫君所刻画的禁制符纹,竟然可以游刃有余地掌控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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