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新兵战士带着大红花,坐着船,到了海岛上!

每个战士入伍以后,都必须服从安排,分到哪里就是哪里?

所以就算岛上环境艰苦,他们也没有选择。

每次岛上来新兵,拓拔野都会安排技术能力很强的班长负责新兵的训练。

这次负责训练新兵的班长叫孟浩然!

今年22岁,别看年纪小,已经入伍几年了,技术训练能力非常强!

“小孟,这次新兵训练辛苦你了!”

“不辛苦首长,我一定会好好训练新兵,不辜负领导对我的信任!”

拓拔野点点头,对于小孟,他还比较信任的!

孟浩然把新兵领到了他们的营房,并说了一下纪律,并核实了一下姓名。

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叫林平,他是来自凤城,和江晚来自同一个地方!

这可是一个城里的兵,能不能吃的了海岛上的苦,真不好说!

“林平!”

“到!”

“你是从凤城来的!”

“是!”

孟浩然点点头,“归列!”

晚上,拓拔野还没下班,孟班长就来了!

“首长,你说巧不巧,有个人是从凤城来的,和嫂子是一个地方的,没准是亲戚呢?”

“哦,还有这么回事儿,那晚上我回去问问,是不是她的亲戚?”

来到岛上好长时间了,江晚有些逐渐适应了岛上的生活,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视,人每天都很放松,没有那么大的生活压力。

有时候他心情好了,还会给拓跋野做一顿晚饭,但是如果心情不好,他们就会去食堂吃。

拓跋野拎着食堂的饭菜回到了家里,看到江晚正在院子里散步。

“饿了吗?今天回来有些晚了。”

“没有,还好。”

拓跋野笑着走过去,在江晚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晚看着男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干嘛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就是亲你一下吗?这么激动干什么?”

“讨厌。”

拓跋野笑着把饭拿到了屋里,两人坐在桌子边吃了起来。

“听说部队来新兵了。”

“嗯,没错,对了,孟班长还跟我说有一个人是凤城的,城里的兵,没准你还认识呢?’

江晚夹着土豆放到了嘴里。

“叫什么名字呀?”

“林平。”

听到林平的名字,江晚差点被呛到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林平,江晚认识,是自己那个书里的相好的,林山的弟弟。

本来书里的江晚和林山已经勾搭到一起了,可是自己穿书了,便和林山断了联系。

可是没想到,林山的弟弟,林平竟然来岛上当兵了。

这可真是缘分呀!

“你认识?”

江晚立即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这要是让拓跋野知道,江晚在凤城的时候,和别人勾搭过,那还不得气死。

虽然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但是她觉得也有些心虚。

拓跋野听到江晚这么说,他也没想什么?

转眼到了收割小麦的时候了,看着满地黄油油的小麦,战士们早就准备好了镰刀割麦子。

江晚和拓跋野同样也很幸福,他们俩拿着镰刀和战士们一切割麦子。

丰收的喜悦呈现在大家的脸上。

厨师长老卢,饭也不做了,非要来看割麦子。

这可是白面呀,自己好久没做白面了,等小麦打成白面,自己一定要给官兵们包一顿饺子。

这几年,过年的时候吃饺子都不是白面的。

看着饱满结实的麦穗,老卢眼圈都红了。

他年纪比拓跋野还要大一些,在岛上也是从一开始就来了。

以前在别的连队,虽然条件也不是多好,但是偶尔还能改善一顿,可是在岛上,战士们苦呀。

这次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给大家做吃的。

老卢兴奋的撸起袖子,准备好好大干一番。

江晚拿着镰刀,她和拓跋野一人割了两排。

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好像有默契一样,俩人开始比起了速度。

别看江晚人瘦,但是她技术强呀。

所以拓跋野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俩人差了一点点,江晚提前到了地头。

割完长长的地,江晚累的坐下休息一会。

拓跋野拿着自己的水壶递给了江晚。

“割的还挺快的。”

“必须的,胜你一筹。”

拓跋野看着江晚喝水,水滴不小心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落到了脖子上,然后滑落到了衣服里。

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可是个正常男人,整日和自己媳妇在一起,看到吃不到,他忍的够辛苦的。

不过江晚却没有看到拓跋野的眼神,她看着眼前丰收的景象,想起了自己在学校里的事情。

唉,都过去了,现在回是回不去了。

新兵战士训练了有几天,赶上收稻子,大家便开始割稻子。

“林哥,你说咱们是来当兵,怎么还割上麦子了。”..

林平是城里人,没干过这个活,所以干起来有些吃力。

他也有些生气,当兵不是为了训练摸枪吗?怎么还割上稻子了。

“现在我们是新兵,也没办法,安排什么就是什么吧。”

俩人算是最后完成的,到了地头累的躺在了地上。

林平躺在地上,看到了江晚。

他猛的坐起来,“江晚?”

江晚听到有人喊她转过头一看,这不是林平吗?

她立即收回视线,假装没听到。

林平站起来,走了过去。

“江晚,你怎么在这?”

现在他直接面对江晚,江晚也不好意思假装不认识了。

“林平,你怎么来了?”

拓跋野坐在一侧,听到了俩人说话的声音,她们不是不认识吗?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知不知道我大哥多伤心。”

江晚哪里是不告而别,那个林山像个黏皮糖一样,自己说分手,他也不同意,那只能自己先走了。

“我和你大哥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林平看着江晚狠心的模样,他很生气。

“是你说你丈夫不在家,你也不喜欢他,现在你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拓跋野皱着眉头,听到了林平说的话,但是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江晚,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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