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根本就不搭理拓跋野,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要躺回去。

“媳妇,老婆。”

“滚。”

拓跋野笑着,把江晚从床上强行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拿着勺子,挖了点菜和饭放到了江晚的嘴边。

“吃饭,不吃多饿呀。”

江晚捂着嘴,不让拓跋野喂。

“你逼我是不是?”

拓跋野故意冷着脸看着江晚,一副很凶的样子。

江晚才不怕他,就那么瞪着他,就是不张嘴。

拓跋野看江晚如此倔强,他站起来,脱掉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军绿色的短袖。

江晚看拓跋野脱衣服,干什么?

又想来强的,她今天一定宁死不屈。

拓跋野把刚才挖的饭放到自己嘴里,然后大力掰开江晚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把饭喂了进去。

江晚惊呆了。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这样喂自己吃饭。

她想反抗,可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把他的嘴唇咬破,臭男人也不怕。

看着江晚吃完了,拓跋野才松开手。

江晚气地,直接跳到男人身上,用力锤着他前胸。

有多用力,就多用力。

可是拓跋野一点也没躲,他护着江晚的腰,怕她掉下去,任凭她打自己。

打了几下,江晚也打累了。

她的小脸因为刚才用力,累得都出了汗。

“打累了。”

拓跋野抱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解气,在咬我几下。”

江晚才没那么无聊,她挣扎的要从拓跋野身上下来。

拓跋野却突然站起来,吓得江晚立马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着他的腰。

“干什么突然站起来?”

“把你扔到外面去。”

拓跋野说着就要抱着江晚往出走。

“不行,不要出去。”

江晚嘞着拓跋野的脖子,差点就要把他嘞得喘不上来气了。

“媳妇,要憋死了。”

江晚看着男人涨红的脸,她立马松开了一些。

“谋杀亲夫呀。”

“哼。”

拓跋野就这样抱着江晚,两人看着彼此,一股暖流在眼神中交汇,情绪都稳定了下来。

“你今天为什么回来不高兴,你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关于我的,你要是不告诉我,从今天开始我就不理你了。”

江晚睁着大眼睛,因为委屈,眼圈都有些红了。

看到江晚这样,拓跋野真是一点也凶不起来,自己心里揪揪着,好难受。

“我,我看到了你那封信。”

江晚听到拓跋野这么说,她心里一惊。

看来人不能干坏事,要不然就会被抓包。

“你生气了?”

“嗯,信里没提到我任何一个字,哪怕落款有我也行呀。”

江晚看着男人的眼睛,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也没有。

“就因为这个生气了?”

“为什么不让你家人来岛上,是觉得岛上不好吗?”

江晚叹了一口气,双手抱着拓跋野的脖子,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怕他们来岛上看到这里的环境,会带我走。”

拓跋野一听走,他用力抱着江晚,明显感到他慌张了。

“不要走。”

“所以我想等岛上环境好了很多,在让他们来,可以吗?”

拓跋野点点头。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

也是,自己确实没谈过恋爱,他可不能让自己媳妇走。

江晚看到拓跋野相信了,她心虚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对不起拓跋野,我也是没办法,不能让江家人发现我不是真的江晚,那我们就更不能在一起了。

误会解除了,可是饭菜也凉了。

“你去热菜。”

“是,媳妇大人,你在这等一会。”

江晚看着男人一边哼着歌,一边热菜,看来是真的好了。

有时候男人还是需要哄的,不能对着干。

第二天,岛上来了重要的人物。

是部队的纠察兵,而且是三军纠察,因为海岛距离别的部队很远。

以前一直没有人来,现在部队在岛上三年了,总算是有人来了。

周连长站在码头,等着人来,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毕竟这次检查可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纠察的厉害。

他们不但管理士兵们的仪容仪表,以及个人的内务卫生,连军车等情况也管。

而且不管职务的大小,就连拓跋野,同样也是可以被人家挑出毛病的,挑出毛病就要受惩罚,严重了,还要被记大过。

小高负责传达拓跋野的命令,早在几天前,大家就开始整理内务了。

这次可是收拾得很仔细,一点脏东西都没有。

但是纠察的人,可不是一般人,能不能过关也难说。

女兵那边同样也要被检查,所以也都收拾了好几天。

周连长带着几个高大帅气,带着白头盔和白手套的纠察兵走进了军营。

别说普通战士害怕了,就连周连长也害怕。

现在的周连长走路感觉腿都不会迈了,他紧张的额头上都出汗了。

“我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时间紧任务重,我们只呆三天,先开始检查寝室的卫生吧。”M..

周连长点点头。

带着几个人去了大家的寝室。

普通人对于卫生的理解,和部队是不一样的。

在部队,任何一个地方有灰尘都是错的,只要是在屋子里,那都是没有整理好内务。

战士们也很紧张,在知道要来纠察之后,那真的是全员紧张。

纠察兵们开始检查第一个寝室,看着他们检查的地方,每个人的心里都咯噔一下。

第一个位置,屋门的顶端,普通人根本不会擦的地方。

还有就是柜子的上面,窗边窗户的缝隙。

以为这些都完了吗?还有叠完被子的高度,宽度,所有人摆放水杯的位置和宽度,并且是不是在一条直线上。

周连长捏着汗,看着眼前的检查项目。

这可太可怕了。

江晚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早上拓跋野就走了,可是晚上还没有回来,一定是部队那边很忙,要不然也不会不回来。

她翻着墙上的老日历,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来大姨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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