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操结束后,战士们就来吃早饭了。

江晚戴着口罩,看着进来的战士们,好像又晒黑了。

大家排队开始一个跟着一个地打饭。

在部队,任何事情都是有规矩的,比如来食堂吃饭也是一样。

进来的时候,可不能打打闹闹,而是需要步伐统一,打饭也要排队有序。

吃的时候,也要保持安静,不可以聊天。

战士们全都打完饭了,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

班长孟浩然突然大声说话,吓了江晚一跳。

“听口令,坐下。”

所有的战士们都坐了下来。

“脱帽。”

所有的战士,把帽子都摘了下来。

孟班长,又强调了很多的纪律,然后战士们才开始吃饭。

吃完饭,又需要迅速地把自己的盘子刷好。

整个从进来到离开,只有二十五分钟的时间。

看到吃完离开的战士们,巧凤心里也是挺忐忑的。

“刚才那个班长说话,给我吓死了。”

江晚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她们做完早饭,便开始准备午饭了,午饭也是有面食,有米饭,还有素菜,肉菜。

准备完午饭,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再准备晚饭了。

江晚突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呕。”

她立马捂着嘴,去了外面。

这是开始孕吐了,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个感觉。

刚才闻着食堂的饭菜,还很香,想大口大口吃,现在怎么就难受了呢。

“呕。”

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巧凤和冯大姐看到江晚这样,她们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嫂子,你这是开始孕吐了!”

江晚实在是太难受了,想吐还吐不出来,弄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她捂着脸,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

冯大姐也是过来人,她身子没那么娇贵,怀二丫的时候,什么也没耽误。

可是这江晚不一样,城里姑娘,哪里能受得了这个苦。

“江晚,要不你回去吧,刚开始都这样,闻这个味道呀,确实受不了。”

巧凤递给了江晚一个湿毛巾,让她擦擦脸。

江晚拿着毛巾擦了脸之后,感觉好多了。

“不行呀,食堂缺人,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走呢?我可以的。”

江晚强迫自己又进到了食堂里面。

可是不知道食堂里的什么味道,她一闻到就立马跑了出来,这次她是真的吐了。

“巧凤,你去找首长去,这老吐,人也受不了了。”

巧凤听冯大姐的意见,去找拓跋野了。

江晚则是开始狂吐。

冯大姐拿着水和毛巾,在旁边照顾着她。

拓跋野正开会呢,巧凤就告诉了小高。

小高听到江晚总是吐,也很着急,可是首长在开会,他不能随便进去。

终于会议结束了,小高立马跑了进去。

“首长,刚才巧凤嫂子来了,说江晚嫂子在食堂吐了,让她回去休息,她不同意。”

拓跋野一听吐了,怎么回事,孕吐开始了。

他皱着眉头,跟着小高来到了食堂这边。

江晚把早上和中午吃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她现在虚弱得好像刚跑了五千米。

拓跋野来的时候,看到江晚这样,他心疼死了。

“怎么了?”

江晚看着拓跋野,“你怎么来了?”

“好点了吗?”

“首长,这都吐好几次了,我说让她回去休息,这食堂有一股味道,怀孕的闻了就是受不了。”

江晚还想再说什么,拓跋野着急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哎,干什么,我还要帮着做饭呢?”

拓跋野黑着脸,不说话,好像情绪很不好,抱着她的时候,又收紧了一些。

终于到了家里,拓跋野把江晚放到了床上。

“为什么,要把我弄回来?”

“你看看你,现在脸色惨白,跟个鬼一样,怎么帮忙,在家休息。”

江晚很委屈。

听到拓跋野这么说,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呜呜呜。”

拓跋野看着江晚竟然哭了,为什么?自己说重了?

他摘下帽子,看到自己媳妇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是江晚在他面前第一次哭得这么严重,“媳妇。”

江晚听到他喊自己,哭得更凶了。

拓跋野摸摸自己圆圆的脑袋,这可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过哄女人的经历,江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和他最亲近的女人。

对,吻她,吻到她不哭为止。

拓跋野一把将江晚拉到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是亲上了她的嘴。

江晚哭得正起劲呢?

哪知道这个臭男人竟然亲她,还把舌头伸进来。

她嘴里刚才才吐完,还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哼,她张嘴咬了他的舌头。

“嘶。”

“媳妇,我的舌头被你咬破了。”

江晚看到男人伸出舌头,好像一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她噗呲一下就笑了。

“媳妇,你终于笑了,来,再咬我一下。”

拓跋野说着,又把舌头伸了过来。

江晚也没客气,但是这是她轻轻地咬了一下。

“怎么了?怕我疼。”

江晚靠在拓跋野怀里,紧紧抱着他。

其实江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孕激素的影响,也许是对怀孕孕吐这个情况,有些害怕了吧。

反正多种情绪,让她有些作了。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拓跋野把江晚的头拉起来,看着她。

“其实,我,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

拓跋野看到江晚小脸红红的,他忍不住亲了几下。

“能成为我媳妇的出气筒是我的荣幸。”

江晚看到他这样,更加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了。

“怎么办?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不能顺利的坚持整个孕期,担心不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担心不能好好地教育他们。

其实江晚实际也才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而已,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拓跋野看到江晚没说话,他有些明白了她的担心。

“很多事情都有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当妈妈,我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只要我们努力,孩子就会感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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