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来时,天空中总会有不同寻常的气象反应。
政坛政变时又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至少在国会大厦里暂时没有看出太大的变化。
希特勒总理依旧在代行总统职权,自从兴登堡总统经常请假不来,国家的大小事务就都落在了他头上。
他专门将党内亲近的人调进政府部门里担任要职,追随他的党员们一个个升官发财好不快活。
戈林则取代了希特勒最讨厌的警察局长,他花几个月整合了警察局内一切不听从号令的势力,等到时机成熟后。
他抽调警局内忠心的卫士与党卫军士兵组成了一支特别行动队,别名盖世太保。
“总理,我们发现了军队的可疑调动,近卫第一师的2团似乎接到了某种指令,他们正以极快的行军速度向柏林赶来。”
希特勒丢下趣÷阁,默然不语的走到窗台边,街道上满是堆满幸福笑容的男女,德意志的复兴之路即将开启,他不容许任何人打断这个进程。
“看来我们的兴登堡总统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啊,居然调集军队进城,难道他想用这招逼迫让我放弃职务,人民会答应吗?”
“要知道我的权力来自德意志全体公民,是他们的认同让我能坐在这里,为人民真正的办些好事,眼看我们就要成功了,这老家伙竟然挡我们的路,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处理?”
戈林双腿一靠,锃亮的军靴碰撞出咔哒的响声,他开口道:“请希特勒总理下令,党卫军和盖世太保将成为您手里的剑,斩断所有胆敢阻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
希特勒回过头冲他沉重的挥手,“很好,你去看看现在城中哪些军官可以拉拢,光凭我们的力量恐怕不足以对抗国防军的步兵团,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兴登堡总统为了最大程度的削弱抓捕行动带来的负面影响,准备将希特勒诱骗至他家,再实施抓捕。
最后大不了说他生病去世,也算为他留下了一个好名声。
远处的车灯透过重重黑夜刺入树林,黑色的车头穿过马路稳稳的停在庄园门口,希特勒下车朝不远处的黑影看去,直到发现林间跳动的火苗闪烁三次,他这才放下心来。
“希特勒总理您可是迟到了,难道总统阁下相召你也要摆谱?”管家皮笑肉不笑的推开铁门、
“我将所有的生命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德意志的伟大复兴中,来晚的事情我自然会和总统先生解释,还请带路吧。”
希特勒昂起脖子,下巴与地面呈60度角,似乎这样他的身高劣势才会有所抹平。
几人顺着花园往里走,希姆莱和警卫员们站在门口伫立,他们熟练的和总统府的警卫打起了招呼,谁料对方板着脸并不搭理。
他嗤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打了几个手势。
来到会客厅中,希特勒礼貌性的行礼,随后坐到了沙发的另一侧。
见他孤身前来,兴登堡轻蔑的笑笑,“总理先生在国会的工作似乎蛮顺利的,不少人事任命似乎都在我迷糊的时候莫名其妙的通过,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总统阁下必然有自己的考量,何必问我呢?”希特勒心道对方必然发现他进贡的雪茄有问题,故意试探自己。
当初手下推荐的东南亚巫师确实有本事,他带来的草药有着致幻性,但对身体的毒性却又比白面弱的多。
可惜自己还未完全布局成功,否则兴登堡这老头你就等死吧!
两人目光对视忽然迸发出激烈的火花,兴登堡总统哈哈大笑,“阿道夫,你今天既然来了这里,难道想活着出去吗,你在我身体上做的龌龊事,你想抵赖吗?”
“不错,是我做的!”
见希特勒毫不犹豫的承认了,兴登堡一时有些傻眼,这人难道不要脸吗,被人抓现行还能义正言辞面不改色?
“你意图谋害国家领导人,难道就没有半点羞愧吗?”管家看不下去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德意志,您固然是受到我尊重的老前辈,但你现在的存在只会碍事罢了。”
“您只会对英法等国卑躬屈膝,拿着人民的财富去献媚,将我们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心血拱手让人,最后还对国家内反抗的人民举起血腥的屠刀!”
“这不就是您一直在做的事情吗,光荣而伟大的德意志不该是现在这模样,祖国母亲本来是那样强大富饶,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提到她时都会露出灿烂的笑容。”
“现在你们正在玷污德意志之名,你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私欲,将人民的痛苦置之不理,你难道配做德意志的总统?”
希特勒站起来振振有词的数落,振聋发聩的声音让侧面的管家心神畏惧,处在暴风骤雨中的总统又该如何应对呢?
“逆贼,我早该除掉你的,不过现在倒也不晚!”兴登堡按响了桌上的警铃,隔壁房间里冲出来十几个手持武器的德军士兵。
“鲁登道夫,赶紧把他拿下,今天我要亲自把毒药喂到他嘴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鲁登道夫及其手下并未动弹,反倒是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氛围。
“你还愣住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希特勒也笑道:“没听见总统先生在说什么吗,都不要愣着了,还不快把总统先生拿下!”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总统和管家按住,兴登堡大怒,“鲁登道夫,你怎么敢这样做,你是疯了吗?”
鲁登道夫摇摇头,“不,总统阁下,我很清醒,我想是您不够清醒。”他扭头冲士兵招呼道:“来,喂总统先生吃药了!”
“不……唔唔,你们狼狈为奸,不得好死!”
兴登堡总统的四肢被人按住,只能疯狂的扭动身子,然而一个老人怎么可能犟的过十几个士兵呢?
清亮的毒药流进嘴里,很快夺走了老人的性命。