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看着不远处的江晚,一个人蹲在海边,看着很落寞的样子,好像有烦心事。

难道是想家了吗?算算她来岛上也有半年的时间了。

对了,江晚以前在凤城是有工作了,她是一名老师,那自己要是能在岛上给她安排个工作,那她是不是就不能想家了?

想到这,拓跋野瞬间开心了起来,还很为自己的灵活头脑而感到骄傲。

林平顺着拓跋野的目光,看到了海边的江晚。

她一个人蹲在那里,看着好落寞,一定是想大哥了吧。

都是拓跋野这个男人,棒打鸳鸯,要不然现在大哥和江晚一定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林平。”

“到。”

孟浩然拿着林平的成绩单,来到了他跟前。

“林平,十枪十环,这次射击比赛,林平战士是第一名,大家鼓掌。”

其他战士开始给林平鼓掌,有人福气,有人不服气,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养猪官而已。

林平也没想到自己还真拿了个第一,看来自己这些日子的活,没白干。

江晚调整好情绪,就回自己家了。

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了,那就是让拓跋野心动。

拓跋野回到办公室以后,想了想,到底让江晚做什么样的工作呢?

部队有部队的纪律,虽然江晚可以在这里工作,但是她是没有编制的,毕竟她不是真的女兵。

就算这样,拓跋野觉得,至少也可以让江晚生活能充实一些。

“小高。”

小高走进屋子,“是首长。”

“你去把军长叫过来,我和他商量点事。”

不一会,小高把葛红星叫了过来。

“首长,您找我?”

“嗯,坐。”

葛红星坐在拓跋野对面,看着男人眉头紧皱,好像在想什么。

“首长,怎么了?有什么难心事,现在岛上环境好了很多了,您还在愁什么?”

拓跋野一直是一个纪律非常严明的人,他觉得给江晚安排工作,好像在走后门,有些开不了口。

“那个,有个事吧,我想了一下。”

葛红星等着拓跋野说下一句话,可是半天,还是没信。

“首长,这可不像你呀,我可受不了你这样,磨磨唧唧跟娘们似的,能说不,不说我走了。”

“别别,坐着,我说。”

拓跋野拿出一根烟,递给了葛红星一根。

抽了几口之后,才开口,“我想给江晚安排个工作,她在凤城的时候是老师,现在在岛上没什么事干,应该很失落吧。”

葛红星抽着烟,明白了拓跋野的意思。

“岛上现在我觉得,还真需要一个老师?”

“哦,哪里需要?”

葛红星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岛上的战士,文化都不高,有的比文盲就强那么一点点,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所以要是有人教文化的话,我觉得很好。”

“啪,”拓跋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声音老大了。

“我天,你干什么,吓死我的小心脏了。”

“哈哈,老葛,你真聪明呀,这个办法好,很合理,我可以向领导申请看看,应该可以批准。”

葛红星当兵几年了,以前他们都在别的连队,知道别的连队配置,那比他们岛上强多了。

他们这里是最艰苦的了,所以有个老师教文化,肯定可以,毕竟现在正是扫文盲的时候,领导绝对同意。

“走走走,我要给领导打电话了。”

葛红星看着卸磨杀驴的拓跋野,真是没办法,只能摇摇头。

“唉,有些人呀,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哈哈哈,你别急,等岛上环境好了,你的好姑娘没准也来了呢?”

葛红星一点也不信拓跋野给他画的饼,他可没有人家那么好命。

葛红星走后,拓跋野给领导打去了电话,很顺利,直接批了,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也是一件好事。

江晚呆在家里,等着拓跋野回来勾引他。

可是她并不想和他发生关系,这个男人每次都那么粗暴,不知道心疼自己。

就在江晚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拓跋野哼着小曲回来了。

“嘎吱,”门被打开了。

拓跋野带着笑容走进了屋子,看到江晚没睡,等自己,他很开心。

“媳妇,有个好事要告诉你。”

江晚转过身看着拓跋野,“什么事?”

“你猜?”

“嗯,风停了,船来了。”

拓跋野摇摇头。

“那是岛上又来新兵了?”

“不是。”

江晚实在不知道是有什么好事。

“我想不到!”

“是关于你的。”

江晚一听是关于自己的,她很惊讶。

“我。”

“没错,关于你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江晚看着拓跋野笑得跟花一样,她有些发毛,自己的啥事呀,她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实在是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拓跋野捏捏江晚的鼻子,虽然感觉自己没用力,可是鼻尖却让自己捏红了。

“我给你找了个工作。”

“真的。”

拓跋野点点头。

江晚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给自己找工作,难得他想着自己。

自己原来是考上了公务员的,可是还没报道就来到了这里,她还没体验过工作呢?

“在岛上给战士们上课。”

“啊,教什么呀?”

拓跋野看着江晚纠结的眉毛,他觉得好可爱,忍不住伸出手给她把眉毛捋平。

“你本来不也是老师吗?教点基础的文化知识就行。”

江晚一听,那自己也可以教呀,毕竟自己大学毕业,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

江晚很高兴,她兴奋地在拓跋野的脸上亲了一下。

拓跋野没想到江晚会主动,他直接拉着把她压到了床上。

“干什么?”

“你这么主动,不是要报答我吗?”

江晚推开男人的胸膛,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才不是呢?你误会了?”

拓跋野没管那么多,直接伸出大手解她的衣服。

江晚极力反抗,她觉得俩人是平等的,这样算什么?好像自己出卖色相才得到的工作。

“嘶,”江晚的衬衫被撕碎了,在俩人不断的拉扯中,衬衫扣子全都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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